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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也是要脫掉的,幾個人將衣服疊好放到池邊,紛紛進入溫泉。在場的四對主奴,從外形來看,卻差別很大,加百列天生娃娃臉,長得也嫩,德意志卻是成熟,沉穩(wěn),巍然氣質(zhì)從容淡漠,小樂卻古靈精怪。盛行天看著文雅,楊樹新則笑容滿面十分隨和,只是在場的主奴里,唯有楊樹新脫掉衣服的時候,露出了身上被麻繩捆過的痕跡,恐怕剛剛就是捆綁著坐車來的,而且楊樹新的rutou上戴著乳環(huán),下面的yinjing也從guitou穿進去一個吊環(huán),非常明顯,這是因為盛行天看上去道貌岸然,卻是圈里目前最有名的改造主,想要給奴帶環(huán)的都會找他。至于凌瑞東,卻是相對而言最平和的一個,不遠不近,不冷不熱,但是自有一種冷靜睿智的氣質(zhì),而徐渭那股軍人氣概更是掩藏不住,也是在場的m里年齡最小的,實際年齡比小樂還要小,但是看上去卻充滿了陽剛氣場,以及蓋不住的霸道銳氣。能夠聚在一起,幾個人無論是理念,性格,都有相近之處,自然能聊的開,話題不斷轉(zhuǎn)換,時而商場,時而政治,時而趣聞,時而民俗。“哎呀,咱們幾個好不容易聚聚,總得聊點和咱們有關(guān)的吧?!奔影倭兄耙恢钡驼{(diào),不太插話,現(xiàn)在終于憋不住了,“不如我們玩真心話大冒險吧?”“這種環(huán)境里,你要玩這么俗的游戲啊?”凌瑞東直接吐槽道。“那當然要有點變化了?!奔影倭袕陌哆吥闷鹨粋€盤子,上面放著碼齊的黃色竹制牌子,他挑了挑,拿出幾個竹牌放著,“這是這里提供的游戲竹牌,仙鶴是國王,梅花是陪襯,竹石是輸家,不過咱們?nèi)松?,所以無論主奴誰抽到石草牌,都要做輸家哦~”這個游戲有點趣味,托著竹牌的盤子在溫泉上輕輕漂著,大家互相之間推著傳遞,凌瑞東取來一看,是梅牌,徐渭的也是梅牌,第一個抽到竹石的,卻是德意志。“你這什么手氣啊?!奔影倭袣獾醚腊W,因為他自己抽到了仙鶴,“不行,不能開始就壞了規(guī)矩,哼,罰你喝一壺酒!”德意志微微一笑,從容自岸邊拿起酒壺,將里面的清酒一飲而盡,酒壺倒懸,一滴不剩,他突然捧住加百列的臉,度了一點酒進去,加百列先是乖乖喝了,然后才故意拍著水面,“膽兒肥了你,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br>看到兩人感情和睦,如膠似漆,凌瑞東心里也感到欣慰。德意志隨意打亂竹牌,又推了一圈,這回是小樂抽到了竹石,盛行天抽到了仙鶴,小樂可憐兮兮地說:“那我選真心話吧。”盛行天抿了一口清酒,推推眼鏡,笑容親切:“喜歡巍然用什么姿勢cao你?”小樂嘴里發(fā)出不滿地聲音:“我去,盛腹黑,不帶這么欺負人的,我最喜歡的,哼,是騎乘!”不過最后他還是承認,最喜歡的是犬交,立刻被大家一陣調(diào)侃,巍然這個老實人都露出了無奈的笑容。下一輪是楊樹新抽到了仙鶴,卻是凌瑞東拿到了竹石,盛行天眼睛一眨,又有壞主意,楊樹新雖然看上去是在場最有“奴”的痕跡的,卻輕輕搖搖頭,很誠懇地說:“瑞東,圈子里都說你是個很厲害的主,我有個問題想問你?!?/br>凌瑞東感覺到對方心里似乎有所疑惑,便笑著點點頭。“你覺得,一對主奴,想要長久地走在一起,最大的難關(guān)是什么?”楊樹新問完,盛行天笑容依舊,只是笑意卻已經(jīng)從眼底退去,抿著清酒,輕輕夾起一粒青梅吃了,而大家也等著凌瑞東的答案。“呵,這個問題,我恐怕沒什么資格談,因為在場的,哪一對都比我們倆時間長?!绷枞饢|毫不避諱的拍拍徐渭肩膀,“不過既然你問了,我就隨便說說,大家姑且一聽吧?!?/br>“我覺得,一對主奴,想要長久地走在一起,面對的,是很多個難關(guān)?!绷枞饢|侃侃而談,“第一個,我覺得就是,跪下去。主奴第一次見面,是不是對彼此滿意,大家也都明白,首先就是相貌,身材,氣質(zhì),所以第一眼,彼此滿意,奴肯跪下去,才有后面的所有可能?!?/br>“第二個難關(guān),就是玩下去。第一次調(diào)教,肯定是因為合眼緣,但是想不想玩第二次,就要看主奴的喜好,玩法,是不是能合拍,尤其是,主能不能抓住奴喜好的點,針對性的玩,并且把控節(jié)奏的方式剛好是奴喜歡的?!?/br>“第三個難關(guān),我覺得,就是站起來。”凌瑞東環(huán)視一圈,“到了這個時候,很多主奴已經(jīng)玩了很多次了,這也稱得上第一個真正的大難關(guān)吧?!?/br>“站起來,說白了就是距離感,最開始的調(diào)教,肯定都和約炮差不多,聚少離多,在一起就是調(diào)教,sm,但是只要相處久了,早晚會開始進入彼此的生活,會有不玩sm的時候,會有不以主奴為身份的接觸,這個時候,也許發(fā)生在第一次zuoai,也許發(fā)生在第一次以朋友的身份吃飯,聊天,也許是突然之間意識到的,也許是慢慢感覺到的,這個時候,最難的就是,怎么在主奴的身份之外,找到新的相處之道?!绷枞饢|說完,在場的主奴,一時間都有點失神,對于這個階段,都有著各自的經(jīng)歷和感悟。“渡過這個階段,主奴之間,其實應(yīng)該就能一帆風順了,所謂跪下為奴,站起為友,這不是某些主奴提起的概念么?!绷枞饢|笑笑,“我覺得這句話并不算錯,但不是誰都有資格說,第一次玩sm就提這種東西,根本就定不下主奴的位置,頭幾次玩的時候搞這一套,也會讓奴擺不清自己的位置,甚至覺得主不像主,根本走不下去,也只有sm已經(jīng)玩到了一定程度,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不得不有更多的變化的時候,才配說這八個字?!?/br>“說的真好?!笔⑿刑祀m然有點腹黑,卻很真誠,第一個出口贊嘆。凌瑞東笑了笑,眼神有些猶豫,最后還是開口:“其實,我覺得,還有一個對于主奴的長久來說,很重要的難關(guān)?!?/br>這句話,立刻吸引了大家的耳朵。“那就是自信關(guān)……”凌瑞東避開所有人的視線,望著深秋院落中的梅樹修竹,“sm,調(diào)教,主奴,說白了,其實最終還是一場角色扮演的游戲,玩的久了,就會迷失?!?/br>“尤其是作為主人來說,玩的久了,身處主人的身份久了,面對一個聽從所有命令,可以肆意玩弄,羞辱,調(diào)教,毆打的奴,會不會,突然感到不自信,感到迷失?”“我何德何能,讓一個人對我如此臣服?”“我有什么本事,能讓他始終得到滿足?”“我是不是真的能夠,始終維持主奴的身份,走到長久?”凌瑞東的問題,一個緊似一個,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在場的每一個人。“是啊……”盛行天臉色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