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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命地苦笑,看著凌瑞東,“sm這個東西,沒那么多大道理,說白了,它就是癮,上癮,像毒品一樣上癮,玩了一次,還想玩第二次,爽了一次,就想繼續(xù)爽,有的主,他就是爛場子里賣的瞎摻的假粉,有的主,是最頂級的A貨,忘不掉,你玩過了最好的,你就不會想要次的,你全身上下就他媽想發(fā)sao給他看,骨頭縫里都透著賤,就想讓那個人玩?!?/br>“那你怎樣,才知道誰是A貨呢?”凌瑞東愣神地問道。“誰讓你覺得自己最sao最賤又心甘情愿,誰就是。”獨斷專行躺進沙發(fā)里,粗魯?shù)退椎卣f,“怎么,你想試試?”凌瑞東笑著抬頭:“我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說話這么多臟字,還一口京片子呢?!?/br>獨斷專行哈哈笑了起來,他抹了抹眼角:“那不是裝相么,怕讓人看出來路來,都裝的不知道哪出來的?!?/br>“那你準備怎么辦,你要去找愛德華嗎?!绷枞饢|問道。獨斷專行遺憾地說:“你沒做過奴,你不會明白,一個奴,想去,又不敢去找一個主,就怕沒有了上次那個感覺,就怕玩的不對了,從A貨變假貨了?!?/br>“其實,做主的,也有這樣的感覺呢?!绷枞饢|神色悵然。“我不敢去找他,我就怕,找不回那個感覺了?!豹殧鄬P须p手握攏,神色間一片憂郁,完全看不出剛才那個北京二代流氓的樣子了,還是那個衣貴食精的大人物。“愛德華說,如果你還想做他的奴,他還是當初那個條件?!绷枞饢|輕聲說。獨斷專行猛地扭過頭,如狼如鷲一般盯著凌瑞東。“你放下在國內(nèi)的一切,他養(yǎng)你,像狗一樣養(yǎng)你?!绷枞饢|輕聲轉述。獨斷專行陰狠地笑了:“你讓他自己和我說?!?/br>“他讓你去求他?!绷枞饢|為這兩個互相猜來猜去的主奴感到心累,“我得走了。”他拿起自己的衣服,離開咖啡館。從街面向二樓的座位望去,獨斷專行端著咖啡對他輕輕舉杯,一派從容,只是心,卻不知道已經(jīng)跑哪兒去了。凌瑞東撥通了愛德華的電話:“今天我見到獨斷了,他剛才說……”“你不用說了,謝謝你,凌。”愛德華溫和地說,“我說的話,你都告訴他了嗎?”“我都說了,他說……”愛德華又一次打斷了凌瑞東:“沒關系的,凌,你告訴他就好,他怎么反應我不用知道。”“畢竟他才是奴,只要肯跪下就好了,別的事,我來處理。”愛德華的聲音依然溫厚,卻有著無比強大的自信,比獨斷專行剛才變化多端的陰狠更加有質感。凌瑞東遲疑片刻,忍不住問道,:“愛德華,你就不怕,你做不到像過去那么好,不能把他玩的,那么shuangma?”愛德華朗聲大笑:“凌,如果我都做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做到,他又能找誰呢?!?/br>“畢竟,我才是他的主人?!睈鄣氯A淡然說道。凌瑞東站在紐約街頭,看著手機上掛斷的提示,終于露出了如釋重負的微笑。81接下來兩個星期,凌瑞東都沒有聯(lián)系上愛德華和獨斷,甚至愛德華在學校里也請了假,這讓凌瑞東很不安,他不知道獨斷專行這個看起來穩(wěn)重實則瘋狂的家伙,會不會出于嫉妒和專橫做出什么瘋狂的事,他如果發(fā)現(xiàn)Josh的存在,會不會傷害愛德華?直到今天,他終于看到愛德華再次出現(xiàn)在教室,依然風度翩翩,甚至有點神采照人。“你終于回來了,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擔心你?!绷枞饢|下課之后找上愛德華,口氣有些埋怨。愛德華邊收拾電腦和文件邊微笑著問:“為什么擔心我?”“獨斷專行不是來找你了嗎?我知道那個人不好對付,很擔心他會不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绷枞饢|其實也在試探他們倆的事情,畢竟他對兩個人的八卦也接觸了不少,很希望他們有個和諧的結果。愛德華和善地笑了起來:“你擔心的過頭了,凌,要知道,以現(xiàn)在國內(nèi)的形式,和他父親的身份,是絕對不敢在國外攪風攪雨的,甚至他告訴我,他們家在國內(nèi)現(xiàn)在也很低調(diào),畢竟這兩年,國內(nèi)的形勢對他們這樣的家族很危險?!?/br>對此凌瑞東也有耳聞,沒想到這個讓政治清明肅清蛀蟲的大事,還能以這種形式作用到愛德華和獨斷專行的身上。“你剛才說,他告訴你?”凌瑞東好奇地問。“是的,我們好好談過了?!睈鄣氯A點點頭,和凌瑞東一起往外走,David正在這里等凌瑞東。凌瑞東迫不及待地問:“那結果呢?”“結果?不如你來看看?”愛德華雖然笑得溫和,但是凌瑞東卻感覺出一絲危險的味道,總覺得這個看上去和藹可親儒雅俊逸的男人,能先后把獨斷專行和Josh這樣的家伙玩的欲罷不能,一定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David并不太了解獨斷專行和愛德華之間的糾葛,也不知道獨斷專行是怎樣的人,因此對愛德華耽誤了他和凌瑞東的甜蜜時光有點不太情愿,但是到了愛德華家里之后,他就不這么想了。進門的瞬間,凌瑞東也深感震撼,他早就知道獨斷專行曾經(jīng)是愛德華的奴,更看過愛德華留存的照片,但是真正看到獨斷專行這個圈里有名的狠主,土豪,以一個奴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眼前,還是讓他非常受到?jīng)_擊。獨斷專行戴著皮革鋼釘項圈,穿著一件皮革束胸衣,說是衣服,其實只是兩條在胸前背后交叉的X型皮帶,被一條緊緊勒住胸肌下沿的橫圈捆在胸口,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獨斷專行,被這件衣服勒得胸肌更顯飽滿。他的手腳上套著橡膠做的狗爪,雙手撐著地面,雙腿則蹲坐大張,挺直的后背傾斜著,腰部微塌,從而把屁股翹了起來。“Josh,Yap,在家有沒有乖乖的?!睈鄣氯A發(fā)出了非常慈愛的,主人呼喚他的可愛寵物的聲音。“汪汪!”Josh發(fā)出了響亮的回答,他的身上除了項圈之外,看不出人犬的痕跡,他雖然也保持著人犬的跪姿,但是調(diào)整到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聽到愛德華的呼喚,他立刻邁動四肢,逼真地向著愛德華小跑過來,然后伸出雙臂搭在愛德華胳膊上,吐著舌頭喘氣,已經(jīng)把一只迎接主人回家的狗狗的形象做的深入骨髓了。愛德華抬起頭望著沒有動作的獨斷專行:“Yap,不歡迎主人嗎?”凌瑞東這才反應過來Yap是獨斷專行的犬名,仔細想想,還真是莫名的貼切。之前Yap一直垂著頭,以至于凌瑞東只能看到他頭上戴著一個發(fā)夾一樣可愛的狗耳朵,當他抬起頭,才看到他還戴著眼罩,而且還戴著口塞。口塞的皮帶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