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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這個事件確實是一個宣傳成洛的好機會,成洛的粉絲一邊掐架一邊抓住了這一點,將有些黑粉性質(zhì)的代稱“啊哈哈”改成了昵稱“成哈哈”,然后主動轉(zhuǎn)發(fā)那些沙雕視頻,再配上成洛的帥照到各個營銷號底下宣傳“來看看我們洛哈哈哥哥吧”,還是很好地吸了一波新粉。 宿淼對方才這位選手所模仿的內(nèi)容,印象最深的也是其中那句“啊哈哈”,腦中靈光一現(xiàn),和原主記憶中看過的沙雕視頻聯(lián)系了起來,于是對著成洛本人脫口而出說,這位選手模仿的人是洛哈哈。 這個場面過于好笑,不僅是最愛吃瓜的路人笑得直捶大腿,成洛的粉絲也跟著笑了,又笑又氣地說宿淼該不會是在欺負他們的小寶貝吧,全然忘了她們眼中的“崽崽”、“弟弟”不僅比她們平均年齡大,也比宿淼長出幾歲。 還有一部分粉絲,本來就是被成洛隱藏的洗腦魔性屬性吸引的,聽到宿淼cue這一點,幾乎把印著“洛哈哈”的手幅都快搖出虛影。 成洛見狀,無語了半晌,也只得搖頭笑兩聲。 本來他選擇問宿淼,就是看她好像對這個節(jié)目沒什么興趣,應該只會不痛不癢地說兩句話,之后導演也會安排把這段沒什么笑點的地方減掉,結(jié)果誰知道宿淼這么會接梗,居然搞得滿堂哄笑,而且她還一臉無辜。 成洛頓時有些心如死灰,他已經(jīng)預見得到,這個節(jié)目播出之后,肯定又會有很多人叫他“洛哈哈”了??粗莶d里,那些光明正大舉著洛哈哈手幅的粉絲,還真是又愛又恨,心累得很,這一屆不僅粉絲變難帶了,工作同事也好難帶啊,他太難了。 這個小插曲之后,宿淼終于記起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于是打起精神工作,睜大眼睛努力記住這些選手的名字,身為評委,至少得把人認全不是。 可惜她真的不擅長記人臉,只好在主持人提起某某人的時候,努力裝作一臉我很懂的樣子,以免讓場面難堪。 錄制結(jié)束后,宿淼抿抿嘴,對一旁的工作人員打聽道:“這邊左轉(zhuǎn),有一個四層樓的獨棟,那是什么地方?” 她之前看見曲岸往那邊走了。 工作人員順著她指的地方看了看,了然道:“那是中心樓啊,我也沒去過,就聽他們這么叫。好像一般是老板他們辦公用吧?!?/br> 宿淼點點頭,轉(zhuǎn)身朝那個獨棟走去,對著被圍在中心的那棟樓發(fā)愣。 她只看見曲岸右轉(zhuǎn),之后又用目光追蹤到他的輪椅在中心樓透明的廊橋上經(jīng)過,卻沒見著他怎么上去的,如今也就犯了難。 宿淼不由想,若她還是竹靈峰峰主,這點高度怎能難倒她。再不濟若她還是只小貓咪,三下五除二也能彈跳攀爬上去,可她現(xiàn)在什么也不會,做人真難。 摸索了好半晌,宿淼遇到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朝這邊走來,身上自帶貴氣,看來是不凡之人。 那男人有些狐疑地看了宿淼幾眼,然后在墻壁上按了按,一陣輕響后,一輛電梯滑行下來,停在他面前。 看那電梯的軌跡,剛好連接這棟樓和那個獨棟,想必是搭乘這個電梯過去了,宿淼立馬也要跟著往里走。 黑衣男人頓了頓,但還是很有涵養(yǎng),讓她走了進來,還禮貌地看她一眼,似乎是要問她去哪。 宿淼瞪大眼睛看著他,懵懂無辜的樣子,還保留著貓瞳里的天真。 黑衣男人登時愣了下,他當上位者已經(jīng)很久,世間各種鮮香刺激都見識了個遍,因此吸引他的并不是宿淼的美貌,而是雙眸中那點天真純粹的光芒。 無端讓他想起家中養(yǎng)的那只金貴的寵物貓,他們家的人,性情似乎都是如此,對什么事都是淡淡的,唯獨對這種天生嬌柔的小寵物無法抗拒,就連他那個性情不太合人的養(yǎng)子,平時無悲無喜,年紀輕輕便如無波古井一般,卻也能對著那幾只小貓咪長久地發(fā)呆。 黑衣男人搖頭失笑,收回目光,又問了一遍:“你去哪?” 這上面是什么地方,黑衣男人最為清楚不過,而至于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孩要去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不想妄加揣測,也不太關(guān)心,只要與己無關(guān)便好。 宿淼頓住了,思考了一下,卻無法說出個地名,于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找曲岸,麻煩您?!?/br> 黑衣男人頓了頓,懸在電梯按鍵上的手也停住了,接著轉(zhuǎn)身,似笑非笑地看著宿淼,問:“你知道我是誰?” 宿淼看著他,兩鬢略有華發(fā),容貌舒朗,是富貴之相,還依稀能看出年輕時的風華,但是,宿淼的記憶中,對這人并無印象,于是搖搖頭。 黑衣男人笑道:“我叫曲華?!?/br> 他篤定地說出自己的名字,等著宿淼的反應。 宿淼雙眸微瞪,似乎反應了過來:“你也姓曲?” 黑衣男人的身影幾不可見地搖晃了一下。 這小姑娘連他的名聲也沒有聽過?這不可能,世上想見他或養(yǎng)子一面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更何況眼前這人現(xiàn)在就身在曲氏的地盤,口口聲聲要找曲岸,要說她沒聽過“曲華”這個名字,曲華覺得除非自己的智商被狗吃了才會信。 宿淼想了想,鄭重道:“對不起,您跟曲岸是親戚關(guān)系?我事先不知道,沒有好好地向您打招呼。” 宿淼受天地溫養(yǎng)而生,無父無母,但是俗世的基本禮儀,她還是知曉,更知道長輩親族的重要性,想到眼前這人有可能是這輩子愛人的親友,宿淼的態(tài)度立刻鄭重許多。 曲華呆滯了數(shù)秒,終于以良好的修養(yǎng)咽下了喉嚨口的一口老血,不再說話,轉(zhuǎn)身大力地摁下電梯。 他曲華,也是叱咤風云多年的人物,怎么就變成“曲岸的親戚”了? 莫名挫敗。 男人步出電梯之后,宿淼迷茫地左右望望,只好也跟著走了出去。 一疊聲“曲總”的問候聲恭敬傳來,宿淼立刻精神一振,循聲看去,只見數(shù)名工作人員見到前面那名叫做曲華的男人,都低頭行禮,口稱曲總。 宿淼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又錯過了什么。 連頭銜都一樣,搞不好,這位長輩和愛人不僅是普通親戚那么簡單。 她默默跟得更緊了一點,曲華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她,只是沒好氣,不太想理她,推門進去,對著桌子敲了敲:“曲岸,有人找你?!?/br> 曲岸正坐在桌邊翻看著什么,聞言皺眉看過來,轉(zhuǎn)頭看見曲華身邊站著的小姑娘,和她亮晶晶的雙眸對上,就不由得一愣,眼波微晃,但很快眉心擰得更緊。 曲華悠哉地在另一張桌子邊坐了下來,揭開茶蓋,輕啜一口。 他不否認,他就是想看戲,一個對別人從來沒好臉的曲岸,和一個點名道姓找曲岸、卻連他曲華都不認識的女人,會發(fā)生什么。 曲岸冷聲,毫不客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