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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每一個人都必須攜帶自己的貓咪來上班,否則上班就會失去無數(shù)的樂趣。 但是他轉(zhuǎn)而想到,世界上這么可愛的貓咪僅此一只,只有他有,別人都沒有的,更加沒辦法帶來上班了。沅寒為他們遺憾地嘆息一聲,唇邊的笑容卻滿是自得與驕傲的意味。 “上將,您在嗎?有一份文件需要您批示?!遍T外響起敲門聲,沅寒聽出是自己的心腹手下,想了想,把宿淼一把抱起,放在被寬大的辦公桌遮擋住的膝頭,然后應(yīng)了一聲,讓人進來。 手下進來之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把文件夾放在沅寒面前,便站在原處靜靜等待。 文件內(nèi)容有些多,即便沅寒一目十行,也需要一段時間。 手下原本屏息凝神,垂頭靜靜等待著,可是卻下意識地覺得有些不對。 上將素來儀態(tài)霸氣從容,只需靜靜坐在那兒,露出一個眼神,便有能將敵犯嚇倒的威勢,今日怎么似乎有些奇怪,他一只手翻動著紙頁,一只手卻伸在桌子底下,輕輕地動作著,似乎在控制不住地撫摸著誰的腦袋。 手下悚然一驚,辦公室,桌子底下,奇怪的動作。這場景,若不是其中的人物是風姿凜冽的上將大人,手下一定會聯(lián)想到某些不和諧的畫面。 但正因為現(xiàn)在他身處上將大人的辦公室,手下滴落一滴冷汗,硬生生地將自己跑偏的思緒扯了回來,繼續(xù)屏息等待。 但很快,他聽到辦公桌底下響起一道莫名的聲音,似乎是有什么東西輕輕碰撞了一下,接著,上將的動作也驟然頓住,視線下垂,似乎是在悄悄地往桌子底下看。 手下腦海中警鈴大作,這這這,這實在是太不尋常了。手下腦內(nèi)的韁繩繃不住了,思想的野馬瞬間跑出十里之外,在他腦海中濺起一片黃色的灰塵。 宿淼被按在膝蓋上擼了一會兒,有些不耐煩了,想要出去玩,她也十分乖巧,知道沅寒或許是出于某種考慮,不愿意讓她被人瞧見,所以藏在桌子底下。 那她不被人看見不就行了嗎? 沅寒伸過來摸她脖子的手被她踹開,無意間覷見軍服袖口的空隙似乎剛剛好,足夠鉆進去一只身形嬌小的小貓咪。 宿淼舔了舔鼻子,有些心動,在沅寒的手下一次伸過來的時候,伸出爪子扒拉住,從袖口鉆了進去。有袖子擋著,也不怕被人看見,只要沅寒不發(fā)出動靜,就沒有人知道了。 宿淼十分有信心,可惜她這次的信賴終究是錯付了。 酥癢的觸感擦過小臂下方那塊敏.感的肌膚,沅寒頓時一抖,雙眸也不由自主地瞪大,手上的動作停止,鼻息粗重地喘了兩聲,十分辛苦才能忍住笑聲。 看著看著文件,忽然在手下面前爆笑出聲什么的,實在是太沒面子了,沅寒咬牙忍住。 但他那副竭力忍耐的模樣以及不尋常的呼吸聲,在手下眼中卻有了另一番注解。 手下冷汗涔涔,心想自己今天出門時怎么就沒注意注意自己的星運,竟然撞上了上將大人在辦公室內(nèi)做這事,以后他要怎么面對心目中崇高無上的上將?他這樣闖進來打擾上將的……那事,會不會被記仇? 宿淼在袖口里一路爬上,小小的黑暗空間對于貓咪來說非??鞓?,她跑到盡頭,從沅寒堅實的胳膊底下擠了進去,溜進了衣衫里。 “噗?!便浜僖踩滩蛔×?,蹭地一下站起來,再不把這只淘氣貓捉住,他會因為憋笑而受傷。 沅寒站起來的瞬間,手下登時面色慘白,腦海中一片空白。手下也在戰(zhàn)場上受過傷,流過血,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可從沒想過如此尷尬的職場景象要如何應(yīng)對,他好想閉上雙眼,卻來不及,不得不一臉震驚地直面了……上將大人完好無損的腰帶,和衣裝整齊的軍褲。 手下:“……?” 沅寒掀開外套抖了抖,宿淼扒拉不住襯衫,滑下去一段,一條貓尾巴不小心露在外面,就被人給當場捉住了。 沅寒提著貓出來,咬咬牙瞪了一會兒,對上對方無辜的大圓眼睛,終于還是一如既往地毫無辦法。他把貓放在辦公桌上,又順手摸了兩把,這才長舒一口氣,認認真真地看起文件來。 手下已經(jīng)陷入了死寂,整個人石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腦海中的十幾匹野馬奔騰了那么久,結(jié)果真相就是眼前這般的結(jié)局。 沅寒很快看完,冷著臉圈出幾處無法通過的地方,然后合上文件夾,遞給下屬。 眼見平時工作十分嚴謹?shù)南聦僬驹谀莾汗饷髡蟮淖呱癜l(fā)呆,沅寒蹙眉,出聲道:“想什么呢?拿去,讓他們改。” 想什么?您問我在想什么?手下表情有一絲扭曲,他能怎么說,他以為自己的長官在辦公室里干不可描述的大事,還被自己當場撞破,心驚不已,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對方只是在上班時間偷偷擼貓。 下屬動作僵硬地上前一步,接過文件夾,應(yīng)了聲“是”,轉(zhuǎn)身同手同腳地往外走。 走到門口,終究忍不住,回頭道:“將軍……您的貓真可愛?!?/br> 憑良心講,確實很可愛。奶呼呼毛茸茸,像個天使。 “我的貓?!便浜ひ舻痛?,含笑重復了一遍,揮揮手將手下趕了出去。 經(jīng)過這個意外,沅寒帶貓上班的事情算是瞞不住了,其實他原本也沒想遮掩,只是出于私心不想讓宿淼被太多人瞧見,所以才在一開始隱藏。 于是許多人都大著膽子,借著匯報工作的機會,到沅寒辦公室來看小貓咪,尤其是女性下屬。這些女哨兵原本對沅寒只有尊崇和敬畏,自從知道他養(yǎng)貓之后,來他辦公室造訪的次數(shù)比以往所有年度加起來的都要多。 但是沅寒十分小氣,讓她們只準看不準摸,她們也十分配合,就連宿淼抱著一個小球咬來咬去都能在一旁捂住吼叫看半天。 宿淼走到她們跟前,嗅了嗅。 哨兵是最強人種,武力腦力等方面都不是常人能比,而哨兵也有男性女性之分。她剛剛觀察了一下,女性哨兵也很強,各方面都不輸于男性,這說明在這個時代,人類的發(fā)展已經(jīng)到了一個新的階段,性別之間的體能區(qū)別已經(jīng)減少到微乎其微的地步,但,這只是“哨兵人種”里的情況。 宿淼漫無邊際地思考了一會兒,就不再多想。跟著沅寒上了這么幾天班,宿淼也回過味來了,她的初衷是想保護沅寒,教訓欺負沅寒的人,結(jié)果現(xiàn)在被沅寒當成了吉祥物,擺在辦公室里。 這不是糊弄她嗎?宿淼有些憤憤,心里更是猜測著,沅寒到底在打什么算盤,面上卻絲毫不顯,依舊當著一只無憂無慮的快樂小貓咪。 直到某天,終于變得不尋常了起來。 宿淼一頓午覺醒來,發(fā)現(xiàn)辦公室里空空如也,不見了沅寒的身影。 宿淼跳下去,到處尋找起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