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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承恩侯情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1

分卷閱讀41

    閣各部討論了一個議題,是對俄國人開辟北海邊境的貿(mào)易。換言之,只要是他們的貨物通過北海前往日本、朝鮮諸國,大燕在自己的海疆將會給予放行,保證他們一路暢通?!?/br>
他看向仝則,“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這句話卻不是真要仝則回答,倒是趙王接口,語氣滿是嘲諷,“內(nèi)閣諸人唯太子馬首是瞻,這點并不出奇,連管著天下財政的戶部居然也目光短淺,看樣子是被日本人收買了去,滿朝文武都覺得咱們已然高枕無憂,卻不想老大為一個女人,將來只怕連江山都能拱手相送。”

裴謹(jǐn)聞言,牽唇笑笑,隨即丟給趙王一記稍安勿躁的眼神,“事情還沒糟到那個地步?!?/br>
他不緊不慢,像是說給趙王聽,也像是在對仝則解釋緣由,“皇上年紀(jì)大了,身體不好,很多國事交給太子親力親為,這樣安排,其實是為看看他能否做得好。既如此,咱們不妨給他的機會,怎么捧他上去,再怎么把他拉下來就是。”

頓一頓,他復(fù)道,“太子是親日派,千姬一直在他身邊鼓吹一點,便是日后扶幕府上位,華夏和大和將會融為一體,世代交好共享資源。當(dāng)然,這不過是赤裸裸蠶食的第一步。”

聽上去像是大東亞共榮的翻版,對付比自己強又暫時無法超越的大燕,先抱緊大腿,然后再借力打力。仝則蹙了下眉,暗道安心做老二,可是不太符合大和民族總想要稱霸的壯志雄心。

裴謹(jǐn)潤一潤喉嚨,繼續(xù)道,“我們接到探子可靠消息,千姬秘密調(diào)派了一批藩士,在遼東和俄羅斯人接洽,預(yù)備借新通過的條約運送一批軍需。這件事要查實,可又不能無故損壞條約,就必須拿到證據(jù)——幕府和俄國人簽訂的條約,還有首批軍需款項以茲證明。”

停住話,他望著仝則,清晰道,“這份文書,眼下就在千姬手里?!?/br>
后頭的話不必再說,仝則隨即咽了下吐沫,發(fā)覺攥緊的手心已不可抑制地滲出了點汗。倒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身體里一些蠢蠢欲動的興奮,和隱隱地一點不安。

盡管他現(xiàn)在腦子里完全沒有頭緒,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得到千姬那種女人的信賴,繼而再拿到那份文書。

不過有一點他很清楚,關(guān)于“我要怎么做”這類問題顯然不適合再出口,上司只是關(guān)注結(jié)果,既然交給你,自然是要你自己去想解決辦法。

正躊躇間,旁邊半天沒說話的趙王忽然笑了下,“別說他這相貌倒是不錯,孤聽說,千姬一貫喜歡……”

“殿下,”裴謹(jǐn)打斷他,語氣清和,嘴角銜笑,卻拒絕的毫無商量余地,“千姬現(xiàn)在一門心思在博太子妃位,不會在這個檔口叫人抓住把柄,這個辦法不合用?!?/br>
仝則乍聞這話,驀地很有沖動去抓住裴謹(jǐn)?shù)氖值缆暥嘀x,色誘這種事,他雖不至于力有不逮,可逢場作戲做到女人身上去,他又委實心不甘情不愿。

只是感激的話還沒出口,裴謹(jǐn)就問起了關(guān)鍵。

“你有什么想法?”

仝則已經(jīng)好些年沒在短時間調(diào)動腦細胞,讓腦汁活潑潑地沸騰起來過了,沉吟一刻,他說,“三爺確定那份交易文書就在千姬手里,那就應(yīng)該是在她府上,我需要盡快取得她信任,然后找一個可以親自登門的機會。作為裁縫,這點倒不是難事,只是文書必定放在隱秘的地方,如果她本人不在場還好——太子壽宴在什么時候?”

“十天之后,宴席從午后未時開始。”

“也許來得及,我可以挑一塊極出眾的料子,做一件她不能拒絕的衣服,其間勢必要經(jīng)過幾番修改,然后挑她赴宴那天送到她府上去。在此之前,如果我能知道她藏文書的地方最好,如果不能也只能先入內(nèi),再想辦法一試?!?/br>
裴謹(jǐn)點頭,“可以試試看,據(jù)說她的書房很是隱秘,等閑之人不得進入。至于文書藏在什么地方,你可以嘗試先謹(jǐn)慎探聽?!?/br>
趙王聽著,大約覺得有了點譜,當(dāng)即笑笑道,“這差事不好辦,不過事成之后,佟先生也算是大燕的英雄,應(yīng)該得到嘉獎!孤今日所說,他日必不食言?!?/br>
要是真能把太子拉下馬,這位將來也有機會問鼎那個位子。所以大話先許諾在前頭,可那些嘉獎仝則壓根不感興趣,反正自己從頭到尾都不是為了他,甚至也不是為了裴謹(jǐn),只是為了將來能生活得自在一些,不再受制于人而已。

那廂趙王又趁勢說,“行瞻挑中你,必是能干的,我信他的眼光,也等你的好消息。若有什么需要只管提出,孤財力、人力上都會鼎力相助。”

這話聽過就算,仝則可沒打算和這些貴胄扯上太多關(guān)系,卻還是笑得謙敬而乖巧,“多謝殿下了?!?/br>
話至此,趙王想必已和裴謹(jǐn)談完了事,只等見一見他挑選的人,其后喝了兩口茶便起身告辭去了。

屋子里頓時安靜下來,仝則還在思索之前的事,就聽見裴謹(jǐn)輕笑了一聲,“你的傷如何了?”

說來也怪,原本沒感覺的,被他這么一問,突然就牽扯著一疼,仝則忍住去按傷口的念頭,不由心道,裴三爺您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半晌他答,“沒什么妨礙,皮外傷而已,不耽誤趕工?!?/br>
“我沒問你這個,”裴謹(jǐn)看他一眼,目光徘徊間顯得有點復(fù)雜,“也沒覺得會耽誤什么。我是問,你有好好換藥么?”

“有啊,”仝則點點頭,笑了笑,“每天都有換藥?!?/br>
“誰給你換的?”裴謹(jǐn)簡直是契而不舍。

想不到如此無聊的問題,他居然也關(guān)心?仝則無奈回答,“游恒,他總說這傷是他害的,所以要彌補一下,當(dāng)然了,他手上沒輕沒重,這人說不上什么時候才會粗中有細,絕大部分時間都只粗不細。”

說完他打了個哈哈,自覺這個話題可以翻過篇去,不想裴謹(jǐn)還是問,“我看看傷的如何?”

其實真沒必要,那傷口割得挺深,樣子頗有點猙獰,不過對于縱橫沙場,殺人如麻的裴侯恐怕不值一提,可仝則就是不愿意在他面前,袒露自己的肩膀和一條手臂。

裴謹(jǐn)也沒有立刻勉強他,只是饒有興趣地問,“你為什么沖上去?”

這是在問他那天推開良玉華的理由?其實不需要什么理由,只為他是個男人。是男人就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遇刺受傷。要說那一瞬,他還真沒想什么和利益相關(guān)的事,譬如要施苦rou計,譬如他是有求于周嫵娘。

但回答實話,多少顯得有點過于無私堂正了,像是自吹自擂,仝則忖度片刻,覺得對自夸并沒什么興趣。

“我么,”他盡量讓自己的笑容顯出幾分輕浮,“出于憐香惜玉吧,畢竟面前是個年輕姣好的女子,男人嘛,總免不了會有保護弱小的一時沖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