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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r> 懷里的女人柔軟的縮成一團(tuán),溫順的沉睡著,席哲戳了戳她的臉,換來了她不耐煩的咂嘴。這一刻席哲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毫無疑問,他恨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毀滅了他,將他的一生都徹底弄得亂七八糟,他無時無刻都想殺了她。 可他又很清楚,現(xiàn)在的這個她還不是那個人,縱然面對他的殺意,她也只會睜大眼睛無辜的看著自己,仿佛他才是什么罪惡滔天的惡人。 他忽然希望江蓉蓉能夠一直這么沉睡下去就好了,這樣的話,就不會有未來那些事情發(fā)生。但他知道,這不可能。 未來早已注定,不管如何掙扎抗拒,最后的結(jié)局只有那一種。他此刻的存在就是最好的明證。如果未來可以改變,他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于這個時間點(diǎn)。果然就像是那個女人所說,這就是命運(yùn)。 看著山洞外雷雨交加的夜空,席哲的眼中一片空虛,他仿佛再次看到了那座巨大空曠沒有一絲光亮的高塔,以及坐在扶手椅上蒼白陰森的那個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怕,不會虐,保證是HE 至于男主當(dāng)然是席哲了啊,還用問嗎。 至于未來到底發(fā)生了啥,女主會親身體驗(yàn)一下那狗血淋漓的扭曲之愛的,因?yàn)槟蔷褪撬约郝铩?/br> ☆、第一百零五章 第二天……不, 準(zhǔn)確的說這已經(jīng)是進(jìn)入模組的第三天早上,江蓉蓉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斜靠在山洞的石壁上, 身上蓋著一張血糊糊的巨大獸皮,嚇得頓時坐起了身, 一把將那塊明顯才剝下來不久的獸皮給掀到一邊, 驚魂未定的問洞口邊站著的席哲:“這是什么?!?/br> 席哲脫掉了那件小背心正就著山洞外面的積水洗臉,聞言后懶洋洋的回答:“山洞原來的主人,半夜的時候回來了,我順手宰了給你當(dāng)被子?!?/br> 江蓉蓉嘴角抽搐:“哦,謝、謝謝?!?/br> 起身走了兩步后才驚訝的感到高熱已退,除了身上還有點(diǎn)發(fā)軟, 精神竟然還挺不錯。她怕手腳上的傷口發(fā)炎,急忙解開繃帶透氣,看到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疤, 不禁有點(diǎn)驚異。印象里這種程度的傷不應(yīng)該好得那么快才對。但是, 管他的呢, 好得快總比好得慢強(qiáng)。 火堆已經(jīng)熄滅,山洞里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血腥和臭味,都源自那塊血淋淋的皮毛,江蓉蓉嫌惡的看著身上被沾到的血跡,覺得自己更臭了??墒怯植缓靡虼素?zé)怪席哲,只能強(qiáng)行忍耐。 她看到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了,而且這天色恐怕即將又是一個烈日當(dāng)頭的大晴天,見席哲在洞口的水洼里用積攢的雨水擦洗, 她也急忙跑過去蹲下,用手捧起水就想洗臉,卻被席哲一手給打翻了。 “用這個水洗臉,你也不怕臉爛掉。” 他很冷淡的說。 江蓉蓉錯愕的看看他還掛著水珠的臉,又看看那清澈的積水,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不過席哲應(yīng)該不至于那么無聊不準(zhǔn)她洗臉,所以她就沒有堅(jiān)持,只是疑惑的問:“怎么,這水有問題。” “昨晚上那場雨就有問題。” 席哲不冷不熱的回答道。 “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一向以干旱著稱,特別是現(xiàn)在的季節(jié),連著好幾個月都不下一滴雨是常事,那么大持續(xù)時間還那么久的雷雨,我猜恐怕從來沒有過。而且這片叢林原本就存在著大量的負(fù)面能量,會不斷對人體造成污染和侵蝕,不想稀里糊涂死掉或者被同化成怪物,最好別沾染里面的東西?!?/br> 聽他這么說,江蓉蓉想起了那群外形詭異的“野人”,以及他們身上呈現(xiàn)出來的退化跡象,心里毛毛的:“負(fù)面能量……類似邪氣一類的東西嗎?!?/br> “你要這么理解也可以?!?/br> 席哲站了起來,順手把濕漉漉的手在褲子上擦了擦,江蓉蓉不禁想問,既然如此,為什么你就能肆無忌憚的洗臉洗手呢,難道你不怕被污染。這時她看到席哲背對著自己像是在伸展身體,高舉雙手過肩,背上的肌rou被拉伸出了優(yōu)美的線條,越發(fā)襯托出他肩寬腰細(xì),著實(shí)一副好身材。 江蓉蓉看得老臉一紅,有些狼狽的別過了眼。畢竟她又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尼姑,以前也愛和幾個閨蜜一起討論小鮮rou什么的,對男性的喜好因?yàn)槟昙o(jì)和閱歷的成長,從那種花樣美男過度到了陽剛壯男。席哲由于是個女裝大佬,平時又非常的冷淡和兇悍,所以江蓉蓉從來沒有對他有過任何想法。但是現(xiàn)在他沒穿女裝也沒化妝,露著肌rou緊實(shí)的上半身,頭發(fā)散亂的披在背上,看得江蓉蓉心里怦怦直跳。 但她也明白,無關(guān)愛恨,只是單純生理上的吸引力而已,單論長相和身材,席哲是她見過最帥最正點(diǎn)的男人了,這么近距離的“撓首弄姿”,任何一個正常女性都會在心里大喊“這誰頂?shù)米“ 薄?/br> 這果然是個看臉的世界,如果席哲長著酒糟鼻或者是個禿頭,江蓉蓉肯定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怦然心動。想到這里江蓉蓉就有點(diǎn)郁悶,長這么大她還沒談過戀愛呢,也不知道進(jìn)入這個鬼游戲后未來自己會怎樣,看了那么多的言情電視劇,愛情到底是什么滋味?。?/br> 嘆了口氣,她掐著大腿在心中無語的告誡自己:想啥呢,你消受得起嗎,連對方到底什么來頭有什么企圖都沒搞明白,但凡多吃一顆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這樣啊。還是想想怎么活下去這種實(shí)際問題吧。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席哲已經(jīng)穿回了背心和外套,并且以江蓉蓉難以想象的速度飛快的給自己化了個妝。因?yàn)橛袆偛潘仡伒孽r明對比,現(xiàn)在看著他的臉江蓉蓉表示好特喵的辣眼睛??!為什么要選一款死亡芭比粉的口紅!為什么! 都這種時候了為什么還有心思化妝,等等,他還真的隨身帶著化妝包。 江蓉蓉忍了又忍,還是沒法繼續(xù)裝傻下去,吐槽道:“你不化妝會死嗎?!?/br> 席哲舉著一個帶小鏡子的粉底盒正在涂抹那只死亡芭比粉口紅,聞言頭也不回的回答道:“對啊?!?/br> “可不可以換個顏色,記得剛開始的時候你涂的不是這個顏色,真心的,不配你,你皮膚白,應(yīng)該選正紅色系?!?/br> 江蓉蓉情真意切的建議著,那個可怕的顏色看得她要瞎了。 席哲“啪”的一聲合上了粉底盒,如果不看那個死亡芭比粉,他的化妝技術(shù)其實(shí)已經(jīng)有了極大的進(jìn)步,值得表揚(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