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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衛(wèi)凱身上的汁液,衛(wèi)凱終于放松地喘了一口氣,平躺在地上回答:“是,主人?!?/br>“比較常見的調(diào)教我們都已經(jīng)玩過了,好像下一步可以接受器物化或者完全犬化的調(diào)教了,還有一些比較深入的玩法,比如喝尿,拳交,穿刺,電擊,當然黃金這個我自己有些接受不了,如果你喜歡,我恐怕沒法滿足你?!?/br>每聽到一個名詞,衛(wèi)凱的身體都微微繃緊一點,衛(wèi)凱有點生硬地說:“狗狗全聽主人的?!?/br>“我昨天看了一點穿刺的玩法,凱撒,我給你打個乳釘好不好?”凌瑞東溫柔地問。衛(wèi)凱的身體繃緊了,他有些緊張地回答:“主人,主人喜歡看狗狗的身體戴上那些首飾嘛?”“挺好看的,是不是?”凌瑞東舉起那根小小的乳釘,只是一根小棍而已,一端有一粒小小的圓珠,“鉑金的呢?!?/br>衛(wèi)凱看著那根鉑金的小釘,緊張的說不出話。“凱撒,你是一條很好的狗奴,因為你天生奴性就很強,你心里又卑賤又忠貞,你很渴望有一個唯一的主人,讓你跪拜,讓你臣服,滿足你的yin糜欲望?!绷枞饢|把那顆乳釘比到衛(wèi)凱的右邊rutou,與他左胸的紋身相對,“而我恰好符合你的喜好,又恰好第一個遇到了你,能遇到你這樣的狗奴,也是我做主的幸運。”“主人……”衛(wèi)凱微微皺著眉,總覺得話題有點不太對勁。“但是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到了一個界限,更深層次的玩法,需要我們更成熟,更理智,更有能力玩得起,至少經(jīng)濟獨立,生活獨立,并能為彼此的安全負責,而不是給父母添麻煩?!?/br>“而且,如果我們繼續(xù)玩下去,玩的越來越深,越來越狠,我們還能不能堅持住,如果玩的沒有新鮮感了,我們該怎么繼續(xù)?我覺得,如果我們現(xiàn)在不考慮清楚,那是走不長久的?!绷枞饢|垂著眼睛自問,“說了這么多,其實也都是借口,對不起,衛(wèi)凱?!?/br>這是凌瑞東極少數(shù)地直呼衛(wèi)凱的名字。“我家里幫我找了個國外交流學習的機會,為期兩年,下個月我就要去美國了。”作家想說的話自從當年被人在臣服的評論里大黑一通又掛墻頭之后,我對這篇文的感情就挺復雜的,尤其是后來趕上河蟹風,幾乎就徹底棄了。但是很多的讀者還期待著這篇文,很多人還特地找到我,給我提了不少意見,分享了不少自己的經(jīng)歷,讓我很受觸動。但是我自己在經(jīng)歷長期的斷更之后,也陷入了一種掙扎,既想保持剛開始那種滿滿的讓人石更想擼的色氣,又想繼續(xù)摻雜我自己那些有點矯情的“sm心得體悟”,反倒有點找不準這篇文的定位,沒有一開始想的那么明白了。而且,因為我了解的sm玩法都已經(jīng)如實寫出了,剩下的h情節(jié)都是純靠腦補,自然寫的就不夠sex,尤其是后續(xù)的一些玩法,都是道聽途說或者看片看來的,沒有體會也就不夠真實,這是我經(jīng)驗不足的原因,我在sm的經(jīng)驗上,還不足夠支撐我寫一篇指導書水平的sm。所以最后想表達一點東西的思想占了上風,對于sm心理的一點思考成了我想寫的內(nèi)容,因此后面的內(nèi)容不會有最開始那么色氣rou欲了,故事性和論述性會更強一點,恐怕這會讓一部分讀者失望。我很清楚,一篇文不能滿足所有讀者,面面俱到就是啥也不是,有多大rou,插多深菊(什么鬼),我能寫出的比較詳實的sm‘情節(jié)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以凌瑞東出國為分界點,算是上部的結(jié)尾,下半部則是凌瑞東回國之后的故事,會有狗血,在此提前預警,只是想看十足的rou的讀者,可以停在這里了。63行走在大洋彼岸,凌瑞東有時候會有奇異的感觸,此岸正午晴空明媚,彼岸是否深夜陰雨綿綿?這個星球在宇宙中如塵埃般渺小,但是個人在這顆星球上也如塵埃般微不足道,而生活在這顆星球上無數(shù)的人,卻交織成了紛繁綿密的因果。凌瑞東能得到這個機會,一方面是他的勤奮好學,以及加百列以合作項目的名義給他加了不少分,另一方面也是在中國這個人情社會里利用家里關(guān)系得來的助益,這對他來說是個十分難得的機會,遠比大學畢業(yè)之后再出國留學更加適合。此時,行走在陌生國度某間餐館里,穿著服務(wù)生衣服的凌瑞東看上去有些和年齡不符的“嬌小”,尤其對于外國人來說,亞洲人似乎都有著迷一般與年齡不符的外貌,但是凌瑞東身上似乎還散發(fā)著某種氣息,至少有三個客人給凌瑞東塞過小紙條,其中兩個還是黑人……所以按照老板的提點,凌瑞東晚上回去從來不走黑暗的小巷。以凌瑞東的家底,在國外過個節(jié)儉點的自在生活沒什么問題,而且他家里有個彎彎繞的親戚剛好在這座城市開了家餐館,離學校也不算遠,凌瑞東就寄宿在他家,每天在餐館幫忙,也算兩相得宜。當然,比起國內(nèi)清閑的生活,學習,工作,住宿,幾乎兩點一線的生活還是忙碌太多,尤其他不準備留在國外,也不準備拓展太多的友誼,所以就成了最典型的學習很好又沉默無言的中國留學生。不過在私底下,凌瑞東還是有自己的交際圈的,他把賬號轉(zhuǎn)到了臣服論壇的美國版Surrender上,原有的權(quán)限和福利權(quán)限還能享受,但是找奴的權(quán)限卻回到了零點,這倒是很能理解,畢竟來自中國的主的經(jīng)驗,未必能在美國也適用,還是要一步一步積攢經(jīng)驗值。但是美國版臣服里也有不少華人或華裔主,而且如同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度的華人一樣,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圈子,尤其神奇的是,凌瑞東還遇到了自己的一個教授。這個教授自然也是華人,而且是留學留教拿到了綠卡的成功的“第一代”,可謂炙手可熱,凌瑞東還曾經(jīng)聽到女同學討論嫁給他來獲得綠卡的可能性,不過可惜,這位教授是個純主,而且是gay。這位教授經(jīng)常在這家餐廳吃早餐,凌瑞東也是因此才認出了他,并且一來二去漸漸有了熟悉。對于來自祖國的同類愛好者,英文名愛德華,中文名顧森的教授倒是表現(xiàn)出了翩翩風度,和凌瑞東成了不錯的朋友。“l(fā)ing,像你這樣出色的dom,在國內(nèi)沒有合適的sub嘛?!盓dward今天正好趕上凌瑞東去上課,準確說,就是這位教授的課,所以一路上得以聊些餐館不太適合的話題。凌瑞東微微愣神,不由想起了出國之前那個晚上。在凌瑞東說出即將出國之后,赤裸著躺在地上的衛(wèi)凱久久沒有回過身來,凌瑞東想用毛巾為他擦凈身上殘余的水果汁液,卻被衛(wèi)凱下意識地握著手腕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