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汰了吧。 司馬風得苦笑著搖搖頭,身邊有親近的男修陪著他,大大咧咧道:“司馬兄,何必沮喪?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那姑娘是我們仙客門中人,回去之后,她必然會來找你道謝的!” 司馬風得抬頭看天,頗有些憂傷,搖搖頭道:“不是,我只是想知道,她是否還安好?!?/br> 宿淼:“……” 有病病?這宗門大比又不是什么龍?zhí)痘ue,大不了就是被淘汰,完了回家睡覺唄,這男的擱這兒演什么生死離別呢。 司馬風得身邊的男修有些動容,又忍不住八卦,擠眉弄眼道:“司馬兄,真不愧是大君子,這姑娘與你結(jié)緣,被你如此惦念,可是大幸事咯!” 司馬風得推搡他兩下,面帶不愉道:“別胡說,平白污了姑娘清譽?!?/br> 心中卻其實很是自得。 他后來越想,越覺得有些意思。一個有身世背景、能破格參加宗門大比的嬌弱女子,說不定是哪位宗主的掌上明珠,送進來見見世面,結(jié)識幾個天之驕子,也只有這個道理,才能說得通為何那個女修身上的靈光如此微弱。 再加上,那女子忽然消失之后,他心中確實有一絲微妙的悵然若失之感,便借著這個由頭,前來尋人。 不管能不能尋得到,他有這番動作,一定會成為日后仙客門中的談資,總會傳到那女子耳中去。 那女子知道了他的一腔深情,一定會感動不已。 司馬風得計較得很好,只是算錯了,他的傾心演出,全被“師妹”宿淼看在眼里。 不僅沒有感動,反而有幾分想要作嘔。 宿淼轉(zhuǎn)過身去,無聊地嘆息一聲。 還要休息多久啊?快點繼續(xù)吧,我想回去擼狼。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鋪墊下~ 留言隨機發(fā)三十個紅包! ☆、在修仙世界養(yǎng)成狼崽(十三) 竹靈峰十二人最后被淘汰的,是那個胖嘟嘟的修士,名叫洛武,他撐到了第十三關。 宿淼是第一個被淘汰的,第五關就出去了。第五關是對七情六欲的挑戰(zhàn),宿淼看到桌上擺的好吃的,沒猶豫拿起來咬了一口,立刻就被淘汰了。 并且因為她很不客氣地將那個據(jù)說美味的餅子咬了一口后,就嫌棄地扔進了廢料簍里,押送她出場的幾個修士還對她怒目而視。 宿淼聳聳肩,她總要嘗一嘗吧,誰知道這么難吃。 她的離開,倒是更加鼓舞了竹靈峰的其他人,他們是如何眼含熱淚手挽手彼此鼓勵一定要為大師姐爭光,暫且不提。 宿淼離場之后,就想立刻回去泡澡吃東西擼小狼,卻被人給攔了下來。 “湛姑娘,宗主請你敘話。” 宗主?仙客門主? 這可是稀奇了。 宿淼跟著去了,見到那留著山羊胡子的宗主悟愆煙,行了個禮。 “好孩子,來,過來。”悟愆煙朝她招招手。 宿淼莫名其妙地過去了,余光卻發(fā)現(xiàn)了一張熟悉的人臉。 這面龐,在原主貧瘠的記憶中,占了主要的位置。 原主的師父,參陽真人。 宿淼定定地看向了他。 悟愆煙對宿淼說著話。 “你很優(yōu)秀,不僅以靈力虛空之體撐到了第五關,更重要的是,你對師弟妹的指點,都恰到好處。竹靈峰這次表現(xiàn)不錯,實力并不像過往傳聞中那樣貧弱,我看,你這個做大師姐的,功不可沒。” 悟愆煙一臉贊賞地看著她。 宿淼眨了眨眼,沒說什么,再看向參陽真人,后者一臉鐵青,面色都要變了,腮幫子咬得突起,仿佛在強行按捺著嫉妒。 這樣的人,也配為人師。 對弟子漠不關心,怕弟子出頭,恨被后輩超越。 這樣的人若是再執(zhí)掌竹靈峰,不知會有多少人被他折損埋沒。 他雖未殺人,但身上的罪孽卻也相差不遠了。 宿淼勾起唇角笑了笑,對悟愆煙拱手道:“宗主謬贊了。弟子并未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不過是師父終日不得閑,弟子見師弟妹們無人指點,修行路上如迷霧中穿梭迷宮一般,心中不忍,這才斗膽,對師弟妹們多說教了幾句?!?/br> 悟愆煙面色一頓,瞥了旁邊的參陽真人一眼,才又拉起慈和的笑容,繼續(xù)對著宿淼說話。 宿淼看見參陽真人一臉要瞪出火來的樣子,就想笑。 她并不在意與參陽真人撕破臉皮,不僅是因為她本就不把這種人際關系放在心上,更是因為以參陽真人這樣的品格心性,就算與他維持表面和平,他也絕不會放過你,更不會有所善待。 他只會因為嫉妒而一次次地坑害他人,踩著別人往上爬,是他的本能。 那為何不干脆劃清界限,拉開距離,免得再給他利用自己、傷害自己的機會? 宿淼剛剛向宗主告狀,是明明白白、當著他面告的狀,并沒有對自己的想法暗搓搓地刻意遮掩,反倒是擺在了明面上,干脆利落。 她離開大比的場地后,便很快將此事拋在了腦后。 直到三日后,參陽真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竹靈峰,她才聽烏嵐報來消息,說參陽真人這段時間被宗主取消了對外的一切事宜,令他安安心心在竹靈峰,主管峰內(nèi)事務。 宿淼聞言,只抬了抬眉,便沒有多余反應。 她抱著小狼擼了兩下,實在是手酸,將日益碩大的雪狼放回地上,甩了甩手:“你自己去玩會兒。” 雪狼不肯,故技重施,蹭著宿淼的腿連聲低嗚,直往她懷里撲,一副我全身都很癢需要撓撓的樣子。 “你……” 宿淼蹙眉,表情有些難以言喻。 有些事情,有了直觀的比較之后,就再也難以欺騙自己。 原先只比兩個掌心并在一起稍大一些的小雪狼,如今已經(jīng)有她小腿高,人立起來就能撲到她肚子上,此時再嚶嗚亂叫賣可憐,就沒有那么有說服力了。 宿淼頓了頓,終是不忍心傷害小狼的自尊,只道:“你去找烏嵐,讓他替你撓一撓,我先去忙?!?/br> 湯還煲在鍋里,她得去端出來才行。 等把鮮香的湯端出來,宿淼還未開口,便看見烏嵐正蹲在地上,一手伸長,似乎想要去摸一摸雪狼,雪狼卻后爪繃直,呲著犬牙,雙眼瞪起,喉中警告聲不斷,誰碰就咬誰的樣子。 宿淼:“……” 剛剛不還說癢要撓撓么。 “算了?!彼揄捣畔聹?,示意烏嵐自己去盛,“還是我來吧?!?/br> “不是的,師姐。”烏嵐看著一秒乖巧的雪狼無語了一會兒,說道,“小狼君的牙齒似乎有些松動,我方才是想看看,小狼君是否要換牙了。” “換牙?”宿淼新奇地反問了一句,看著小狼。 雪狼渾身雪白,如一團新收的棉花,又如一團松軟的雪球,他耳朵內(nèi)顏色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