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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承恩侯情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3

分卷閱讀193

    變得惜字如金,“我瞎?!?/br>
那意思無非是,誰能相信承恩侯裴謹(jǐn)雙目不能視物?更不會有人能往這方面去想——也虧得他余威猶在,并沒人走茶涼,是以這件事至今還被瞞得滴水不漏。

仝則皺著眉再問,“主帥深入虎xue,萬一出了事,你要余下的人怎么應(yīng)對?”

裴謹(jǐn)扯出一抹笑,幽幽道,“你想差了,我本就沒打算干等著。真要出事,寧安的布防不足以抵擋,還不如待在土匪窩里更安全?!鳖D了頓,他指著身后親衛(wèi)的方向,“我可還帶著半個月的藥呢?!?/br>
都這么精打細(xì)算,分明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仝則微微一窒,琢磨著他的話,驀然發(fā)覺自己竟無言反駁了。

“走吧,”裴謹(jǐn)噎完人,坐直身子道,“快下雪了,再耽擱下去不好進(jìn)山。”

仝則心下一沉,知道攔不住了,只問,“等到了地方,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裴謹(jǐn)大方的笑笑,“你是主演,我不過湊個熱鬧。扮做你的副手,一個會摸骨算命的師爺如何?”

言罷也不等仝則回答,掉轉(zhuǎn)馬頭,不徐不緩地往前頭去了。

仝則長眉挑了幾挑,跟著一夾馬腹追上他,伸手無意識的拽了下裴謹(jǐn)?shù)男渥?,“三爺是不相信我么??/br>
裴謹(jǐn)聞言,一時卻沒吭氣。

對于他而言,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的,真要不相信何必還留人在身邊,但這語氣聽上去實在耳熟,有種似曾相識的冷靜和驕傲,卻又似是而非,隨著那粗糲的聲音流淌過耳畔,進(jìn)入耳膜,總覺得始終差著一點意思。

“才剛是想差了,現(xiàn)在是想多了?!迸嶂?jǐn)好整以暇的微微偏過頭,實則視線只將將落在了仝則肩膀處,對著那一肩的金線蟠龍繡紋,他似笑非笑的說,“我習(xí)慣被你照顧,好像離不開了。有你在身邊,心里才能覺得踏實?!?/br>
仝則沒想到他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忽然說這么窩心的話,頓時啞口無言,隨即覺得舌尖心上都被這句真假參半的“道白”給輕輕搔了一下,又癢又澀,還隱隱夾纏著淡淡,說不出的清甜。

等半晌之后再回神,仝則方才驚覺,自己已找不到回嘴的詞了。

誠然,客觀條件也不允許他再多說,眼見拐個彎開始進(jìn)山,冷風(fēng)是兜頭兜臉一陣緊似一陣,迎風(fēng)穿越茫茫林海,直有種讓人喘不上氣來的憋悶感。

裴謹(jǐn)少年時,曾在西北邊陲平過叛亂,經(jīng)年南征北戰(zhàn),并不缺乏應(yīng)對惡劣天氣的經(jīng)驗,軍人耐磨抗造,雖然此刻臉也被吹得發(fā)白,卻依然能在馬背上氣定神閑,同時充分調(diào)動其余四感,保持著應(yīng)有的警覺。

就在此時,一道細(xì)風(fēng)從身側(cè)拂過,一只狐皮縫制的面罩落在了他手邊,耳聽仝則沉著嗓子說,“把臉護(hù)上?!?/br>
裴謹(jǐn)摸索著面罩拎起來,抖了抖道,“我……”

眼看他又要說瞎,仝則心想,瞎個茄子,能瞎到連自己臉長哪,后腦勺長哪都不知道?瞎到綁不上幾根帶子——那不是瞎,是裝傻!

于是裴謹(jǐn)?shù)摹跋埂弊诌€沒出口,仝則的手已襲上來,一把奪過面罩,三下兩下給他系好,之后也不說話,只扽著韁繩往旁邊閃開了幾步。

并肩騎行,兩個人之間始終保持半臂距離。

山風(fēng)凜冽,一呼一吸間,口鼻中充斥著一團(tuán)白煙,裴謹(jǐn)?shù)男嵊X被凍失靈了,聞不大出那面罩上有沒有熟悉的味道,只好回味起方才仝則挨過來那一下,指尖是冰涼的,和記憶里永遠(yuǎn)溫?zé)岬挠|感不大一樣。

然而這是在關(guān)外,又趕上能凍死人的嚴(yán)冬時節(jié)。

裴謹(jǐn)一念起,突然想問對方為什么不帶個手套,便在此時一片雪花落在了他睫毛上,輕輕一滑跌至面頰,一直滑到他嘴唇上。

那兩瓣唇就像是被封印了一般,尚未出口的問話就這樣收剎住了。

此刻還沒弄清楚這人究竟是誰,裴謹(jǐn)暗暗想,自己的關(guān)心會不會來得太快了些?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裴謹(jǐn)心里開始有了疑惑,再從日常一點一滴中品咂,更覺出幾分奇特。再回想仝則數(shù)次化險為夷,固然因為人夠機(jī)敏,也因為他委實足夠幸運。

既然如此,或許不該那么輕易死掉,關(guān)于這點他早前不是沒質(zhì)疑過,可一則送信之人言之鑿鑿,二則自己又不方便親身去驗看,不得已只能姑且認(rèn)同了這個說法。

然后,這張來生就突如其來的冒了出來,李明修的解釋大抵能夠前后呼應(yīng),可他還是覺察出了,這人和仝則有一些相像的蛛絲馬跡。

只是有個問題讓他大感迷惑,如果張來生真是仝則,那他為什么要裝作不認(rèn)識自己,還要強行去扮演一個陌生人?

這里頭的隱情,似乎頗有幾分耐人尋味。

臨行前那一夜,裴謹(jǐn)趁仝則耗了幾天心神,睡得正沉,忍不住悄悄起身站在了塌邊,他屏氣聽了許久,覺得這人和仝則的呼吸聲不大一樣,可什么都能變,唯獨身上的疤痕沒辦法遮掩,仝則心口下方那一道刀傷尤其深。

他思量著,伸出手想要去摸,驀地里,卻聽對方低聲咕噥了一句,翻了個身。

從來泰山崩于前依然面不改色的人猛地縮回手,就在猶豫的剎那間,心頭涌上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懼感。

——倘若那胸口上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呢?

仝則一轉(zhuǎn)頭,正對上了身邊飄過來的一記“對視”,說來也巧,這回裴謹(jǐn)?shù)哪抗馇『寐湓谒樕?,盡管有可能只是停在鼻尖而非眼睛上,但看上去已經(jīng)很接近凝望了。

那凝望還挺專注,裴謹(jǐn)?shù)慕廾蠏炝艘粚影姿?,神情若有所思,雙眸雖沒從前深邃,卻好似蘊藉了一股沉靜的力量,看得仝則心下怦然,很想對著他笑上一笑。

只可惜整張臉早被凍僵,什么動作都做不出,他只能抱憾的安慰自己,反正裴謹(jǐn)也什么都看不見。

就在仝則低頭哂笑的功夫,裴謹(jǐn)卻搶先開口道,“有人來了。”

很快,前方響起一陣馬蹄聲,須臾一隊人馬迎面馳來,直奔到仝則等人面前才勘堪停住。

領(lǐng)頭的人身帶煞氣,低聲喝問,“從哪里來的?”

仝則道,“西海沿子順流直下?!?/br>
那人又問,“預(yù)備往哪里去?”

仝則回答,“乘風(fēng)而上直入九天?!?/br>
你來我往驢唇不對馬嘴,正是土匪間云山霧罩的切口,大青山上通行的黑話。

領(lǐng)頭的土匪當(dāng)即一揮手,“有請,跟我們走著?!?/br>
深山老林,越走越是隱蔽,足足又奔了三刻鐘,仝則身后的一行人眼看快被帶得失去耐性了,這才終于望見了真的賊窟洞府。

天上飄著雪花,光線晦暗,寨子里則是燈火通明,那正堂遠(yuǎn)比高云朗的匪窩要氣派得多。

大青山號稱有一千土匪,這么看上去所言未必是虛。

跟來的人都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