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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立刻就沖出了房間門,看見池小南驚訝的臉,樊琛定了定神笑著打招呼:“這么晚了,去哪兒?”眼神撇了一眼鐘表,九點半。“奧,去打工,不用管我,你睡吧不用留門。”池小南一邊不在意的說一邊換鞋出了門。家里只剩下了樊琛自己,,突然覺得有點兒不習(xí)慣。將自己扔進(jìn)沙發(fā)里,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想著自己是不是對池小南太緊張了,明明才剛認(rèn)識而已。可池小南確實很讓他有保護(hù)欲,想起在樓梯口看見的那一幕,樊琛的心又狠狠的揪了起來,不停的看著鐘表,這么晚打什么工,在哪兒打工,會不會遇到剛才的事?樊琛覺得自己的心都擰巴成一團(tuán)了,看來明天得跟著去看看才放心。直到第二天清晨,池小南也沒有回來。第7章酒吧樊琛一早上沒有睡好,臉臭的跟什么似的,到了學(xué)校,薛浩硬是沒敢往他跟前兒湊,怕挨揍。等到下午回家,池小南已經(jīng)在家了,熱火朝天的炒著菜,見他回來叫了一嗓子:“回來啦,先看會兒電視,菜馬上好!”樊琛則是被深深的觸動了一下兒,看著滿臉油光用僅有的點兒力氣顛勺兒的池小南,心里有塊兒地方像被翻過的土地一樣又松又軟。從他懂事兒開始,就沒吃過mama炒的菜了,家里有錢了,都是保姆做飯,雖然也好吃,可總差點兒什么味道,是的,他現(xiàn)在知道了,是生活的煙火氣兒,迷離中,池小南用力的抹了把腦門兒的汗,見他還傻站在那兒,忍不住吆喝:“嘿!傻了呀!你要不坐著給我拿碗?!?/br>“好!”樊琛打開櫥窗,拿了碗和盤子,炒好的菜冒著熱騰騰白氣,滿屋子的飯香。兩人坐下一邊吃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一旁的電視機(jī)還開著,還是不知道演的什么,也看兩眼,碗筷碰撞的聲音清亮的比風(fēng)鈴還好聽。樊琛一時間醉了,如果這是夢,他希望一輩子都不要醒。快到池小南打工的時間,樊琛提了一句:“你在哪兒打工?我能去瞧瞧嗎?自己一個人在家挺無聊的?!?/br>看著池小南突然眼神一陣緊張含糊其辭:“沒什么,推銷而已,那里不讓外人看,我走了?!背匦∧蠐Q好鞋背包出去了。樊琛倒在沙發(fā)上,瞪著鐘表,這種感覺又來了,沒有池小南,這個家總少點兒什么,空虛,寂寞,焦躁。“喂?浩子,有沒有好地方喝點兒?”樊琛忍不住給薛浩打了電話。“琛哥,就等你呢!”““老地方?””樊琛一邊電話一邊穿衣服準(zhǔn)備出門,這個老地方說的是“云吧”上流社會晚上悠閑消遣的地方,按周期算,今天是能瘋能鬧的日子,過了今天,“云吧”就只是喝酒聊天兒的地方,你要敢再里邊兒咋呼一嗓子,立刻有人把你踢出去。“云吧”的老板是個人才,又神秘,手腕兒鐵,關(guān)系硬,沒人敢不尊云吧的規(guī)矩,而且絕對安全,沒人敢在云吧動手,就算是死敵也得在里邊兒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下碰個杯,出了云吧,把人砍碎了也沒人管。“不了,找了個新地方,我告訴你地址,你直接過來就行?!毖频穆曇繇懥粒€有震耳的音樂聲。掛了電話,樊琛就奔著地址去了。也是一家酒吧,比云吧差遠(yuǎn)了,客人素質(zhì)也差,魚龍混雜,吵吵鬧鬧的。本來樊琛就是來求痛快的,這么一地兒他可痛快不起來。“怎么找這么一地兒啊,鬧的我頭疼。”樊琛找到薛浩,做到包廂的沙發(fā)上揉了揉腦袋,倒了一杯酒。“嘖,這你就不懂了吧,這里,不僅有漂亮的姑娘還有漂亮的小男孩兒。”薛浩瞇著眼吸了一口煙。“漂亮的小男孩兒?”樊琛挑了挑眉,喝了一口酒。“你往外看。”樊琛朝外看去。“那些穿著裙子,拿著酒到處晃的,里邊兒有男孩兒有女孩兒,看中哪個之前先掏錢下注,賭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輸了就把錢留下,還要出三倍價格才能把人領(lǐng)走,贏了就花下注的錢就行了?!?/br>聽薛浩說完,樊琛看著外邊兒那些晃悠的人很是可憐又有點兒惡心,像待價而沽的商品。“可下次來不就知道哪個是男孩兒哪個是女孩兒了?”“所以啊,這里的人都是幾天一換,都是新鮮的。當(dāng)然,有幾個招牌是不會換的,只要出了起錢就能領(lǐng)走?!?/br>薛浩笑笑,樊琛覺得難以接受。“我去上個廁所。”樊琛站了起來,走出包廂。第8章這就是我的工作“怎么啊?出來賣的摸一下都不讓?”不遠(yuǎn)處一個喝醉酒的男人沖著一個穿裙子的女孩兒也可能是男孩兒,大聲的嚷嚷,手還不規(guī)矩的上下亂摸。樊琛撇了一眼就打算離開,那女孩兒有了動作,將托盤里的酒全潑在了男人身上。喝醉的男人惱羞成怒,一巴掌將那人打倒在地,燈光閃爍間,一張化著妝的漂亮臉蛋兒暴露出來。尤其是那雙眼睛,生起氣來跟會說話似的,被火燒的晶亮,恨不得跳起來。可此刻,那人只是咬牙忍著,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任由醉漢打罵。樊琛看清楚的一瞬間,渾身的血液都涼了,可心里卻有一把火在燒,把理智全都燒沒了。驚怒著兩步走過去將醉漢踹飛幾米遠(yuǎn),砸碎了一些桌椅,有客人尖叫著躲開。樊琛拎起暈著的醉漢就一拳一拳的砸下去,拳拳到rou,不一會兒醉漢就滿臉是血昏死過去,樊琛還在不停的打,眼神陰鷙,一臉暴戾。“夠了!樊?。e打了!”池小南爬起來攔他,樊琛扭頭看了他一眼,一身的煞氣,將池小南嚇的一個哆嗦。“樊、樊琛、別打了……我、”池小南結(jié)結(jié)巴巴的抱住樊琛的拳頭。這時候理智恢復(fù)的樊琛將醉漢扔在地上,拽著池小南就往外走,樊琛的速度很快,池小南壓根兒跟不上,走兩步就一個踉蹌,如果不是被樊琛抓著,他肯定摔了好幾個跟頭了。“放開我!樊??!疼!”池小南奮力掙扎著,表情吃痛。路過廁所,樊琛看也沒看就將池小南扯進(jìn)去把門關(guān)上。得到自由的池小南皺巴著臉摸著自己的手腕大吼:“樊?。∧惆l(fā)什么瘋!”“你、所謂的,打工,就是在這兒當(dāng)坐臺?”樊琛氣息不勻,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些,他平時對這些職業(yè)并沒有太大的感觸,都是為自己混口飯吃,現(xiàn)在去他媽的沒有感觸!他簡直深惡痛絕!雖然池小南臉色白的很難看,半張臉紅腫著,依然是一副勾人樣貌,眼神不屑一臉諷刺:“是!沒錯!這就是我的工作,樊大少爺看不起的話可以不看,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