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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幾步大概走了幾十米,孟懷瑾就止步了,因為橫在他面前的似乎是一面湖,透過水氣繚繞的湖面,孟懷瑾隱約看到湖中心的位置,燈火通明,有悠揚的音樂聲從那里傳來,若聽得再仔細些,還有嬌媚的女聲和低沉的男聲,似在竊竊私語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孟懷瑾心里又驚又駭,但最主要的是,他如何引起那湖中心上的人的注意,孟懷瑾考慮自己要不要喊幾聲但他尚未付出行動,就已經有一個低沉悅耳的男音回蕩在他的耳邊,“你是什么人?”孟懷瑾立時四處張望,卻發(fā)現(xiàn)周圍空無一人,正疑惑間,就看到湖面上的水氣突然盡數(shù)散去,那湖中心的面貌清晰地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似乎是一座涼亭,里面大概有十幾個人的樣子,有男人也有女人孟懷瑾為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異不已,那男音再次響起,“你到底是誰”,語氣較之第一遍顯得更為凌厲孟懷瑾不知如何作答,因為他不知道這話是誰問的,正當他躊躇的時候,從那涼亭的地方,突然有人縱身一躍,跳到了水里一個眨眼,那人就已在孟懷瑾面前破水而出,看那上半身高聳的乳峰,纖細的腰身,便可知這女子應是如何妖嬈,果然,再一看臉,那女人面龐精致嫵媚,額間一點紅心,風情萬種只見她朝孟懷瑾嬌笑一聲,一個伸手就將孟懷瑾拉下了水孟懷瑾沒想到這樣個嬌滴滴的女人力氣竟然那么大,他毫無還手之力,他不想衣服被弄濕啊喂驚奇的一幕發(fā)生了,孟懷瑾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真的落入水中,而是浮在水面上,他在水面上行走!這腳下的真是湖水么,為什么他能走在上面,孟懷瑾狐疑地看著腳底,他每踩一步,水面都蕩起一個漣漪,但他的腳始終沒有下沉。他再向旁邊那女子身上一瞧,發(fā)現(xiàn)了更讓他驚訝的事情,那女子上半身浮在水面,下半身隱在水里,關鍵是,那下半身竟然是魚尾形狀,美人魚?!孟懷瑾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昏睡,以至于陷入了某種異常的夢境里那女子自然不知道孟懷瑾心里所想,只是拉著人朝涼亭而去,到了湖中心,那女子帶著孟懷瑾走上涼亭,在她出水踏入涼亭的一剎那,這女子下身的魚尾又變成了雙腿,還裹著紅色輕紗孟懷瑾還沒來得及目瞪口呆,就被涼亭正中的情景吸引了,一大群十分養(yǎng)眼的俊男靚女都身著暴露,或跪或趴,都圍繞著一個人,而再看那被眾星捧月的男子,慵懶地斜倚在中央的長榻上,身上只披了一件黑色絲袍,領口打開,胸膛上的肌rou健美白皙,而男子的面貌,更是達到了美學的極致,最重要的是,這男子竟然和他心愛的伊萊學長長得一模一樣?!不對,眼睛的顏色不一樣,伊萊學長的眼睛就是棕色的,但這男子的一雙眼睛透藍,仿佛傳世藍寶石,晶瑩剔透,顧盼流輝之間,隱隱有水光閃過。而且,這男子有一頭燦金色的長發(fā),而伊萊學長是黑色短發(fā)!孟懷瑾已經看呆了,除了美景的震撼,他心中還有太多的疑惑沒有解開男子見孟懷瑾既不言語,也不行動,眉毛輕蹙,似是有些不快,剛想說些什么就從外面風風火火跑來一人,口中高呼,“殿下,殿下……”才一進亭子,不知是被臺階絆了一下,還是那人故意的,整個人就直愣愣地趴了下去,摔了一個大馬趴,那滑稽的模樣逗得亭內的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當然,除了孟懷瑾和那個眾星捧月的男子那人迅速爬起身,對著口中的殿下,也就是那個眾星捧月的男子,作出奴顏婢膝的樣子,諂媚地笑道,“殿下,祈禮殿那邊派了人過來,要見您”被稱作殿下的男人露出一個興味的笑容,“祈禮殿的人?”那雙漂亮的眼睛頗有深意地看著孟懷瑾,男人直覺,事關孟懷瑾長袖一揮,男人沖那人說道,“本殿知道了,讓他們先候著”轉過身,男人看著孟懷瑾,話卻是對旁人說的,“將這人送到我的寢殿”一旁的人心里都驚訝不已,殿下在說什么?讓這個陌生男子去寢殿,殿下最私密的空間但他們絕不敢在面上表現(xiàn)出來,只能乖乖地依照吩咐就這樣,孟懷瑾被帶去了平生所見過的最豪華的房間男人見孟懷瑾被帶走,才對身旁人吩咐道,“替本殿更衣”只見,一大群侍女模樣的人,迅速出現(xiàn)在涼亭中,與此同時,涼亭四周已被紗簾遮擋,使外面的人無法看清里面的景色等男人再次走出涼亭的時候,身上的黑袍早已褪去,變成了宮廷式軍服,但仍然是黑色為主調,配以金線云紋,看上去華美異常,流蘇肩章由各種名貴寶石串成,鑲金腰帶束身,顯出男人挺拔的身姿,金冠束發(fā),氣勢凌人--------------------------------------------------------------------------------------------------走進一座奢華的大廳,里面已經有一群人在候著了,和殿里的精美奪目的裝飾形成對比,這群人都身著白色長袍,看上去極為素凈見男子走進,白色長袍眾人紛紛低頭行禮,“殿下金安”男人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這群人,直接越過他們,走到上方首位的寶座,優(yōu)雅的坐下,他沒有著急開口說話,反而審視著底下的白袍眾人一時間,大廳內的氣氛極為沉默“殿下,深夜叨擾,實在死罪”,一個白袍人按捺不住,率先上前一步,對男人說道,“但我等受國師和皇后派遣,冒死請求殿下,讓我等搜宮”搜宮?這群人還真是敢說,國師?皇后?男子身邊立刻有一位侍從挺身而出,“大膽,太子殿下的圣威豈容爾等冒犯”,那侍從怒目圓睜,儼然動怒沒錯,這坐在首位的年輕男子,是他們貝特瑞亞帝國最尊貴也是唯一的皇嗣,更是貝特瑞亞未來的王,除了現(xiàn)任的貝特瑞亞皇帝,誰的身份也比不上男子尊貴那白袍人心里也是清楚得很,但是他還是要說,“屬下絕無輕賤太子殿下的意思,只是國師和皇后有令,屬下不得不從”太子身邊的侍從又豈是能輕易打發(fā)的人,“在東煌宮,我們只接受皇帝陛下的詔令,若是你們強行搜宮,必須把命留在這里才行”這話說得白袍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但是國師和皇后的命令實不能違硬著頭皮,白袍人說道,“屬下實在不敢違命于國師和皇后,還請?zhí)拥钕鲁扇?/br>太子殿下手指在寶座的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