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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道歉?!?/br>任澤堯說的對象意有所指。林羽嘉從他懷里抬起那雙哭得通紅的雙眼,眼神無聲地控訴徐晗所犯下的罪行。徐晗偏頭嘲諷地看著任澤堯和被他護(hù)在懷里的林羽嘉,輕笑一聲,轉(zhuǎn)過身抬腳繼續(xù)往門外走。沒走幾步,身子就被一陣電流穩(wěn)穩(wěn)控制住,被電流刺激的密密麻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像是無數(shù)黑色的螞蟻爬在身上,噬咬皮膚骨髓。“我說了,給他道歉!”從任澤堯的手心中傳出的雷電異能通過空氣傳到徐晗身上。徐晗握緊拳頭,手上青筋畢露,猙獰的青紫色的血管似乎要從皮膚里掙出來。“對不起?!毙礻蠍灪咭宦暎瑥淖齑嚼锿鲁鰜硪痪溧Z,像是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聲音小得幾乎聽不清楚。林羽嘉抬頭往徐晗站的方向瞥了一眼,眼神輕蔑:“二少,他沒有誠意,我可是差點(diǎn)就要被他害死了。”任澤堯?qū)⒗纂姰惸苁掌饋?,徐晗的身子頓時軟倒在地上,站在他身后的陳易凡慌忙上前把他扶起來。“二少,你這是干什么?許墨有什么錯。”陳易凡瞪了林羽嘉一眼,急忙為徐晗辯解。徐晗嘲諷一笑,桃花眼微微瞇起,剛才的電流已經(jīng)讓他身上著身衣服留下了幾個燒焦的洞,要是任澤堯再狠點(diǎn)心,恐怕自己都要被他給廢了。徐晗從地上爬起來,很有閑心地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穿了這么久的衣服終于留不住了。就像人一樣。“二少?!绷钟鸺诬涇浀貑玖艘宦暎碜油岬乖谌螡蓤蛏砩?,對于徐晗接受的這么輕的處罰心存不滿。劉睿楠在門口站了很久,知道情況再鬧下去定是無法再收拾,打著哈哈勸任澤堯離開這里。“二少,既然這里的事情解決了,我們不便在E市久留了,還是趁著天色趕緊趕路吧。”林羽嘉撇撇嘴,雙手拽著任澤堯的衣角不松開。任澤堯點(diǎn)頭默許,從徐晗身邊走開時,腳步停頓了一下,“你自己走吧,軍隊(duì)不會再留你了。”徐晗愣了一下,癱軟的身子被陳易凡扶住時不由細(xì)微的顫抖。劉睿楠顯然想不到自家二少,會為了一個剛出現(xiàn)沒多久的人就把徐晗趕走,出聲勸阻:“二少,末世這么亂,許墨只有治愈異能,一個人能不能活下去都還說不定,把他趕走,不是斷了他的活路嗎?!?/br>任澤堯瞥了劉睿楠一眼,眼神決絕,讓一直只知道服從上級命令的劉睿楠不由噤聲。陳易凡也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二少,許墨他……?!?/br>“別說了?!毙礻习醋∫慌员┨缋椎年愐追?,面無表情地低聲說?!白屗麄冏甙??!?/br>任澤堯唇角冷硬,絲毫沒去看倒在地上的徐晗,帶著林羽嘉和一隊(duì)士兵從他們身邊走過。臨走時,林羽嘉嘴角若有若無地掛著輕蔑的笑容,俯瞰著徐晗一副落魄的慘樣。站在書柜邊一直沒出聲的秦修默默走到門口,聲音好似嘆息:“徐晗,好自為之吧,起碼這次沒有這么慘。”秦修穿過書房,走到客廳里,步伐很快追上了前面的隊(duì)伍。“徐晗是誰?秦修這是犯什么病了,說的話莫名奇妙?!?/br>陳易凡小聲咕噥了一句,看著秦修的背影不由露出疑惑的表情。“你也走吧?!毙礻蠐纹鹕碜樱p手扶在門邊,聲音有氣無力的。“許墨,我不走,他們都是一群沒良心的,我可不是,雖然速度異能不是那么厲害……”。陳易凡不好意思地?fù)蠐项^,“但是我們兩個加起來也不差,等到以后我們異能達(dá)到6級7級,看那個時候誰還敢小瞧我們……”。陳易凡越說越離譜,簡直大腦開始幻想了。徐晗閉上眼,重申:“你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會?!?/br>“哦,那行,你等著我,我再去和二少說說,他怎么能隨便懷疑好人呢!”陳易凡看著他疲憊的神色有點(diǎn)不忍,雙手攥成拳頭,憤怒地跑開,去追上前面漸行漸遠(yuǎn)的隊(duì)伍。周圍的一切聒噪聲音都消失了。徐晗靠在墻上,嘴角含笑,眼睛緊緊閉上,遮住了常含笑的那雙眼睛。從此至終,他究竟做了什么事,會讓任澤堯這么反感他,一次次的探究、懷疑,全都是針對他一個人。他是有多大的本事和心機(jī),會想要報復(fù)別人,傷害別人。徐晗摩擦著自己左手的戒指,一遍又一遍,說什么重生復(fù)仇,都他媽的是騙人的。古樸的花紋戒指在地板上轉(zhuǎn)了幾圈,無暇的碧玉上生生裂開幾道裂縫。“二少,把許墨一個人留在那里真的好嗎?末世這么危險,許兄弟身單力薄的怎么能活下去?”從小樓里走出來時,劉睿楠忍不住嘰嘰喳喳地勸阻任澤堯。自家二少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說出去的話從來不允許別人反駁,但是許墨救過他這是事實(shí),況且他也不相信是許墨主動把林羽嘉推過去的。這其中一定有誤會。“他有危險你就去守著他?!比螡蓤蛉酉乱痪湓?,看也不看劉睿楠就繼續(xù)往前走。留下劉睿楠在后面搖頭嘆息。士兵勸他:“團(tuán)長,你沒看出來二少心情不好嗎,這個時候就不要去找罪受了,還是等這會兒過去了,再好好商量吧?!?/br>劉睿楠敲他:“你懂什么,隊(duì)伍馬上就走了,等二少緩過勁來許墨也找不回來了?!?/br>士兵抱著后腦勺哀嚎。“團(tuán)長,這樓里到底有什么啊你們這么久才出來?”一個士兵好奇道。劉睿楠嘆道:“這樓里可不是好對付的東西,三樓上面陽臺上有三株變異植物,估計是當(dāng)初被酸雨侵蝕變異了?!?/br>“三株變異植物,植物也會變異嗎?”“動物都能變異,植物怎么不能變異,而且那東西還狡猾著呢,我和二少砍了半天才殺死了兩株……”。“那另外一個呢?”士兵奇道。劉睿楠沉下臉,一拳打在旁邊的樹上,這下糟了,另外一個變異植物從三樓逃下去了,不知道藏到哪去了。這件事必須趕緊告訴二少。劉睿楠急得滿頭冒汗,剛才聽見二樓有動靜,他就跟著任澤堯下來了,因?yàn)榱钟鸺蔚氖虑?,兩個人把正事都拋在腦后了,要是變異植物再出來,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任澤堯就在前面不遠(yuǎn)處,劉睿楠急忙想把事情告訴他,卻突然看到身邊嗖的一下閃過去一個人影。“剛才過去的是什么?”“好像是陳易凡那小子,他不是和許墨待在一起嗎,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劉睿楠心里咯噔一聲。陳易凡出來了,那樓里就只有許墨一個人了,這下可真糟了。那邊陳易凡已經(jīng)跑到任澤堯河和林羽嘉面前,嘰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