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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帝還要蒼老的多。 自從文家子侄前后入獄, 文家?guī)孜焕蠣敹急桓锫毻庹{(diào)出京之后,文家就再無手握實權(quán)的子弟了,唯有大老爺襲了一個徒有虛名的文國公, 也算是成帝留給文家最后的尊嚴。 “爺,是大舅老爺?!毙《右郧坝行乙娺^文家?guī)孜痪死蠣斶M宮見文皇后,當年那是何等的氣派, 隨便其中一人都是身負要職,一張口便能叫京中抖上一抖的人物,也就難怪成帝會如此的忌憚。 可如今這位年邁平凡的長者,何曾能看出往日的絲毫風光。 周文衍自然也看到了,他收起了往日的輕佻,臉上面無表情的望著窗外,這座百年世家的府邸就和它的匾額一樣, 正在逐漸的破碎不堪。 看他沒有想要搭話的意思, 小冬子就老實的閉了嘴不再說話,這個心結(jié)除了周文衍自己,沒人能解開了。 馬車緩緩的在文家門外停了下來, 福祿海就坐在后頭的馬車內(nèi),馬車一停他就跳了下來樂呵呵的站在周文衍的馬車外候著了。 “四殿下,咱們到了?!?/br> 周文衍下了馬車,看著眼前冷清又全然陌生的府邸,輕蔑的瞥了一眼,打了個哈欠,“快些把父皇給的東西拿出來,好快點回去,爺可沒這么多時間浪費在這無用的地方。” 福祿海連連點頭答應著,眼睛卻一刻都沒有離開周文衍的身上,他是伺候了成帝半輩子的人了,他敢保證沒有任何人比他更了解成帝的想法。 那邊聽到動靜的文國公文紹成趕忙的迎了出來,起先他只看到了福祿海,“還勞煩福大總管親自跑一趟,家父這會清醒了一些,就等著陛下的隆恩,趕緊里頭請?!?/br> 還是福祿海使了個顏色,文國公才注意到身邊的周文衍,上下的打量了一下,才從眉眼中瞧出了是誰。 周文衍的眉眼五官真是像極了自家meimei年少時,文國公意識到了眼前的人是誰,眼眶就紅了,他還是周文衍小的時候見過他,等到長大了就再無機會見面。 偶爾的秘密送書信進去,也從來沒有得到回信,今日能夠得償所愿,如何叫他不高興。 “這是四皇子吧,都這么大了,你能來看父親他老人家不知會有多開心?!?/br> 周文衍卻連個正眼都沒有看他,更是不去接他的話,就由著文國公自說自話的尷尬,好在福祿海看兩人之間的氣氛太過僵持,趕緊出來打圓場。 “咱們還是趕緊去瞧瞧老太爺吧,陛下很是關心老太爺?shù)纳碜樱舨皇亲罱泵?,定是要親自來探望的,這不特意吩咐奴才開了庫房挑了好些名貴的藥材送來。” 周文衍看他們還要繼續(xù)客套下去,已經(jīng)等不住了,抬腳就自顧自的往里走,“真是墨跡,耽誤爺?shù)臅r間?!?/br> 這會文國公是真的愣住了,一時都忘了言語,福祿海厚道的為周文衍解釋了一二,“文國公可千萬別往心里去,四殿下一貫都是這個脾氣,不論對著誰都是這幅模樣?!?/br> 文國公勉強的露了個笑,無論對著誰,可他是周文衍嫡親的舅父,這與其他人如何相比較。 但知道此刻不是難過的時候,只能拱手邀著福祿海進府,文國公承爵之后文老太爺就從正院搬了出去,住進了已逝老夫人的永壽堂。 這會文國公就直接引著福祿海往永壽堂去,文府的府邸雖大,屋內(nèi)庭院的擺設卻陳舊簡單,福祿??粗宦飞闲τ?,實則一雙眼四處的看,他今日可是帶著使命來的。 周文衍進了文府就懶洋洋的站在一旁等著他們,等他們走近了才信步的跟上,一點都看不出他是來探望病人的,不知道的還當是來賞花游玩的。 文國公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但什么也沒說,他有什么資格和立場說人家四皇子呢。 到了永壽堂,便聞到了濃郁的藥味,連院子里曬得也全是各色的藥材,福祿海心想這位老太爺怕是真的時日無多了。 三人進了屋內(nèi),或許是為了養(yǎng)病,屋內(nèi)光線也不大好,瞧著很是壓抑,屋內(nèi)一扇屏風隔絕了內(nèi)外。 文國公招了丫鬟來問話,才小心的跟他們解釋道,“家父方才喝了藥剛歇下,待我進去喊他起來。” “那還是別打攪了老太爺?shù)男菹?,雜家主要也是替陛下送恩賜的?!?/br> 福祿海邊說邊斜眼看了周文衍一眼,看周文衍還是如常的站著,根本就沒有一絲探望的意思,笑容才更深了。 “家父若是知道陛下賞賜四殿下又親自前來探望,定是高興極了,如何能不喊醒,我去去就來,還請二位稍候片刻?!?/br> 說著繞到了床榻前,周文衍下意識的就撇開眼去,這個地方讓他有些不自在了。 文國公輕聲在文老公爺?shù)亩呎f著話,“父親,衍兒來看您來了父親,是二妹的兒子衍兒來了,當初衍兒的名字還是父親您取的,您睜眼瞧瞧。” 病榻上年過古稀的文老太爺努力的睜著渾濁的眼,望向屏風外,聲音已經(jīng)輕到聽不清了,“衍兒,是我的衍兒來了……” 周文衍正巧偏頭望進去,對上了文老太爺?shù)难?,老太爺露出了重病后第一個笑容,安詳?shù)拈]上了眼,一只手慢慢的垂落了下來。 屋外,枝頭的白玉蘭被風一吹,搖搖晃晃的墜落與地,最后湮滅與塵埃。 自那日寧嬪見過秋禾的一舞傾城之后,就越發(fā)的重視她,每日想的就是如何把她攏在身邊,變著法子的賞她。 但她貼身的事情仍然沒讓秋禾接觸,說是貼身的大宮女可寧嬪對她的信任,卻連外頭的粗使丫頭都不如。 秋禾也不急,她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寧嬪會毫無保留的相信她的機會。 直到這日寧嬪再一次的從景仁宮受了氣回來,只喊了紫書一個人進殿伺候,就聽到里面清脆的砸東西的聲音,再之后紫書就狼狽的出來喊了秋禾進去。 殿內(nèi)沒有人收拾過一地的狼藉,秋禾小心的繞過碎片到寧嬪跟前請安,“主子?!?/br> 寧嬪過了這么一會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方才的失態(tài)也收斂了起來,她會如此全是因為剛剛在景陽宮見到了孫氏那妖婦。 只要一見到孫氏,她就想起她的孩子,皇后非但沒有幫她,還旁觀著孫氏輕視傲慢,她這皇后也太窩囊了些! 她要報仇,她要皇上的寵愛,她一定要讓孫氏為此付出代價! 寧嬪的神情很是猙獰,秋禾就當做什么都沒看到一般,主子沒說話她就老實的跪著等。 “嚇著你了吧,我這幾日身子不舒服,總是容易發(fā)怒平日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秋禾,你來咸福宮有幾日了” “回娘娘的話,奴婢來了有七日了。”這七日除了一次藍葉趁著不當值來探望過她一次外,她一直安分守己不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也沒被任何人抓到把柄。 寧嬪拉著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