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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了當初接生時的一眾人,導(dǎo)致賀姨娘月子都沒有做滿就含憤而去。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沒人照顧的少爺竟奇跡般的活了下來。大家都說是少爺命格硬克死了親娘。冰雁不管別人怎么說,反正在她心里少爺絕對是個有本事的人,也定然有神靈保佑著。別人不知道她可是非常清楚的,夫人多少次陷害少爺,少爺都能化險為夷,反倒是夫人,每次陷害少爺后都會出點狀況,不是生病就是臉上長紅斑,或腿拐了、手挫了。這更讓冰雁相信少爺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受神靈保佑的!掃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藥材,鐘敏勾了勾唇,這個柳月還真是個奇怪的人,要說她是真是關(guān)心,鐘敏打死也不可能相信,看了那么多的后宮宅斗,為了一丁點利益,打得頭破血流,人性全無,怎么可能有這種好心的人?況且她們就目前而言也算是情敵吧!給他送藥,只怕這藥,呵呵……至于劉季與羅玉艷的反應(yīng)就正常多了,目前她們尚未觸碰到他的底線,暫且不用管她們。鐘敏點了點頭“你下去吧,今日辛苦你了。這個,給你,”看著眼前的一兩銀子,冰雁什么都沒說,小心地接過手,默默地退了出去。以前,少爺每次出門回來都會帶些東西回來給她,以前是絹花絲帶什么的,都是女孩喜歡的東西,后來知道她的月錢都貼補給了家里,就改成了銀兩。她就知道少爺是個好人,雖然少爺平日里對人總表現(xiàn)得很淡漠,很清冷,事實上少爺是個面冷心熱的人。待屋里安靜下來,鐘敏頭靠在床頭,懶懶地躺在床上,不幸成了一位王府侍妾是個意外,他沒有興趣參與王府那些女人之間無聊的爭斗,但也絕不會任人欺負!還是那句俗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反擊!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精致手袋,鐘敏嘲諷地勾了勾唇角,這二百兩可是誤傷他的買命錢??!呵呵,送錢的人也算是大方吧!閉上眼,手袋細膩的手感和精美的繡花,可得知擁有這手袋的主人定然相當有錢。眼前又浮現(xiàn)出黑衣兇手的模樣,鐘敏不自覺地挫了挫牙,麻蛋!下次一定讓你好好嘗嘗中毒的滋味!困意襲來,鐘敏迷蒙中忽然想起酒樓里聞到得那淡淡血腥味,還有扔錢下來時那清冷得沒有溫度的聲音,有些恍惚地想,也不知受傷的人是誰?為什么被人追殺?忽地笑了笑,覺得自己挺無聊,便去會了周公。與此同時,酒樓貴賓樓里。瘳大夫被人從寬厚結(jié)實的肩上放下來時,還有些發(fā)懵。他不過是伏在案桌上打了個頓,醒來就被人扛到了這里!“你們……”瘳大夫剛張口,就被扛他來這里的大漢厲聲打斷了。“少費話!快看病!”瘳大夫瞬間閉了嘴,眼前這大漢身形魁梧,緊身的青色勁裝著在身上,全身有著如獵豹般蓄勢待發(fā)的力度以及冷風(fēng)瑟瑟的殺氣!絕對不是個好脾氣的人。順著大漢的眼,瘳大夫看到了一位躺在軟榻上的“病人”,忙利索地走了過去,突然一頓,怯怯地瞟了一眼大漢“沒帶……”剛張口就瞟見了大漢正提著自己的藥箱,忙閉了嘴,快步走到軟榻前,“病人”隔著一層薄沙,屋里只點了兩盞燈,離軟榻有些遠,讓人看不清“病人”的臉。瘳大夫心知這病人定然不是普通人,也不敢再亂瞧。小心地將病人垂放在床邊的手拿起搭脈。這一搭倒把瘳大夫嚇了冷汗直冒,好一會兒才穩(wěn)住了心中的狂跳。“怎么樣?”大漢見瘳大夫搭完脈,也不說話就只埋頭扎在藥箱里好一陣忙乎,忍不住問道。“嗯,”瘳大夫慢慢抬起頭,摸了摸不算長的胡須“這位乃是中毒,中毒雖淺,但毒性兇殘,好在中毒最初就封了xue位,性命雖暫時保住了,只怕……”“就說你能不能治!”大漢怒了,一把卡住瘳大夫的脖子上“不能治我好找別人,哪這么多費話!”瘳大夫被大漢晃得一陣頭暈,好容易活下來,他可不想再死一次,連忙叫道“能治,能治!”“那就快點!”大漢手一甩,瘳大夫跌倒在地,差點將藥箱打翻。“是,是!”瘳大夫摸著被掐著生痛的脖子,趴在藥箱里總算找到了被他藏在藥箱最底屋,鐘敏留給他的保命藥丸,能治百病,當初他就吃了一顆保住了性命,如今這兩粒,是鐘敏特意留給他以備急用的,只告誡他不到萬不得以的情況,最好不要用。至于為什么最好不要用,瘳大夫大致也能猜到,莫說鐘敏末成人的年齡,就是這樣神奇的藥丸一旦被世人知道,只怕鐘敏也再無安生的日子可過!何況他還這么年青,就擁有這樣非比常人的醫(yī)術(shù),其結(jié)果不用想,搬著手指頭也能想像的到!☆、第4章為了不讓眼前這滿臉戾氣的大漢看出此藥有什么蹊蹺來,瘳大夫先裝模裝樣地替病人扎了扎銀針,將病人受傷中毒的胳膊放了放毒,這才讓大漢取了一杯清水來,將一棵藥丸化入水中,讓大漢喂進了病人的口中,又讓大漢提前備下熱水,用于病人一會兒排毒。大漢半信半疑,但還是按照瘳大夫的吩咐讓人備下了熱水和痰盂之類的東西。大約一刻鐘,軟榻上原本昏迷不醒的病人突然有個動靜,大漢立刻奔到其跟前,竟是喜極而泣!“阿坤……”病人輕喚了一聲,大漢立刻跪在軟榻前應(yīng)了一聲。“沒事,我感覺好多了,”病人眼波一掃就看到了立在大漢身后裝背景墻的瘳大夫“你是出診的大夫?”病人尋問的口氣很隨意,但字里行間卻透著讓人畏懼的氣息。瘳大夫本因藥丸生效放下來的心立刻又提了起來,特別是病人那一眼掃過來時,目光如兩道驚懾的雷電,讓瘳大夫全身一顫,兩腿頓時一軟,跪在了地上。“小人今夜一直在家睡覺,末成出過門!”“嗯,”病人滿意地點點頭“那就繼續(xù)睡吧。阿乾,送送他?!?/br>這是要滅口?!瘳大夫嚇得猛地抬起頭,只覺后頸一痛,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隱在黑暗中的阿乾利落地將敲昏的瘳大夫扛在肩上,飛身出門,仿佛黑夜中的精靈。“哪弄的?”病人借阿坤的手勉強坐起,淡淡地問,仿佛一點也不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不像是‘藥濟堂’的人。”“因為緊急,就在這附近找的,醫(yī)館不大,因恰巧聽說這醫(yī)館的大夫?qū)ⅰ帩谩贾尾坏貌∪司然盍耍浴泵邪⒗さ拇鬂h跪在軟榻前小心地回著話,病人挑了一下眉,阿坤心頭頓時一跳,忙道“奴才親眼驗證了,這醫(yī)館的大夫確實救活那重患者,不然就是給奴才一百個膽,奴才也萬不敢隨便找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