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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極大的沖擊。 哈里怔怔地看向宿淼,目光緊緊鎖定在她身上。 這個女人,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他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上將的好轉,與這個女人絕對脫不開干系。 難道她擁有最先進的藥物?還是,她使用了違禁品? 不管是否違禁,他都必須要拿到那樣東西。 他的夙愿,或許很快就要實現(xiàn)了。 哈里目光沉沉地鎖定著宿淼,這時,大門外傳來一陣不尋常的動靜。 很快,大門被推開,披風獵獵、戴著黑色軍用手套的上將走了進來。 沅寒緊蹙著眉心,目光在人群中轉了一圈,便精準地落在宿淼身上,就此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徑直走了過來,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抱住。 把人按進懷里,沅寒才舒出一口氣,腦仁里尖銳的刺痛緩緩平息下來。 宿淼離開之后,他就心神不寧,沒過多久,精神圖里便有了撕裂般的劇痛。 必須立刻見到她,必須立刻擁抱她。這直覺般的一句話在他腦海中反復下著指令,沅寒根本來不及多想,便驅車趕了過來。 果然,在將她擁入懷中之后,沅寒的痛楚便緩緩消失,也就應證了他的直覺。 他確實離不開宿淼,也無法容忍宿淼從他眼前消失。 見到突然闖入的上將,眾人呆了一瞬后,立刻行禮。 上將是帝國中除了皇帝之外最為尊貴之人,他們雖然有著科研學家的身份,但說到底,都只是為了這些尊貴之人服務的罷了。 哈里看著眼前男人和女子相擁的一幕,眼神震動。 他可不像那些沉迷于八卦的人,腦海中只想著桃色曖昧,他分明看到,上將進來時,表情風雨欲來,眼神沉冷,似是在隱忍著巨大的痛苦,而在與宿淼接觸之后,神情便立刻放松下來。哈里隱隱有了一個猜測,或許,上將的身體并沒有好轉,那發(fā)病的根源仍然存在,只是,如果有宿淼在身邊,那病源就會得到充分的抑制。 哈里心臟猛跳,激動得血液流速飆升。 宿淼越是神秘,能力越是強大,就越是符合他的需要。 他這么多年來,一直想要制造的,不就是這么一個強大的“安定劑”嗎?能夠瞬間撫平哨兵的痛楚,而且,算上實驗的這五個人,宿淼的能力,應該是對每個人都有效。 是啊,他不應該對宿淼的存在感到驚慌害怕,他多年的愿望近在咫尺,難道不正是上帝的旨意?天助我也,哈里喃喃道,他要準備充足,接下來,要好好想想如何利用宿淼才行。 感覺到懷中男人身體的緊繃和放松,宿淼警覺地皺眉,立刻雙手擁住男人的脊背,習慣性地上下輕撫著,在他耳邊問:“誰欺負你了?” 少女身量嬌小,被身穿軍裝的高大男人擁在懷中,整個被男人的披風罩住,卻板著小臉,用威嚴的語調(diào)問出這極具保護欲的話,這個場景,讓沅寒頓時失笑,顧及這是在公共場合,才勉強按捺住偏過頭狠狠親吻懷中人柔弱頸項的沖動。 他將鼻尖湊近,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抬起頭,手上的力道卻是半分也沒松:“你的任務完成了?回去吧。” 他在來的路上,看到了星網(wǎng)公告結果的網(wǎng)頁,包括最初的那一個人,以及后面同時發(fā)布的四個人的診療結果。 沅寒非常驕傲,卻并不意外,他好像從沒有懷疑過宿淼的能力,更不擔心她會對付不了這種小小的陣仗。他只想快一點,更快一點地見到她,觸碰她。 宿淼正要說話,旁邊卻湊過來幾個人。 那四個第二批接受診療的人小心翼翼地靠近,眼神中充滿崇敬和感激,見宿淼看了過來,便停在原地不再靠近,拱起手敬畏道:“謝謝,謝謝醫(yī)生。” “謝謝你,我真的好受了很多,仿佛以前的痛苦從沒有發(fā)生過……” “真的非常感謝,如果還有可能,我希望還能再接受一次您的治療?!?/br> 他們爭先恐后地說著,那個老婦甚至激動得流下了眼淚。 宿淼愣了愣,原本看向陌生人的冷漠神色,也漸漸化解。她似是有些迷茫,又有些不可名狀的喜悅,也點點頭,對他們揚起一個笑容。 這次的笑容,與之前那個弧度微彎、實則冰冷的笑意不同,其中多了真實的情感。 “嗯,會有機會的?!彼揄档?。 那幾人又道了一次謝,才慢慢離開。 宿淼依偎在沅寒的懷中,眼神有些發(fā)愣,她有些分不清楚,自己胸腔中這陌生的感覺是什么。 沅寒低頭凝視著她發(fā)呆的側臉,眼神中浮現(xiàn)出一絲寵溺,在她肩頭揉了揉,用披風將人牢牢裹?。骸白吡恕!?/br> 他連一聲招呼也沒有和其余人打,接了自己的貓,就轉身上了懸浮車,一路開回那個無人打擾的住所。 宿淼的事,很快傳遍了整個帝國。 不僅是在星網(wǎng)上討論熱烈,生活中與親朋好友的討論,也全是這個話題。 尤其在向導學院,學生們對此事極其熱衷,以至于都放下了平時的一些事。 “你們還在這兒逗羅賓干嘛?多沒意思,快,聽說三班的陳琦有新消息,關于那個淼淼的?!?/br> “真的?走,快去看看。” 一個男生抱頭縮在角落里,過了許久,他才顫抖著抬頭,確認剛剛圍堵著他的人,是真的走遠了。 羅賓抖著雙唇,臉色已近青白,他的衣服被搶走,身上被潑了數(shù)桶冷水,都是剛剛圍堵著他的同學干的。 說什么,是為了幫助他鍛煉體魄,他們說,實在看不慣他,病歪歪的樣子。 羅賓撫著自己的手臂,不斷揉搓,獲得一絲熱度,緩緩僵硬地站起來,往宿舍走去。 他得換一身衣服,否則,一定會生病的。 迎面而來數(shù)人,羅賓驚嚇地貼近墻壁,生怕被發(fā)現(xiàn),躲著人群逆流而行。 他與絕大多數(shù)人的方向都不相同,本應是十分顯眼的,卻幾乎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他。 就仿佛,與他擦肩而過的人流是鮮亮的顏色,而他,只是暗淡的灰色,無人在意。 羅賓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忽視,甚至,這種被忽略的感覺,對他來說反而是一種保護色。 不僅是在向導學院中,即便是在家里,他也不受關注。 他們家運氣很好,生了三個小孩,兩個哨兵,一個向導,都是特殊人群,享受的帝國福利,也是十分高等級的。 他的父母都是普通人,汲汲營營地過了小半輩子,沒想到,生下來三個孩子,卻改變了這個家庭的命運。 羅賓的父親總說,這是因為他的血脈優(yōu)良,才會有這樣的好事。 可當羅賓的兩個哨兵哥哥茁壯長大了,羅賓還是個纖弱的豆芽,羅賓的父親又說,是他母親的血壞了事,才生出羅賓這么一個脆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