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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防過了,怎么還是中了? “殺——!” 外面的聲音她聽不清了,只感到整個人忽的朝下墜去。 她記得,這里是懸崖。 又是懸崖啊…… 云昭蹲在人面前,眼里情緒復雜,劍被他丟在了一邊,他伸手撫上瓷白的肌膚,低低呢喃:“又要遭罪了,都是你害的,我的將軍啊?!?/br> 他握著從將軍府竊來的東西,摸到她腰間的玉佩,“不知道能不能將功抵過呢。” 他站起來往外走,走了幾步又退回來,嘆口氣:“怎么辦,還是不忍心?!?/br> 他拿著東西,想了好一會兒,“如果我把你整的身敗名裂,你還會愿意跟著我嗎?” “等我自由后,我就可以……” 他話音一頓,那個本來應該還在昏睡的女子此時正睜著眼瞅他。 眸子里一片死寂,冷的他害怕。 他蹬蹬往后退,“你,你怎么醒了?” 余初撐著地站起來,低頭冷冷淡淡的看他:“等你自由,你就怎樣?” 第兩百六十章 將軍上榻【20】 “你……你你你!”云昭縮到墻邊,背部抵著墻,一片涼意。 腦中閃過什么,他將她的反常串聯(lián)起來,忽然間就仿佛想通了什么。 時昀既然身為將軍,自是不凡,不可能三番幾次都被自己算計成功,還總是這么的輕而易舉。 就連拿到兵符也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好像事先就已經(jīng)知道他的動作,支開了人。 他煞白著臉,低下頭,再抬起已恢復,笑的漫不經(jīng)心:“將軍陪我玩這么久,倒是好耐心。” 他抱著劍,啟唇,嗓音不再是刻意偽裝的綿軟,反而透著一股子冷意:“將軍想從我身上知道什么?” 余初其實并沒有多少力氣,藥效還沒過:“你什么把柄在鳳傾泓手上?” 鳳傾泓,當今大皇女。 云昭抱劍的手抖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自嘲:“原來將軍什么都知道啊?!?/br> 余初兀自道:“你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云昭看著她的眸子,半晌,冷冷吐出三個字:“賣身契?!?/br> 他小時候被家人賣給了牙口子那,最后輾轉到鳳傾泓手上。 鳳傾泓想納他為侍君,他不愿意,鳳傾泓又舍不得殺他,又舍不得他這個好資源,就將他培養(yǎng)成殺手,派到時昀身邊,搞垮將軍府。 拿到時昀的兵符。 他會以侍君的方式進入將軍府,也是他始料未及的,這都是鳳傾泓給他下了藥,后面的事他不記得了。 只知道等他醒來,已經(jīng)是將軍時昀唯一的侍君。 “將軍想怎么處置我?”他捏著兵符和玉佩的穗子,在眼前晃蕩晃蕩的,好像滿不在意。 “現(xiàn)在外面可全是鳳傾泓的人,將軍要想活著,只能聽我的?!彼蝗槐平喑?,將人抵在墻上,壓低嗓音,“將軍不是說喜歡我嗎?那就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是不是很沒用,迷惑將軍沒成功,自己卻陷進去了?!彼f著說著,難受起來,把頭埋在余初頸窩,“將軍現(xiàn)在只有這一條路了?!?/br> 余初就淡淡的看著他不停的變臉,毫無反應,云昭沒等到想要的話,抬起頭惡狠狠瞪她:“將軍不愿意嗎?” 他扯了扯嘴角,眼里蒼涼,像寒峭里最孤寂的狼,忽然低頭去吻她。 他沒有過經(jīng)驗,青澀的很。 開始只是咬,泄憤似的,后來發(fā)覺血腥味兒了,又輕下來。 輾轉反側的,像毛毛細雨,清清涼涼的。 余初既沒有回應也沒有拒絕,實則是懵了。 他一抬眸,看見余初呆呆的樣子,剛硬起來的心又軟的一塌糊涂:“將軍是第一次???” 余初伸手推了推他,結果沒控制好力度,他被推的直往墻上倒。 余初摸了摸唇,有血,還有他的氣息。 系統(tǒng)趁機冒出來問【宿主覺得惡心嗎?】 有一點。 沾到口水了。 【……】 系統(tǒng)覺得能量載體要涼涼。 即便宿主內心接受了他,但是宿主的潔癖…… 余初眨了眨眼,過去拉住云昭,捏住他下巴強迫他抬起臉,親了親他,一觸即分。 云昭:“?。。 ?/br> 余初放開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唇,若有所思。 “覺得惡心嗎?” 云昭愣愣的回答:“不覺得?!?/br> 第兩百六十一章 將軍上榻【21】 自己除了覺得有點惡心,也沒有別的不適。 她思索了一陣,放下手,“鳳傾泓也來了吧?” 云昭被她突如其來的問題問懵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你想干嘛?”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你把藥下在哪兒了?” 云昭:“……我身上?!?/br> …… 余初回到平安寺時,除了她,所有人都已到齊。 她一過去,就迎接所有人的眼光。 尤其是鳳傾泓的。 她看到余初還好好的回來,不可置信的往她身后看了看。 家屬是不能參加的。 因而,她也沒有看到云昭。 皇帝不喜不怒,看不出來生氣:“時愛卿去哪兒了?” 余初找到她的位置:“一點小事兒耽誤了。” 有朝臣要職責她,皇上先行開口了,“既然都到齊了,就開始吧。” 末了,她率先離開,讓一眾想攔她的人咬碎了銀牙。 鳳傾泓緊跟著第二個離開,余初偷偷摸摸跟在她后面,在一處隱秘的地方,擋住她。 “時昀!”鳳傾泓瞳孔一縮。 …… 云昭待在安排好的房間里,乖巧的等待著余初回來。 他仰面躺在床上,煩躁的全身都快要冒火。 今天一天發(fā)生的事情,比他活了這么多年遇到過的任何事情都還要刺激。 時昀說她會處理好,她會怎么處理呢? 門開了。 他猛地回頭,是時昀。 “回來了啊?!?/br> “嗯?!庇喑跹劾镞€盛著夜晚的涼風,冷冷清清的。 她摸出一張紙給云昭:“賣身契?!?/br> 云昭:“???” 他接過紙攤開一看,果真是他的賣身契。 “你怎么拿到的?!” “鳳傾泓身上?!庇喑跽姓惺郑斑^來?!?/br> 云昭磨磨蹭蹭的,最后還是過去了:“將軍好本事?!?/br> 余初:“現(xiàn)在自由了,能乖乖當正君了?” 云昭驚愕:“將軍在開玩笑?” 他所做的這一樁樁,她都能原諒他了? “你覺得呢。” “我覺得將軍在騙我?!痹普训馈?/br> “你若要這樣想我就沒辦法了?!庇喑跆е笓崃藫嶙旖?,“鳳傾泓還讓你做過什么?” 他搖搖頭:“沒有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