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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起的?”孟懷瑾因?yàn)樯眢w不能動彈,只能眨眨眼,“沒錯,我從空間裂縫出來以后,就忘記這段記憶了,剛剛因?yàn)槟憬o我的記憶,我又想起來了,我沒必要騙你?!?/br>蘇希諾眼睛直視著孟懷瑾,目光中帶著審視。孟懷瑾被他看得全身發(fā)毛,只得強(qiáng)裝鎮(zhèn)定。半晌,蘇希諾輕哼一聲,孟懷瑾的身體恢復(fù)自如。他連連后退,“你現(xiàn)在可以讓我走了吧,我們兩個也算熟人關(guān)系了。”“你現(xiàn)在能去哪,既然我們是熟人,你在我這里待著也可放心。我不怕麻煩。”孟懷瑾又被噎住了,他剛想說,我怕給你添麻煩,男人就先他一步地說自己不怕麻煩。蘇希諾覷了他一眼,“你身上很臟,先洗個澡吧,柜子里有干凈的浴袍?!?/br>說完,蘇希諾就走出了浴室,留給孟懷瑾一個背影。孟懷瑾無可奈何,他現(xiàn)在又已經(jīng)知道這頭龍會法術(shù),也不能亂來。他看看自己臟兮兮的腳,之前跑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只拖鞋,腳的確很臟。身上的睡衣還破破爛爛的。他想了想,快速沖了個澡,穿上浴袍,走出浴室,沒看到蘇希諾,走出房間,在客廳里看到了蘇希諾,男人盤腿坐在地毯上,拿著游戲手柄,在打游戲。聽到孟懷瑾的腳步聲,蘇希諾頭也不回,“你洗好了?去把臥室里的床單換掉,我要睡覺了?!?/br>這種命令的口氣,讓孟懷瑾翻個白眼,但他沒跟蘇希諾爭論什么,轉(zhuǎn)身回到臥室。大床很干凈,但他之前在上面躺過,當(dāng)時腳臟兮兮的,所以蘇希諾才會嫌棄。孟懷瑾心想,這床是自己弄臟的,他是應(yīng)該換,但是,要不是那蘇希諾把自己帶回來,哪有這么多事!他不虞地從柜子里找到了干凈的床單,換上。然后回到客廳,“弄好了?!?/br>蘇希諾扔掉手里的手柄,站起來,看也不看孟懷瑾,直接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室,把臥室門關(guān)上了。孟懷瑾眨眨眼,這算什么事?!對方就這么不管他了?孟懷瑾走到客廳的沙發(fā)那里,剛坐下。就聽到臥室門又打開了,蘇希諾走了過來,將一條被子扔在他身上,“你睡沙發(fā)吧?!?/br>公寓挺大,房間也不止一間,但是只有一間臥室,另兩間,一間是健身房,一間是書房。所以,蘇希諾讓孟懷瑾睡沙發(fā)。(這樣真的好嗎?太子殿下你一定會后悔的呀!不抓緊時間吃豆腐?。?/br>孟懷瑾無語。蘇希諾還手一揮,打出一道光環(huán),籠罩在孟懷瑾所在沙發(fā)周圍。孟懷瑾驚愕,那光環(huán)隱入空氣中不見了,而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層結(jié)界包圍了,根本離不開沙發(fā)的范圍,“喂,你這樣,我怎么上廁所?!?/br>蘇希諾不答話,轉(zhuǎn)身回到臥室,門一關(guān),這次是沒再出來。Chapter31蘇大爺蘇希諾不答話,轉(zhuǎn)身回到臥室,門一關(guān),這次是沒再出來。孟懷瑾躺在沙發(fā)上,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想到他和伊萊,孟懷瑾就沮喪得不得了,又想到他那段異世記憶,他和維吉爾……孟懷瑾突然臉色蒼白,他、他和維吉爾有過rou體關(guān)系,那伊萊知道么,原來,原來他早就出過軌了么(其實(shí)不算的?)孟懷瑾之前心里一直有一個疙瘩,那就是他和伊萊初夜那一次,他沒有留下處女紅。這是很難以啟齒的事情,他當(dāng)時沒好意思說,因?yàn)樗J(rèn)知自己是個男人,但他擁有女性生殖器是事實(shí),他應(yīng)該、應(yīng)該會留下處子血的,可他沒有,而伊萊當(dāng)時也表現(xiàn)得好像從沒注意這個問題一樣。后來,他有一次含蓄地提過這個問題,伊萊當(dāng)時溫柔地安慰他,讓他不要多想,還告訴他,科學(xué)早就證明了,其實(shí)有將很多女生初夜都是不流血的,原因多種多樣,所以孟懷瑾初夜沒流血也很正常。孟懷瑾也就沒再想過這個問題,可現(xiàn)在,他知道了,原來自己的初夜早就給別人了,就算他不是故意的,可他也是對伊萊隱瞞了事實(shí)。孟懷瑾一夜無眠,他想,也許他跟伊萊就不該在一起。(作者插播幾句吐槽,哦呵呵,伊萊學(xué)長好博學(xué),好貼心,啥都替孟小受想到了,絕對是真愛。不過孟小受腦洞太大,兩人都不應(yīng)該在一起?又不是羅密歐和朱麗葉,哪跟哪啊這是。其實(shí)孟小受也是被杜小攻寵壞了,以至于,兩人鬧點(diǎn)矛盾,他就開始玻璃少男心了,作者是親媽,不喜歡兒子這樣,以后都得改改改,把孟小受養(yǎng)成暖男小太陽。PS:作者好煩哦。)孟懷瑾在沙發(fā)上干躺一夜,到了早上五六點(diǎn),才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沒多大會,公寓的門口就傳來一陣喧囂聲。蘇希諾一臉?biāo)莸貜呐P室里走出來了,還帶著被吵醒的起床氣。他看了沙發(fā)上的孟懷瑾一眼,一揮手,就解除了孟懷瑾身上的禁錮。然后,他直奔玄關(guān)處,打開房門,就看到了拉拉扯扯的兩個男人。坐在沙發(fā)上的孟懷瑾恰巧也能看到這一幕,那兩個男人,一個英氣逼人,一個俊秀溫潤。英氣逼人的男子帶著墨鏡,卻遮不住他臉上的怒色,“白星回,你真是賤,是不是只要是男的,都能cao你?。俊?/br>俊秀溫潤的男子臉色蒼白得像白紙一樣,聲音有些顫抖,表情是冷笑著的,但蘊(yùn)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痛苦,“是,陸越霖,我是天生yin賤,就喜歡到處勾引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就是一個千人騎的爛貨?!?/br>被叫陸越霖的男子怒氣更甚,揮出一拳,就要打向白星回的臉。但這一拳被人接住了,是蘇希諾接的。陸越霖一愣,看著蘇希諾俊美無匹的臉,看到蘇希諾身子向前,擋在他和白星回之間,他表情越發(fā)難看,稱得上是暴怒了,“小白臉,滾開!”蘇希諾哼笑,“陸越霖,這里可沒有你動手的份。星回怎么樣,跟你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他想跟誰上床,就跟誰,你沒資格罵他?!?/br>沒資格?陸越霖瞇瞇眼,收回拳頭,抿嘴不說話,白星回躲在蘇希諾身后,他看不到白星回的表情,拳頭攥緊,指甲幾乎嵌進(jìn)rou里,他的腮幫鼓起,又癟下去,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抱歉,是我失態(tài)了”。然后,陸越霖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蘇希諾把門甩上,轉(zhuǎn)身看著面色蒼白,狼狽不堪的白星回,面無表情,“你身上味道很臭,去洗澡。”白星回昨晚和男人歡愛了一晚,沒洗過澡,身上沾了體液的味道,普通人聞不出什么,但蘇希諾不是一般人,白星回身上的味道,他聞得很清晰。白星回苦笑一聲,“謝謝你,維吉爾,我、我沒地去了,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