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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咯咯直笑,笑聲十分開朗明媚,有此比對,顯得沅寒的苦痛糾結(jié)更是一片愁云慘淡。 “好了?!彼揄抵棺∷膭幼?,“我有那么傻嗎?放心,我不需要你為了我去抗衡這個世界的規(guī)律,你也不需要為這么一點小事?lián)奈??!?/br> 沅寒盯著她勾起的唇角,似乎含著一抹神秘的笑意,想了想,沅寒也放松了擰緊的眉,短促地笑了一聲:“你已經(jīng)有應(yīng)對之策?” “不然呢?我可不喜歡信口開河。” 沅寒的唇角緩緩勾起,眼前的人有太多的秘密,但他卻無意探究,只需要知道,她就在自己身邊,足矣。他說道:“原來是我大驚小怪了。” 宿淼輕輕“哼”了一聲,抬起腳想把牢牢壓在她身上、沉得不行的人踹開,卻立刻被那雙長腿壓制住。 她撇撇嘴,瞪著眼前一身醋味的男人,又忍不住嬉笑起來,捧住他的臉,抬起頭在那雙唇瓣上啄吻了一下,甜甜道:“我只會對你一個人用這種治療方式?!?/br> 沅寒的雙眸登時被巨大的喜悅充斥,這句話從宿淼嘴中說出,無異于告白,但對沅寒來說,更是對他的認可。他不需要宿淼告白,在看到宿淼的瞬間,他便認定自己對她已經(jīng)深愛不可自拔,只是一直在等待她給自己一個認同的訊號。 沅寒抄起宿淼的腰,將人放到自己肩上,朝臥室走去:“你還沒告訴我,怎么突然變成了人形,嚇我一跳?!?/br> 宿淼踢打著雙腿,捶著他肩膀要他把自己放下來,那力道卻只像是玩鬧:“為什么要告訴你?多嚇你幾次才好呢?!?/br> 話音剛落,屁.股上被人輕輕扇了一巴掌,宿淼委屈地老實下來。為什么當(dāng)貓的時候要被他管教,變成人還要被他訓(xùn),太不公平了。 沅寒長腿微勾,將臥室門在身后關(guān)上,遮掩了一番曖昧景象,只有絲絲說話聲泄露出來。 “見你第一面我就應(yīng)該把你辦了?!?/br> “你才不敢呢?!眿扇岬呐暿指甙痢?/br> “……是。那我現(xiàn)在可以嗎?”沅寒咬牙,還是征求著她的同意。她說得沒錯,在沒有得到她的指令前,他不敢輕舉妄動。 “唔。”宿淼似在思考,沒有說話,一陣沉默之后,先于答案響起來的,卻是一陣陣嬌氣的輕喘。 沅寒一路輕吻下來,聲音如同火燒:“快點想,忍不住了?!?/br> 宿淼狡黠地彎了彎雙眼,答案早就想好了,只是看他這么著急,就忍不住壞心眼地想要他多等一會兒。 - 沅寒饜足地躺在床上,靜靜看著窗外恒星的光輝逐漸被夜色遮蓋,還是懶散地一動不動,卷著宿淼的長發(fā)嗅聞。 他表示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 宿淼乖順地讓他抱了一會兒后,就實在忍不住了,擰著身子到處找路想要出去,沅寒悶笑著加大力氣,鎖住這只滑不丟手的貓,直到換來她扭頭狠狠的一瞪,才滿足地放開手讓她出去。 宿淼跑進浴室洗澡,沅寒給了她這個房間的所有權(quán)限,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沅寒雙手枕在腦后躺在床上,感覺得到,自己的精神領(lǐng)域有了大大的改善,原先那已經(jīng)忍成習(xí)慣的陣痛消失不見,這意味著他之前焚毀的精神圖也正在緩慢愈合。 頂級的向?qū)б仓荒茏屔诒V巩?dāng)下的自毀行為,而并不能治療以前的傷痕,淼淼卻輕易地做到了。 沅寒確信,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因為宿淼,他甚至想著,宿淼不是向?qū)?,卻能治愈他這個無法匹配向?qū)У纳诒?,她或許就是為他而來。 這么一想還有些喜滋滋的,沅寒唇角帶笑,他現(xiàn)在的表情越來越豐富了。 而且這治療過程實在美味至極,沅寒想,他似乎隱約還是有些頭疼,還要申請再多來幾回。 可是,沅寒又蹙起眉,他不知道宿淼從何而來,也就不知道宿淼要回何處去,他不在意宿淼是不是間諜或其他身份,也不在意宿淼的目的是什么,但只要想到宿淼可能會像猝不及防地闖入他生命那樣,又不動聲色地消失,就覺得心臟驚痛難忍。 宿淼正在浴室里泡澡,指揮著人工智能給她把水再次加熱,就看見門外站了一個高大的人影,似乎想要進來。 “做什么?”宿淼警惕地問。 沅寒聲音低落地答道:“我心臟疼。需要你治一治?!?/br> 宿淼:“……” 聽他那語氣,倒不像是假的,可是后面這半句話,怎么聽怎么奇怪。 宿淼道:“唔,我又不是真正的醫(yī)生,你等等吧,我等會兒給你看看?!?/br> 沅寒嘶地倒抽一口冷氣,難受道:“疼得受不住了?!?/br> 宿淼眉心一皺,聽他這樣難受,自己似乎也跟著心疼起來,但是她低頭看看自己,又想起剛才仿佛沒完沒了的那一場,臉色有點黑,還是狠下心道:“你再等一會兒吧,我馬上就……” “我有權(quán)限?!便浜麛嗟氐?,“開門?!?/br> 浴室門應(yīng)聲打開,宿淼驚詫地瞪大貓兒眼,發(fā)現(xiàn)沅寒早已將衣物除盡等在門外,他邁開長腿跨進來,宿淼瑟縮著后退,卻無處可逃地被抓住,寬闊得足以容下兩個人的浴缸很快水花撲騰起來。 - “我要去上班了。”宿淼警告道,推開沅寒再一次纏上來的手。 沅寒不滿:“我就是你的雇主,你要去哪里上班?你看這張床,大嗎?很適合你辦公。” 宿淼豎起眉毛:“我還要去進行資質(zhì)審查呢,你忘記了嗎?我走了,再見?!?/br> 宿淼披上外套,身后突然撲來一股巨大的力道,沅寒緊緊摟住她,眉心緊擰,似乎在按捺著什么痛苦。 宿淼回頭道:“堂堂上將,再撒嬌就降智咯?!?/br> 沅寒這才揉著眉心,緩緩松手。 他看著宿淼,不知在想什么,眼底光芒頻閃,最后湮滅于無形。嘴角勾了勾,沅寒道:“去吧,我等你回來?!?/br> 感覺怪怪的。他剛剛是頭痛嗎?宿淼想要再問,沅寒卻為她系好了外套的紐扣,滿面含笑,仿佛送一個小寶寶去幼兒園那樣,將她送出了門。 宿淼無奈地聳聳肩,只得登上早已準備在門外的懸浮車,來到了研究院。 “這次資格審查的結(jié)果是對外公布的,一共五位患者,他們的屬性都是普通人,也就是不具有向?qū)芰蛏诒芰?。這五位患者都已經(jīng)受精神壓力困擾十年以上,你需要在半小時之內(nèi),使他們的壓力減至百分之八十以下?!?/br> 哈里宣讀道。 宿淼看了眼放在門口的一塊光屏,上面正是研究院所的官網(wǎng),以公告形式直播著這一次的資格審查。 宿淼看到,公告的最上面一行,是不久前發(fā)布的,大意是受審查人員(也就是她本人)已經(jīng)到熬了現(xiàn)場,并將資格審查的過關(guān)要求敘述了一遍。 底下有熱烈的討論,不斷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