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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來,總會發(fā)現(xiàn)空蕩蕩的家里有準備好的熱咖啡或隨時可以微波的食物,床單上散發(fā)著被陽光曝曬過的干燥氣息,家里始終一片整齊,他前一天隨手亂放的資料或書籍總是會回到原本的地方。江臨顯然也是知道他的工作很重要,所以才沒有來打擾他的。想起這件事,陸耘琛才意識到,他似乎已經(jīng)好一陣子沒有像之前一樣,在一天的工作之后,簡單地揉揉對方的頭發(fā),讓對方枕在自己的腿上。要說有多愧疚也未必,畢竟彼此并非戀人,但是江臨的體貼也讓他注意到其他事情,陸耘琛開始觀察江臨,就算毫無對話,江臨也還是會在工作時悄悄用那種期待的目光瞧著他,偶爾也會試著跟他搭話,但在察覺他忙碌于工作無法分神的瞬間就會閉上嘴。……看起來很寂寞的樣子。如果要比喻的話,就像被主人冷落的幼犬一樣,偏偏又性情乖巧溫順,所以不會吵也不會鬧,只會乖乖坐在旁邊等待。陸耘琛原本是想在工作告一段落后稍微做些什么,彌補這段時間的冷落,不過江臨的行為總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江臨的臉看起來非常稚嫩,是穿上高中制服也不會顯得奇怪的那種臉孔,而江臨這時正努力含著他的性器,口腔內(nèi)被前端抵著,于是臉頰微微鼓起一塊,像是含著巨大糖果的孩童一樣,連口水都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淌了出來。陸耘琛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對方泛紅的嘴唇。江臨似有所感,抬眼望向他,看起來有些害羞,但動作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不斷吸吮之余,還用手握住根部時輕時重地摩挲,試圖給予他更多刺激。「你是從哪里學到這么做的?」他問道。江臨松開嘴唇,臉上愈來愈紅,口齒不清道:「影片……還有一些資料……」這是相當合理的答案。不過,想到有人為了讓他滿足特地去學了這些事,陸耘琛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會用這里嗎?」隨著微啞的嗓音,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對方的喉嚨,感覺到對方微微一顫。江臨看著他,點了點頭。江臨看著他,點了點頭。重新被吞到口腔內(nèi),性器的熱度不減反增,大小也相當驚人。然而江臨就像什么都沒感覺到,竭盡全力將他吞往深處,直到嘴唇碰到性器根部處的毛發(fā)與皮膚才停下。全部都被吞進去了。江臨閉著雙眼,眉頭緊蹙,臉孔微微扭曲,似乎強忍著喉頭的不適,慢慢收緊了口腔。陸耘琛知道,這絕不會讓人舒服,但江臨愿意做到這地步也讓他感到吃驚,他本想開口讓對方停下,但江臨卻無師自通地開始用緊窄的喉間taonong他,泛紅的臉上濕漉漉的,汗意愈發(fā)清晰,連呼吸都很困難的樣子。「江臨,夠了?!顾乱庾R道。江臨搖了搖頭,卻完全沒有松口的意思,只是艱難地含著他吸吮,完全不管自己有多狼狽,唇邊染滿了唾液,就像連吃東西都還不得其法的幼兒一樣。陸耘琛看著那張臉,只覺得刺激愈發(fā)強烈,等到他終于射出來,江臨才松開嘴唇,慢慢往后退開。性器退出的瞬間,幾縷黏稠的白濁也隨著透明的唾液一起流了出來,弄得江臨的下頷一片潮濕。江臨有點尷尬地掩住了嘴唇,含糊道:「我去一下浴室?!?/br>陸耘琛微怔。……這就結(jié)束了?江臨只是單純想為他服務(wù)?他本以為對方是想要做些什么,就算是短暫的宣泄性欲也好,結(jié)果不是,用口腔努力讓他宣泄之后,江臨就頭也不回地去浴室漱口了。陸耘琛想了想,起身往浴室走去。門沒有關(guān)緊,他正要推門進去,就聽見了低微的喘息聲。陸耘琛愣了一下。他悄悄靠了過去,門內(nèi)的人似乎根本沒注意到門沒關(guān)好,正弓著身軀,一只手在雙腿間不斷taonong,氣息急促又緊繃,原來如此……原來是這么一回事。陸耘琛恍然大悟。江臨的動作明顯很急躁,大概是想要速戰(zhàn)速決,也是不想被他發(fā)現(xiàn),但是又技巧不足,所以看起來并不像是能在短時間內(nèi)宣泄的樣子。他不禁推開了門。「江臨?!?/br>那具弓著的身體明顯地一僵,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了。「過來?!龟懺盆∶畹馈?/br>江臨沒有動,他有點納悶,過了一會才注意到,對方連耳朵與頸項都紅了,似乎是窘迫到手足無措;陸耘琛心中好笑,索性伸出手,拉著江臨離開浴室。「陸……陸先生?」江臨茫然地問道,「這是……」「一個人在我的浴室里解決?」「對不起!我、我不應(yīng)該……」江臨手忙腳亂地穿好衣物,舉止局促。「我不是那個意思。」陸耘琛一時之間有點猶豫,最終還是決定不再解釋,用行為說明一切。江臨被他拉著回到客廳,看起來非常緊張,陸耘琛解開對方的褲頭,握住那個還未軟下的部位,輕輕taonong。對方慢了半拍才意識到他想做什么,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陸耘琛低頭吻了對方,手上加快了動作,大概沒過多久,可能只是幾分鐘,江臨就在他手中顫抖著宣xiele。江臨似乎覺得很難為情,低著頭匆匆抽紙巾替他將手擦干凈,陸耘琛卻不以為意。「下次還想要的話,可以直接說?!?/br>「但是你很忙……」江臨說到一半,才有點慌張地改了措辭,「我是說,陸先生有改編劇本的工作,工作當然是最重要的,我只是、只是……」陸耘琛沒有說話,凝視著那張寫滿無措的臉孔。但江臨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話鋒一轉(zhuǎn),「午餐一定冷了,我去熱一下?!拐f著,就急忙起身走開了,陸耘琛看著對方的背影,不禁皺了皺眉頭。他知道自己不會弄錯,江臨是想接近他的,不只是說話,也包括肢體的接觸,對方幾乎把欲求都寫在臉上了。不過江臨把他的工作放在第一位,就像陸耘琛自己一樣,所以就連剛才也只是用口替他解決,如果不是陸耘琛跟到浴室查看,或許對方就會自己解決,然后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回到他面前,體貼地問他需不需要任何東西。這明明是相當讓人省心的態(tài)度,但陸耘琛細想起來,卻有點不是滋味。如果江臨會向他要求什么、或者擺出撒嬌的態(tài)度,他或許還不會覺得有什么,甚至會隱隱有些厭煩,但江臨什么都不說,這就讓他有些在意了。細想起來,除了正式交往(交往)物件之外,他實際上幾乎沒有與人維持過長期的性關(guān)系,一般這種情況要怎么處理,陸耘琛也不太清楚,但他知道,江臨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