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6
么?” 平理說:“往后兒子保護您,別怕?!?/br> 可三夫人卻想起襲爵一事,不甘心地說:“雖說平珞當(dāng)家襲爵沒什么不好,可是娘不甘心,你是老太太的嫡親孫子,他、他還隔著一層肚皮呢?!?/br> 平理笑道:“娘,您覺著兒子我,是當(dāng)家做主的料嗎?” 三夫人咕噥:“話不是這么說的,這事兒就這么急,不能等我和你爹回來再商量?” 平理說:“回來也是這個結(jié)果,娘,我真不樂意當(dāng)家,其實大哥和三哥問我了,我若要襲爵,他們一準兒讓給我,是我自己不要。” “你這傻兒子……”三夫人急道,“你可是老太太嫡親的孫子啊?!?/br> “娘,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您還把這些看得那么重,您看舅舅一家,什么下場?”平理哄勸道,“放下吧,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在一起不好嗎?” “沒出息的小東西。”她嘆息著,又想起一件事來,便問,“我聽下人們說,這幾日太尉府的小孫女住在這里,出什么事了?” ------------ 第496章 她好不好,關(guān)我什么事? 雖說秦影的事不能張揚,但爹娘總瞞不過,平理如實秉告,三夫人聽罷念叨了聲:“只聽說是個賢惠能干的姑娘,多少人家求娶秦太尉都不松口,沒想到性子這么軸這么剛烈,幸好幸好?!?/br> 平理不明白:“幸好什么?” 三夫人說:“幸好沒來咱們家呀,這尋死覓活的多嚇人,你大伯那會兒,不是要娶她做兒媳婦。” 平理抿了抿唇,想為秦影辯解幾句,可不知自己該站什么立場來開口,便只說了句:“別到處嚷嚷啊,回頭兩家吵起來,誰也不落好?!?/br> 三夫人拍了兒子的腦袋:“混賬,有你這么跟娘說話的?” 平理裹著被子翻過身去,哼道:“我這腦袋都是被你打笨的,你越打我越笨,越笨書越念不好,念不好大哥就越打我,真是……” 三夫人便隔著被子拍拍兒子的屁股:“好,娘以后不打你腦袋了?!?/br> 可平理猛地躲開,竄起來大聲抱怨:“我是大人了,娘,您可別再這樣了啊,我真翻臉。” 三夫人被兒子嚇了一跳,知到兒子的脾氣,立時妥協(xié):“好了好了,最后一次最后一次?!?/br> 平理委屈地說:“那天你還當(dāng)著秦昊他們親我,他們到現(xiàn)在還笑我呢。” 剛好祝承哲來找妻子,聽見兒子對他娘大呼小叫,板著臉進門來,平理不敢在父親跟前放肆, 小聲嘀咕了一句:“反正您別再這樣了。” 祝承哲問什么事,三夫人沒心沒肺地笑著:“傻小子,我心疼他,他害臊了?!?/br> “很晚了,早些歇著,今日沒去學(xué)堂,明日可不能再偷懶。”祝承哲說,“如今我們祝家人,一舉一動,人家都指著皇后娘娘,你這個做弟弟,忍心給他丟臉?不求你念出什么門道來,給我老老實實把書念完就好?!?/br> “是……”平理無奈地答應(yīng),下床送爹娘出門,但關(guān)上門后,不自覺地嘆了一聲。 自然不是因為母親的親昵舉動,而是在后悔自己,沒有找到適當(dāng)?shù)拇朕o,來解釋秦影反抗她爺爺?shù)哪羌隆?/br> 他決定再也不提這事兒,免得自己說不好,又損了秦影的名聲。 但是走向床榻,平理忽然又站住,插著腰問自己:“她好不好,關(guān)我什么事?” 門外長廊下,祝承哲攙扶著妻子回房,好生說道:“兒子大了,你別總摸摸他抱抱他的,這不還有珍兒,不夠你疼的嗎?” 三夫人委屈地說:“再大也是我兒子,再說他還沒成家不是,等媳婦進門了,我一定改?!?/br> 祝承哲笑道:“就你這樣,把人家姑娘都嚇跑了,誰來給你做兒媳婦。” 三夫人正經(jīng)道:“襲爵的事,我就不計較了,總不能鬧到金鑾殿上去,可兒子娶媳婦,一定不能再委屈。將來那排場,怎么也要和镕兒娶扶意比肩,反正镕兒現(xiàn)在不襲爵了,我們比他更強些也不算僭越?!?/br> 祝承哲耐心地聽妻子啰唆著,橫豎八字沒一撇的事,沒必要較真,如今一家人全須全尾的團聚,再沒有比這更強的事。 甚至在他看來,襲爵之事趕在他們回京前決定,反而省去了很多麻煩。 夜深人靜,祝镕從客棧歸來,一路往清秋閣走,天上忽然閃過一道白影,他轉(zhuǎn)身望去,月色下能看清是一只鴿子,這么晚了,若非是人為放出的信鴿,斷不可能在夜間見到。 而信鴿來的方向……祝镕轉(zhuǎn)身,望向死氣沉沉的興華堂,柳姨娘和楚姨娘不會放信鴿,除了父親,還能有誰。 祝镕默默地握緊了拳頭,但回到清秋閣后,并沒有向扶意提起。 “爹娘有沒有為難你?”這是扶意眼下最擔(dān)心的事,“有沒有責(zé)怪你沒保護好我。” 祝镕笑道:“怎么會,但我也不瞞你,母親很擔(dān)心你的身體,我也如實說了,是你不愿就醫(yī)?!?/br> 扶意點了點頭,抱著手里的盒子去一邊,說道:“他們應(yīng)該不會強迫我,就先拖著吧,我現(xiàn)在一切都好,用不著看大夫?!?/br> 祝镕明白,其實扶意是害怕。 “韻兒和閔延仕要搬出去了,這是我給他們準備的喬遷之禮,珠寶首飾韻之是不稀罕的,還是給銀票來得實在些。”扶意說,“往后他們自己過日子,處處都要花錢。” 祝镕說:“明日下了朝,我回來接你,去他們的小宅子看一眼,認個路也好。” 扶意很意外:“怎么突然這么好,難道是岳父岳母來了,要可勁兒地表現(xiàn)給他們看?” 祝镕含笑走來,雙手才搭上扶意的腰肢,怕癢的人就服軟求饒,可已經(jīng)來不及,輕而易舉就被抱著扔上了床,繼續(xù)白日里正午暖陽下未能完成的事。 隔天,不等祝镕回家,扶意就被急性子的韻之拉出門,去看他們的小宅子。 但所謂的小,比起公爵府是小,比起尋常人家來,前前后后院子花園、假山池塘一樣不少,正經(jīng)逛一逛,也要走小半天。 “這宅子,原先是什么人住的?”扶意問跟來的管事,“處處都透著清靜優(yōu)雅,和家里很不一樣。” 管事應(yīng)道:“老太爺?shù)囊晃还米婺?,她終身未嫁,在此終老,后來宅院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