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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進了江臨手上的提籃里。「你平常都看什么書?」他不禁道。陸耘琛頭也不回地道,看到架上的一套漫畫剛出了完結(jié)篇,順手把一整套都放進了江臨手上的提籃里。「你平常都看什么書?」他不禁道。「我都在看陸先生的書?!菇R誠實道。「我是說除了我之外的作者?!龟懺盆〗K于停下腳步,回頭看他,「你好歹也是中文系的學生吧?難道不用讀些教授推薦的書目?魯迅之類的文章?」「沒興趣。」江臨毫不猶豫,「也沒有共鳴?!?/br>陸耘琛笑了一下,「你是在說你對我的作品很有共鳴?」江臨點了點頭,「陸先生,我一直是你的書迷,我喜歡你的作品,同時感到喜歡與產(chǎn)生共鳴,對我而言并不是一件常有的事情?!?/br>「真是熱情的表白。」陸耘琛調(diào)侃道。「嗯?!菇R微微低頭,臉上似乎有點泛紅,但并沒有否認。陸耘琛本能地感到這個話題不該繼續(xù)下去,隨口應了一聲,接著又回到了搜尋書籍的旅程之中。在他挑了一套本年度最熱賣還被改編成好萊塢電影的之后,終于心滿意足地拿出信用卡,準備結(jié)帳。江臨替他將兩大袋書扛到汽車后座,接著陸耘琛便發(fā)動汽車,去向大賣場。「你擅長煮什么食物?」他問道,「需要鑄鐵鍋或者陶鍋之類的器具嗎?」「咦?」「咦什么咦,與其讓你每天鉆漏洞帶便當過來,不如直接讓你煮飯。我不喜歡二次加熱的食物?!龟懺盆≌f得干脆。「我每天都能過來煮飯?」江臨一臉高興。除非對方的目的是瓦解陸耘琛的防范,在飲食里添加什么不該有的東西殺了他,要不然陸耘琛真不懂這有什么值得高興的。「我會請葉主編替你加薪?!顾馈?/br>陸耘琛本以為江臨會拒絕,沒想到對方卻點了點頭,「如果這樣陸先生能放心的話,我覺得沒關(guān)系,而且薪水也不是從陸先生這里支出,所以無所謂。」「你還真喜歡我?!龟懺盆∥⒄?,鬼使神差道:「你到底還能提供什么服務?」「什么都可以,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箤Ψ铰冻隽丝蓯鄣奈⑿?。因為這句話,半小時后,陸耘琛在大賣場里買下了一件淺粉色的蕾絲圍裙,周圍裝飾著輕飄飄的荷葉邊與絲質(zhì)緞帶。「以后你就穿著這個煮飯。」「是,我知道了?!菇R有點茫然,但還是答應了。「底下裸體,不能穿內(nèi)褲。」他故意道。「嗯……咦?」江臨這一次終于露出吃驚的表情,「但、但是……」終于成功地讓對方啞口無言了。陸耘琛有點得意。「我的身材不太好,這樣穿可能不好看。」江臨一臉凝重,「等我先花幾天去健身房稍微鍛煉過后再穿,可以嗎?」陸耘琛嘴角一抽,不得不道:「剛才是開玩笑的,不要當真。」「就算不是開玩笑也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江臨像是還沒回過神來,「除此之外,陸先生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我會努力做到的?!?/br>這真的太詭異了。陸耘琛不只一次這么想道。江臨說不定就是那種能夠為愛奉獻一切的恐怖情人,一旦面臨分開的抉擇,陸耘琛的下場可能就是被切成幾塊塞在行李箱里帶走。「我們之間需要訂定幾條規(guī)則?!?/br>這話脫口而出的瞬間,陸耘琛終于有了種靈光一閃的感覺。他不需要任何人為他犧牲奉獻,但他想知道江臨到底想做什么,雖說規(guī)則毫無法律效力,約束程度相當有限,但是他至少應該跟江臨好好談一談。「規(guī)……則?」江臨重復道。辭退江臨很輕松,他甚至只要請葉主編替他說一聲,但問題就在這里,江臨逆來順受的個性讓他滿意,整理環(huán)境的方式很有條理,就算被他冷漠以對也不覺得難受或無措,像是覺得陸耘琛這么難侍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你很奇怪?!顾畔率种械膰梗肝遗欢??!?/br>一般人做出各種行為通常都會有一個支撐行為的核心,那就是所謂的動機,江臨的動機是什么,陸耘琛不明白。還是說,江臨原本就是所謂的奉獻型人格?即使是那樣,也不能解釋江臨為什么這么順從。「我可以讓你留下來?!龟懺盆≌f道,「你要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別說薪水或你喜歡無償付出,我不接受這種答案?!?/br>兩人推著推車在大賣場里逛了一圈,江臨一直沒有說話,除了問他晚餐想要吃什么之外,從頭到尾都維持著沉默,似乎確實在思考他的問題。陸耘琛很滿意。非得要分類的話,他是會把主導權(quán)牢牢抓在手上的那種人,所以一直超乎他想像也不受他控制的江臨讓他罕見地有點無措,不知道該如何著手。不管是善意地開玩笑還是惡意地嘲弄,江臨好像都會一視同仁地接受,這讓陸耘琛很不習慣。他付了錢,讓江臨提著兩大袋食材回到車上時,接著開車返家。陸耘琛看著江臨把食材分門別類,一一整理好塞到冰箱里,終于開口道:「你想好了嗎?」「嗯?!?/br>「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江臨目光閃躲,遲疑了片刻,才拉著他的手腕回到客廳。陸耘琛呼吸一緊。……來了。他知道江臨不是別無所求,這就是最好的例子。江臨想要他做什么,想對他做什么,他真的非常好奇。江臨讓他在沙發(fā)上坐下,然后自己躺了下來,把頭枕在他的大腿上。陸耘琛愣住了,「這是做什么?」「每天十分鐘就好,像這樣讓我枕著,然后……」江臨似乎是覺得難以啟齒,耳朵都紅了,「然后摸我的頭發(fā)跟臉,這樣就好。」陸耘琛還沒回過神來。江臨急急忙忙解釋,「不是什么色情的意思,你別誤會,就像……」對方絞盡腦汁,終于找到了答案,「就像對待寵物一樣地撫摸,揉耳朵跟頭發(fā)之類的就可以了,啊、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陸先生是不是覺得不舒服?對不起……」說到最后,江臨顯得相當羞愧。「不,沒事?!龟懺盆〈舸舻?,「這種事無所謂?!?/br>他猶豫了幾秒,伸手放在對方的頭頂上,在柔軟的黑發(fā)上輕輕揉了幾下。江臨仿佛松了口氣,但整個人還是很緊繃的樣子,陸耘琛一邊想著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一邊讓手指在對方的頭發(fā)里梳過。至少摸起來的感覺不壞。陸耘琛依舊覺得很奇怪,之前有一瞬間,他其實以為江臨會向他索取吻或者其他更深入的東西,無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