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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更不用提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算報警也是不了了之,你信不信?」「我信。但總不能這樣縱容他,得做點什麼才行!」羅杰顯得義憤填膺。「用不著吧?」尼思卻不以為意,「事實上,我蠻期待他下一封信?!?/br>羅杰震驚地瞪著他的好友,「你腦子壞了嗎?」「沒,我正常得很。只是他會用圖畫將我想表達的音樂傳達給我,你不覺得很振奮人心嗎?就算是用這種惡作劇的方式,我也感到很開心?!鼓崴颊f出他的想法。「我該說你心胸寬大,還是腦袋構(gòu)造跟別人不一樣呢?」羅杰無法認同,直搖頭。「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覺得我該是寂寞的嗎?」尼思堅持提問。被四兩撥千金地轉(zhuǎn)移話題,羅杰表情復(fù)雜一會,才認真回答尼思的問題:「我覺得沒有人該是寂寞的?!?/br>「我也是這麼覺得?!鼓崴家恍?,很開心的回答,隨候收回笑臉,換上困擾的表情,感歎,「不能把我的想法傳達給那位寄信者,還真是有點寂寞?!?/br>「你還想跟他通信嗎?」「有何不可?」對于尼思的回答,羅杰只能白眼以對。尼思與女友分手候不久,收到第四封信,第四封信的內(nèi)容是一張圖與一張信紙,圖是他穿著小丑的衣服一手弓弦一手提琴,做出輕率的動作、滑稽的表情,文字寫著:是什麼改變了你?尼思看完信,放聲大笑,為小丑而笑、為畫中的自己而笑。他甚至將圖紙拿去學(xué)校,與羅杰分享。「他這是什麼意思?」羅杰看了圖畫,馬上明白過來,愛慕者又寄信了。圖中的小丑一看就知道是尼思,畫面好笑是好笑,但他不解的是被諷刺的尼思怎麼能笑得這麼開心。「你這又是什麼意思?」羅杰問得直接,真是搞不懂尼思到底是怎樣想的,都被揶揄了還笑的出來。「我覺得這幅畫太有意思了,我腦中自然浮現(xiàn)跳動的音符,我要為這幅畫作首曲子。是歡樂幽默的詼諧曲?!鼓崴颊f著說著,還哼起旋律。「難道你一點都不感到生氣嗎?」「生氣?為什麼要生氣?」「他這樣諷刺你,你不覺得羞辱嗎?」羅杰抖了抖圖紙。「說實話,一點也不會。前陣子我確實刻意扇情地演譯我的音樂,像個小丑,他比喻得很好,非常貼切。」「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羅杰更加困惑。「我只是想證明一件事,我想證明這個人是真的懂我的音樂?!鼓崴嘉⑽⒁恍?,帶有滿足的表情,又有點驕傲,「他是我真正的知音?!?/br>「唔,我可不要這種變態(tài)知音,我完全沒辦法羨慕你。」羅杰對此相當不屑。尼思聳肩,「總之我不會再那樣做了,我已經(jīng)確定他是我的知音。以候的音樂我會好好演奏。」「你說這種話,怎麼對得起那些找你演奏的人?」「我雖然過度演譯,但技術(shù)、水準依舊,只是煽情了點?!鼓崴夹χ鵀樽约恨q解。「哇唔,你這話說得真夠令人火冒三丈!」羅杰囔囔著,簡直談不下去。「他這次給了我一個問句的信息,但我又不知道對象是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去找他?」尼思說出自己的猶豫,他認真考慮過自己該不該把人找出來,只是不能確定這樣的行為是否妥當。他擔心會嚇跑對方。羅杰聽完尼思的考量,用一種看著外星人的眼光看著尼思,這已經(jīng)超越常人能理解的程度,根本是天方夜譚。「你還擔心會嚇跑對方?。俊?/br>「是啊,」尼思點頭,絲毫不覺得自己想法哪里不對,「他只敢用寄信的方式跟我聯(lián)系,可見是非常膽小的女性?!?/br>「你怎麼知道對方是女性?」羅杰提問。「我猜的。字跡秀娟又工整,感覺比較象是女性。」「哼,搞不好是肌rou壯碩的男子?!沽_杰冷哼。「那也沒有關(guān)系?!鼓崴疾灰詾橐猓终f,「我是不是該把圖拿給美術(shù)系的教授看看?說不定能找出寄信者?!?/br>「你怎麼知道對方是學(xué)校的人?」羅杰又是一個疑惑。「憑郵戳。我跟郵局的人對證過,信是在從學(xué)校附近郵局收發(fā)的?!鼓崴冀忉尅?/br>羅杰深感佩服,「天吶,你是大偵探福爾摩斯嗎!」「哪里,還差得遠了。」尼思謙遜回應(yīng)。那天起,尼思開始搜尋寄信者的真身,拿著手上僅有的幾張素描圖向美術(shù)系的老師同學(xué)詢問,卻始終無成果。誰也沒認出素描的風格歸屬何人,僅有幾位老師表示這類型的筆觸似乎在哪看過,但一時間怎樣也想不起來是哪位女學(xué)生。而寄信者,在寄完第四封小丑圖候,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寄信給他。尼思很懊惱,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嚇到對方。日子拖著拖著,一日復(fù)一日,一個學(xué)期結(jié)束,學(xué)校開始放暑假。尼思卻在假期的第一天再次收到信件,寄信者將他模樣繪畫成女性,象是希臘女神般的模樣,信紙上寫著:殘酷的是,你是我的謬思。尼思看完信,既興奮開心又感到迷惑,一方面開心于時隔多時又收到新信,一方面好奇為什麼對方認為這是件殘酷的事,又為什麼要將他描繪成女性,一連兩個謎題。然而,這也可能是新的線索。烏韋知道自己被通緝了。尼思、尼思好友、對尼思有好感的人、周遭看好戲的人,大家都在尋找神秘的寄信者,那些人囔囔著非要揪出變態(tài)不可。將他送給尼思的幾張素描畫像貼到學(xué)校公告上,搞得跟通緝犯沒兩樣。「你知道我對這件事的看法嗎?」一天,安來到他身邊,說起這件事情。烏韋并不在意他的看法,但安就是要跟他說話。「我覺得那些人太無聊了!尼思也是,怎麼能煽動群眾起哄!你知道昨天我被教授叫去,問我是不是寄信給尼思的犯人!」安很激動。「咦???」烏韋錯愕。「教授眼睛瞎了嗎?我跟你的風格差別這麼大,他怎麼會懷疑道我的頭上?還要我把素描本給他看看,我當然拒絕!素描本里頭畫些甚麼是我的隱私,為什麼我就得拿給他看!他說想看就看嗎?門都沒有!」安忿忿不平,嗓門不知不覺拉大。烏韋聽得冷汗直流,拉著他,食指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