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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懶,不想去做什么問卷調(diào)查或者找采訪者采訪,便跟著翟彧也選了個理論性的題目,雖然看題目他完全不知道要寫什么。“到時我們一起去圖書館,我?guī)湍阏屹Y料,你這個題目很好寫的?!钡詮f道。雷一放下心來,才發(fā)現(xiàn)他和翟彧站在生物實驗室外面,“我過來沒耽誤你做實驗吧?”他問翟彧。“沒有,今天我這沒做實驗?!?/br>話音剛落,就聽見有人在里面喊他,“翟彧,鄭教授叫你過去?!?/br>兩人同時回頭,看見寧清河走了出來,像沒看見雷一似的,只看著翟彧,把剛才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我知道了,一會就過去?!钡詮獩]看他,應(yīng)了一聲,看著雷一。“你快去吧,我這沒事了,我也回去了。”翟彧點點頭,轉(zhuǎn)身去了鄭教授辦公室。雷一看著翟彧背影進了辦公室,這才轉(zhuǎn)眼看了看寧清河,他是典型的南方人,不高骨架纖細,皮膚白,腰很細,看背影就是個女孩子;下巴削尖,薄唇,臉上唯一出彩的是一雙鳳眼眼尾還帶上點粉色,不過這長相在老一輩人看來就是副薄命相。不過就是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人,雷一完全沒把這人放在眼里,在寧清河開口前轉(zhuǎn)身走人。不知何時開始,從生物系傳出了寧清河喜歡翟彧的消息,當雷一聽到時,消息都快在學校傳遍了,他這段時間沒怎么來學校,有時間就和翟彧在餐廳三樓用電腦查論文資料。原本說好是去圖書館的,可后來翟彧說圖書館占位置麻煩,而且現(xiàn)在網(wǎng)上什么都能查到,還方便;雷一這種懶人當然是樂意的,現(xiàn)在想來,估計翟彧那時就已經(jīng)知道這事了吧。雷一氣得不行,有種自己辛苦養(yǎng)大的樹苗被啄木鳥給啄了幾口的感覺,恨不得去把那啄木鳥的鳥嘴給掰下來。這事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干的,生物系和新聞系不同,全是一堆埋頭讀書做實驗的理科生,大多數(shù)都兩耳不聞窗外事,和天生愛八卦的新聞系不同,對這種事不敏感也沒什么興趣,消息能從生物系傳出來,估計也就那么一個人能做出這種事來。他氣沖沖地跑去學校找翟彧,正好看見翟彧從圖書館出來,手里提這個布口袋,很沉的樣子,周圍學生看見翟彧全在指指點點,翟彧跟沒事人似的,面不改色往前走。雷一瞬間炸毛,沖過去翟彧身邊,沖著周圍還在指指點點的學生吼道:"看屁啊看!長得好看沒人喜歡怎么啦???”他跟護崽的老母雞似的,惡狠狠目光瞪著周圍的人,有人認出了這是雷一,他大學四年已經(jīng)很少惹事,不過狐朋狗友一大幫在學校很有名,全都是些小霸王,學生還是有些怕他,被他一瞪一吼,很快就都散開跑了。“你這是做什么?”翟彧見雷一氣得直喘粗氣,拍拍他的背讓他順順氣,“這種留言你不理不在乎,很快就會沒了,何必這么氣呢?!?/br>“我就覺得惡心,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雷一接過翟彧遞過來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水,氣總算順了下來。“你知道是誰了?”“答案這么明顯,我有那么傻么?”雷一翻了個白眼?!拔抑皇呛芷婀炙麨楹螘蝗贿@么激進,這事聲揚開來對他有什么好處?”翟彧搖搖頭,他也很費解,寧清河最近在實驗室都擺出一副你快來問我我會告訴你的姿態(tài),他直接無視,要不是還得在一個實驗室呆著,他都想把這人拉黑了。“這種人你不理他就是,越在意他就越得意,你別又去找事。”翟彧看雷一眼珠子直轉(zhuǎn),叮囑道。“我知道,我才懶得搭理他?!?/br>說完他拉開翟彧提著的布袋子,里面全是書,最上面一本是馬克思主義新聞價值觀。他看名字就頭疼,自己選這論文題材雖說不需要調(diào)研采訪,可純理論的東西,全是漢字但湊在一塊組成一句話他就是看不懂,資料看兩頁就頭暈犯困,提綱全是翟彧給他寫出來的。他和翟彧的畢業(yè)論文初稿順利通過,再修改修改就能交上去等著論文答辯了,最近日子過得順心,雷一忽然想起來,翟彧這眼看著就要畢業(yè)了,他是要工作還是要讀研啊?翟彧應(yīng)該是沒考研的,報送名單上也沒他的名字,雷一自己在屋里想了半天,晚飯時翟彧過來他就把人抓來問了,翟彧沉默了一會,才跟雷一說,“鄭教授已經(jīng)安排好了?!?/br>“是繼續(xù)當他助理么?”“差不多吧,邊工作邊讀研,然后就可以當助教再慢慢考慮留校的事了。”“哦這樣啊,那也挺好。”聽翟彧這么說雷一就放心了。轉(zhuǎn)眼就到了六月,每個系畢業(yè)答辯時間不同,拍畢業(yè)照時間也不一樣,新聞系論文答辯時間安排在六月底,整個六月學校都彌漫著告別的氣氛。生物系的論文答辯從6月12號開始,翟彧是15號這一天最后一組最后一個答辯的,主審老師就是鄭教授,答辯完鄭教授送他出教室,拍拍翟彧肩膀?qū)λf:“干得不錯,接下來繼續(xù)努力,你是我教過的最好的學生之一;寧清河那事,反正你也快走了,別再理他別再來往就是了,也沒什么太大的影響。”翟彧點點頭,同鄭教授道別,去后校門菜市場買菜,完成了一門答辯,他輕松不少,想起半個月前雷一說他想喝粥;其實他現(xiàn)在開餐館,想吃什么跟廚師說一聲就能做出來,不過他總說廚師是做西餐的,熬的粥不好喝。翟彧這前腳剛出校門,后腳學校就出了事,寧清河答辯完后就爬上了自己宿舍陽臺,站在洗漱槽邊上,他宿舍在三樓,正好是面對校園的方向,洗漱槽邊沿很窄,他站在上面搖搖欲墜,右手還拿了把刮眉刀壓在自己左手腕上,沖外大聲嚷嚷,讓他們?nèi)グ训詮襾?,很快樓下的人就越圍越多;他宿舍里其他三人已?jīng)嚇傻了,連陽臺都不敢進。宿管帶著保安兩三人沖進宿舍,寧清河轉(zhuǎn)過身對著房間里的人喊道:“別過來,不然我就劃下去了!”說完左手腕上就多了條滲血的小口子。下面看熱鬧的越來越多,鬧嚷嚷的,學校老師怕有人說話刺激寧清河,找保安拉起警戒線把人群往后隔開。雷一正好也在學校,他本來是想接答辯完的翟彧的,沒想下午睡過頭了,走來生物系教學樓,人都走光了,正想著給翟彧打個電話問他在哪,就見一群人往男生宿舍樓跑,沿途還會停下來跟路邊不明真相群眾說兩句,接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