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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一挑眉:“我可沒說答應(yīng)了你剛才那句話?!?/br>“你!不跟你說了,一會就出發(fā)了。”小北白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走了。大約一刻鐘,眾人都已準(zhǔn)備完畢。小北站在隊伍前面,直視遠方。私下里如何不說,但現(xiàn)在他是這個軍隊的將軍。這剩下的兩場,他一定不能輸。“出發(fā)!”一聲令下,眾人整齊劃一的前行。他們就算不被看好,就算不知今天誰會回不來,他們也必須上。因為,他們是軍人。等趕到皎山口時,小北吩咐他們暗長生所說的方法分散埋伏,一小部分人同小北一起一起,扛著面軍旗,帶著號角,軍鼓等東西從皎山口進入。那皎山口進去之后再往里走,正好順著通往外族人的一個哨口。過了這哨口便離中心十分近了,若是小北他們假裝從這里攻入,勢必會引得外族人很快出兵。一路他們一直都是盡量制造出較大的響動,號角聲傳的悠遠。長生作為他們的軍師,也是與小北同行。“先停下,在這里等候他們便可,畢竟我們是要誘他們出兵?!遍L生在走到皎山口的中央地帶是,對小北說。小北四下看了一圈,確定沒有埋伏后,才對軍隊下令:“整隊停止,誘敵出兵?!?/br>為了制造假象,小北故意放了許多馬匹讓那個他們繼續(xù)繞著這地方跑動。他們時刻準(zhǔn)備著迎戰(zhàn)。外族人那邊聽到動靜,哨兵便向遠處張望。長生就是借這里地形曲折,多高山這一點,才有把握讓小北他們裝作人很多的樣子外族人會信以為真。哨兵的視線被擋住許多,只看得見小北他們抗的大旗,對于人數(shù)無可知曉。那哨兵不敢怠慢疏忽,生怕因自己害了所有人,連忙仔細去聽。卻聽:鐘鼓大作,號角聲鳴,馬嘶陣陣。伏地而聽,就覺馬蹄聲四起,遠隔百米猶如感到塵土飛揚。哨兵慌了神色,抖著手擊響羊皮鼓喚來另一名哨兵,自己一路小跑朝中心去。極為狼狽的趕到那里,給守門的侍衛(wèi)說明了情況,哨兵才得以進入軍帳。他們這軍帳比小北他們在水鄉(xiāng)鎮(zhèn)臨時支的應(yīng)急帳還要大,類似于蒙古包。那首長坐在帳內(nèi)的豹皮座椅上,悠然喝著小酒。“首長!”哨兵掀開簾子,跪在地上。“什么事?剛才外面的響動是你造成的吧?”首長是個中年人,一把胡須被他捋了幾下握在手中。哨兵回想來時在外面急匆匆的說話聲確實有些大,便急忙道歉:“對不起,首長,打擾到您了,可我真的有急事稟報?!?/br>首長仿佛猜到了什么,神色一緊,示意他往下說。“方才我在放哨時,看見遠方有人,好像是上次攻打我們的軍隊。那陣式好像是全員出擊朝這邊攻過來了!請首長給出指示!”首長噌的一下站起來,叫進侍衛(wèi)道:“傳話!集合!”那緊張的神情,大約是相信了。長生猜得沒錯,慌亂之下便會讓一部分人從那條路迎面而來,剩下的人分成兩部分從中心繞道兩邊,打算從皎山口的各個入口包圍小北他們。不過正合了小北他們的意。迎面交鋒時,小北他們跨馬揮劍,甚是激烈??礈?zhǔn)了時機,小北吹響另一只號角。在外面埋伏的人一聽見信號,便紛紛從樹叢中竄出,一個個飛身上馬,嗒嗒呼嘯向約定的地方。第三十五章天時夫夫兩天后。眾人第三次重回暫時駐軍的地方時,都是滿臉的放松和喜悅。他們終于打完了三場戰(zhàn)斗!而且是完全勝利!那外族人損失很大,幾乎是灰頭土臉的撤回去。估計有了這次交手,以后是不會再來sao擾他們國家了。“老大!我們贏了!”“老大,終于結(jié)束了!”周擬對他們報以微笑,獨自走到一旁。他們努力奮戰(zhàn)了這么久,終于是有回報了啊。不過這幾場打下來,他們軍隊中一共死了五個,傷了無數(shù)。但還好。至少,他們打敗了那欲奪了他們國家領(lǐng)地的外族人。活下來的都是慶幸的,他們,可以回去了,回到屬于他們的家鄉(xiāng)。他們證明了,就算那朝廷腐敗,但依然有他們這樣一群拼搏的人。小北與長生閑坐在樹蔭下,悠然自得。“長生,我們贏了呢?!贝藭r正值黃昏,太陽的余輝照到小北的臉上,猶如鍍上了層金邊。長生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下小北的臉:“是啊,結(jié)束了。你很成功?!?/br>小北笑了,說:“我成功什么?主要靠大家啊。”“不過你成功的帶領(lǐng)一支軍隊,打敗了外族人。你父親會為你驕傲的?!?/br>雖然周擬也同他說過類似的話,但不知道為什么從長生那里聽來就覺得甚是歡喜。二十一不知從什么地方竄出來,一臉興奮地說:“常北,我們不如明天舉行個慶功宴?”小北一愣,長生接口道:“小北,二十一這個提議不錯。正好大家挺累的,這樣還可以給他們找點樂子?!?/br>“嗯,也好,不過宴會需要的酒rou食物怎么辦?”小北道。話音剛落,樹上便傳來沙沙的聲響,三人一抬頭,就見天邪半散著及肩的墨發(fā),著那身藍衣慵懶的坐在樹枝上。“這你不用擔(dān)心,我倒是能弄來?!碧煨鞍腧橹粭l腿,頭枕在手掌上。衣領(lǐng)半敞,恰好露出胸口的刺青。二十一的眼神中是隱藏不住的高興:“天邪,你來了?太好了,我還不知道上哪去找你呢?!?/br>小北湊到長生耳邊小聲道:“估計二十一是真的喜歡天邪。”長生輕笑的問:“哦?你怎么知道?!?/br>“喜歡一個人是看他的眼神都是不同的。”小北頗有經(jīng)驗的說。沒錯,自己每次看長生和看別人時是不一樣的。長生忽然正視小北,看了許久,道:“果真呢?!?/br>小北聽見這話,一下扭過頭去,臉色微紅:“什么嘛,我說的是二十一又不是我自己!”“但你看我的時候眼神的確不同?!遍L生一臉認真地說。二十一才不知道這邊因為他看天邪的眼神而展開討論的兩個人,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天邪那。“天邪,你下來吧?”二十一仰頭道。天邪聞言,便從枝頭跳下。一旁的長生見兩人關(guān)系甚好,總有種女兒嫁出去了的欣慰感。從前天邪未化成人形時,像個祖宗的樣子長生也見過,畢竟是西域的神鳥,不明不白被用龍珠收了當(dāng)坐騎,定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