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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當時你說完后我就一定不會走,反正我相信如果我一直待在李文甲身邊,他也會選擇和我在一起的。”曉馨話鋒一轉,說道:“但令我改變主意的是你的一句話,你說你為了李文甲可以拋棄一切,甚至自己,而我不敢。”“我當時也就是一說,現(xiàn)在倒有些想不起來了。”莫須友當時情緒很激動,一些壓抑已久的話直接就蹦了出來,說完就幾乎遺忘了。“你這隨口一說,還真把我的要害說對了,我這人一輩子都活的很自私,不愿意付出太多,也不愿意犧牲太多,我最愛的還真就是自己,你當時的眼神就跟一只被逼到絕境的小狼一樣,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但我還真的害怕你拼盡全力去跟我對抗,所以我選擇了離去。”曉馨釋懷的說道:“時間證明,我這個選擇是正確的,你看李文甲這個假老虎,被你這頭小狼吃的死死的?!?/br>這話倒是把莫須友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看著在田間和小寶玩的滿頭大汗的李文甲,帶著一份感激說道:“當時我確實沖動了,我是真的很愛文甲,對你也帶著三分敵意,甚至你過來的前幾天,我還有些緊張,雖然我沒有后悔過,但當年的事情我畢竟做的是不地道?!?/br>“所以說,由于你當年的不地道,導致我現(xiàn)在都當奶奶了,這不兒媳婦又懷了二胎,以后我?guī)е鴥蓚€小孩子來這里的事情,還全指著你莫大律師接待了。”曉馨開玩笑道,她拿手捅了捅莫須友,輕聲道:“其實你不用太愧疚,女人遠遠比你想象中的敏感,當時和李大哥在一起時,無意我發(fā)現(xiàn)你望他的眼神,就知道你的心思了?!?/br>“那你當時沒有詫異過,畢竟那個時候,我這種人還一直是被當作怪物來看待的?!蹦氂押闷娴馈?/br>“不知道,我當時只是覺得,你可能是真的很愛李大哥,還真沒有覺得很奇怪,借用現(xiàn)在的話來說,大概我內心也有一顆腐女之心吧?!睍攒靶Φ?。“不管怎么說,我現(xiàn)在還欠你一句感謝和一句道歉?!蹦氂颜嬲\的說道。“打??!”曉馨揮手道:“自己主動放棄的東西本該不屬于自己,并不因為你和李大哥都是男人而有什么區(qū)別對待,你當時是亡命之徒,而我是退隱江湖,本來走的就是兩條路。”“曉馨姐,我發(fā)現(xiàn)你遠遠比我要明白透徹許多,當時我只不過是靠著點小聰明罷了,做了一些擺不上臺面的事,自以為揭開你的事情就能一擊成功,不過是自妄罷了,”莫須友搖頭道。“文甲是個一根筋的人,他對于我來說有些沉重,而你同樣是孤擲一注的人,你們倆人彼此之間是有默契存在的。”曉馨說道:“若是當時我和文甲結婚了,我一定不會這么罷手,但我既然陷的不深,自然就抽身離去了,這么多年過去了,想通了很多事,以前覺得人定勝天,現(xiàn)在發(fā)覺,一切都是命啊?!?/br>“命里有時終會有,命里無時搶過來,”莫須友突然說道:“雖說都是命,但我至今還一直跟命做斗爭?!?/br>“這就是我輸給你的地方,也是我欣賞你的地方,”曉馨看著他,認真的說道:“李大哥真的是個好人,你們很不容易,以后好好對他。我會時不時的過來監(jiān)督你的?!?/br>“隨時歡迎choucha!”莫須友語氣堅定、頗為慷慨激昂的說道。隨后,兩人相視一笑,前塵往事一筆勾銷。“哎,你們兩個,怎么能偷懶呢,你看我們小寶干的多勤快?!崩钗募撞粷M的沖著站在的那兩個人說。“馬上就來了,”莫須友和曉馨兩人也很快的投入到了戰(zhàn)斗之中,不多時,他們就滿載戰(zhàn)果而歸了。玩了一天之后,李文甲和莫須友兩人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洗漱完躺在了床上,李文甲突然問道他和曉馨兩人嘀咕了半天說的是什么。“說她當時離開你真是脫離苦海,直奔幸福而去,而我呢,不幸就接了你這個攤子了?!蹦氂褯_著他開玩笑道。李文甲一聽這知道他沒說什么正經(jīng)話,也懶得再理了,轉過身就開始睡覺。“文甲,遇見你是我最大的幸運?!蹦氂淹蝗慌吭谒成?,深情的說了這么一句。李文甲半天都沒有回音,直到莫須友都認為他已經(jīng)睡著時,才聽見閉著眼睛的李文甲從鼻子里哼出了一個聲音:“嗯?!?/br>第25章愛情保鮮秘籍接下來幾天玩的很愉快,莫須友盡職盡責的當著導游,李文甲盡職盡責的當著陪玩,主賓盡歡,乘興歸來,送走了曉馨和小寶之后,他們又開始過起了膩歪的二人世界。要說這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年歲的變換曾經(jīng)拆散過無數(shù)自以為能相守的戀人,但李文甲和莫須友,卻像是站在了這時間之外,守著自己的那方小天地,不知山外日月的挨過了一年又一年。曾經(jīng)有熟悉的人問過他們保鮮的秘訣,李文甲總是大大咧咧的回道沒啥方法,就是靠忍。莫須友則給出的答案更為的標準,靠的是理解。確實,兩個身份背景年齡環(huán)境完全不同的人,要真的只靠著那荷爾蒙爆發(fā)的激情,以及虛無縹緲的感覺,那海市蜃樓的美好景象還不是一根指頭就能夠捅破?所以說高樓千丈,起于平地,海闊萬里,始于溪流,凡事沒有一蹴而就的,包括感情。李文甲的性格有些倔,說白了,就跟家養(yǎng)的驢子一般,有時候自己認準了一件事之后就不撞南墻不回頭,而莫須友的性子呢,本質上來說也是倔,但他的不同李文甲,他表現(xiàn)的更加委婉,往往一件事情,直到達到最后的目的時,你才明白之前的那些都是一種手段,他的初衷其實一直沒變過。這兩人在一起,要說爭吵,頭幾年里可謂是屢見不鮮了。李文甲一開始不喜歡做家務,他覺得一個男子沒事在家里干家務太無聊,還不如找一個阿姨來的方便,一個舞槍弄劍的人自然不習慣鍋碗瓢盆的使用方式,雖然他開過飯店,但是自己也沒下過幾回廚,家里也不收拾,往往一個人在家?guī)滋?,就會把家弄得形似豬圈。莫須友和他完全相反,他自己是一個十分有條理的人,什么東西該放什么地方,什么時間該做什么事,都在自己的安排之內,他覺得只有把家里打理的整齊美觀,才會帶給他舒服感,要是晚上回家發(fā)現(xiàn)亂哄哄的,他真的會睡不著覺的。有一天就因為這個事,兩人處于冷戰(zhàn)之中,具體來說,是李文甲在說不過他之后,自己破罐子破摔,死活不吭聲了,反正我就這樣子,你又能怎么樣?莫須友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心里面那股驢勁上來了,他也沒有繼續(xù)說話,安靜的把家里每一處都收拾干凈,再把飯做好,然后自己輕輕的關上門上班去了。李文甲本來還想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