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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初小指晃了晃,有點(diǎn)鼻音:“我母妃是無辜的,她被打入冷宮,我才四個月,生我的時候差點(diǎn)死了?!?/br> 第三百七十三章 夭夭灼華【13】 余初:“嗯,會查清的?!?/br> “嗯!”他重重點(diǎn)頭。 回到天辰宮,一日轉(zhuǎn)逝而過。 翌日早,西辭自己穿好衣服,蹬蹬蹬跑去了余初閨房。 他抬手輕輕敲了敲門,“南枝jiejie,你起了嗎?” 余初刷的醒來,聽到動靜,道:“進(jìn)來吧?!?/br> “嗯。”西辭推開門,就見余初坐在床上,眸子一片冷清,不像剛醒的樣子。 心底不知為何竟有些失望。 他小跑到床前,興致勃勃:“南枝jiejie,你答應(yīng)我了,今天帶我出宮玩?!?/br> “現(xiàn)在幾時?” “卯時。”西辭下意識回答,說完就有些訕訕,好像太早了。 他覷眼余初的臉色,抿了抿唇,“你不要生氣,要不然你再睡一會兒,辰時我們再出去?” “不必了?!庇喑跄抗饴湓谔摽?,發(fā)了一會兒呆,才起床。 她沒有讓西辭出去,西辭仗著自己是個孩子,也沒有主動出去,盯著余初換衣裳。 過會兒,袖畫見西辭從自家國師房里出去,差點(diǎn)沒給他一下子。 她深深懊惱,覺得應(yīng)該教十一皇子一些東西了。 十一皇子已經(jīng)不小,再過幾年就該…… 西辭:“袖畫,今日不用備膳,我要與南枝jiejie出宮,任何人來都攔著?!?/br> 袖畫:“是。國師,您什么時候回來?” 余初沉吟了下:“明早吧?!?/br> “啊?您要住客棧嗎?”袖畫不忍,那樣的環(huán)境如何配得上國師大人?! 余初等西辭洗漱完,幫他擦了擦臉,“去尚書府歇一夜?!?/br> 尚書府? 談小姐不是在宮中嗎?前幾日還與國師鬧不快了。 哦對了,宮里的是個假的,她差點(diǎn)忘了。 袖畫重新去端了洗漱的東西來,余初洗漱完,就牽著小西辭光明正大的從正門出宮了。 皇上聽到消息,連忙親自去問,唯恐她一出去就不回來了。 這一消息傳開,大家對余初的忌憚又深了許多。 出個宮而已,還能引得皇上親自相送。 也不知她到底有什么通天的能耐。 天子腳下。 西辭好奇寶寶一般東張西望。 “南枝jiejie,快來快來,糖人?!彼驹谝粋€攤子前興奮地招呼著落了一大截的余初。 “小公子,你想要什么樣的啊?”攤主是個老爺爺,見他穿著氣度不凡,料定必是某個大家族的小公子。 西辭瞧了瞧捏好的糖人,“只有這些嗎?” 老爺爺和藹可親,笑著道:“您也可以自己想,我盡量給您捏?!?/br> “我……”他仰起腦袋瞅著余初,“我要捏一個她?!?/br> “好,您要幾個?” “兩個,一個她,一個我?!?/br> 余初:…… 她揉了揉西辭腦袋,沒說話。 老人捏糖人很快,不一會兒就捏好了,西辭摸出帶好的銀子付給他,一手一個糖人走了。 他盯著余初的小糖人,輕輕舔了一口,瞇眼:“好甜?!?/br> “好吃?” “嗯,好吃?!蔽鬓o把他自己的糖人遞給余初,笑的天真,“南枝jiejie也吃?!?/br> 余初:不,我拒絕。 西辭眨巴眨巴眼睛,撒嬌:“南枝jiejie~吃嘛~我吃你的,你吃我的,好不好?” 余初:不好。 第三百七十四章 夭夭灼華【14】 余初說不吃就不吃。 西辭沒辦法,只好自己都吃了。 南枝jiejie為什么不愿意吃他呢? 粉嫩的舌尖從糖人上刮了一下,那就,他來吃她好了。 街上人來人往,或喜或憂,或悲或樂。 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和宮里真的不一樣呢。 他手里抓著串糖葫蘆,不時往四處瞧一眼,眼里有沒藏住的好奇。 余初由著他漫步目的的亂走,最終停在絕塵閣。 絕塵閣,吟詩賦曲的正經(jīng)風(fēng)月場所。 余初想起西辭的資料,這絕塵閣,是他母妃留給他的。 西辭嗷嗚一口將最后一個紅果吃掉,“南枝jiejie,我想拿回絕塵閣。” 他并沒有隱瞞余初的意思,一五一十的全交代清楚了。 “嗯。”余初摸出帕子給他擦拭干凈了十指,“進(jìn)去吧?!?/br> 西辭揚(yáng)唇。 絕塵閣很大,也很安靜,不是說沒人說話,而是不吵嚷,有秩序。 才子佳人飲酒作對,吟詩賦詞,書畫彈琴,簡直人間仙境。 侍者見來人,愣了一愣,笑迎:“歡迎,二位公子小姐里面請。瞧著您二位是生面孔???” 西辭摸不清狀況,他也是第一次來,不知道這侍者算不算閣內(nèi)人。 他點(diǎn)點(diǎn)頭,直接道明自己的真名:“我叫西辭?!?/br> 侍者腳步頓了頓,笑容不變,卻換了個方向,領(lǐng)著人去了二樓。 他瞧了瞧某間房門,里面?zhèn)鱽響?yīng)聲,“進(jìn)?!?/br> 他推開門,畢恭畢敬:“小主子里面請。” 說罷,看著余初。 西辭抓著余初的手,沒解釋她的身份,拉著人進(jìn)了屋里。 屋里坐著一位花容月貌的姑娘,見到西辭,當(dāng)即淚眼,上前欲執(zhí)他手:“小主子!真的是你!” 西辭當(dāng)即閃到余初身后,余初勾了勾唇,嗓音帶著愉悅,“他不喜旁人接觸。” 姑娘收手抹了抹眼淚,往后退了幾大步,管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小主子別怕,我不碰你,不碰你了?!?/br> “你是窈素?”西辭從記憶里搜刮出她的信息。 她欣喜的點(diǎn)點(diǎn)頭,“對,我是窈素,小姐的大丫鬟?!?/br> 她讓侍者把門關(guān)好,請西辭和余初落座,“這位就是南枝國師了吧?” 她時時刻刻關(guān)注著小主子西辭的消息,只可惜皇宮重地,她就是想幫西辭也有心無力。 余初頷首,“嗯?!?/br> “多虧了南枝jiejie,否則我活不到今日了?!蔽鬓o語氣中滿滿都是對她的依賴之情。 窈素暗嘆一聲,不知這是好事還是壞事,面上依舊笑著:“多謝國師,若有要求,我絕塵閣定不托辭?!?/br> “不必客氣?!庇喑跛匕椎氖种冈谖鬓o發(fā)上摁了摁,笑意莫名,“我的責(zé)任?!?/br> 保護(hù)好她的能量載體。 既是任務(wù),也是她身為“主人”的責(zé)任。 窈素不太明白她口中責(zé)任的意思,心中揣摩了一番。 不管她的目的是何,好歹有她護(hù)著,小主子的安全就無憂了。 她倒也調(diào)查過她的來歷,可惜毫無線索,就連她的名字都是她自己說的。 西辭手指摩挲了下,責(zé)任嗎?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