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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心神不寧,校長進來后更是嚇得手都在發(fā)抖,要是知道線索的話,最好提前說出來比較好。” “我什么都不知道!” 梵高先生用尖利的聲音叫道,表現得十分激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江蓉蓉已經可以肯定這人絕對事先發(fā)現了什么,但他不愿意說,她也不可能嚴刑逼供強迫。正想再誘騙幾句,門外一陣喧嘩,一位頭發(fā)花白神情嚴肅的女士在一群仆人的簇擁下大步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四十多歲帶著眼鏡的男士,背著一個大大的木箱。 見到房間里的場景,她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但又立刻恢復了平時的步伐,堅定有力的走過來,用低沉而充滿權威的聲音說道:“我叫伊娃,伊娃.貝特曼,是本校理事會的理事之一,負責監(jiān)督以及一些日常事務,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等她發(fā)話,那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已經手忙腳亂的一邊擦汗,一邊把背著的木箱放在桌上,打開取出一些醫(yī)療儀器,小心翼翼的檢查起了校長的尸體,看來應該是學校的醫(yī)生。 艾莎小姐和班吉太太都搶著想過去說明,最后還是艾莎小姐借著年輕力狀擠開了班吉太太,用簡短清晰的話語講述了過程。那位校董緊皺雙眉聽著,越聽嘴唇就抿得越緊。 “所以說,你們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咯?” 見狀江蓉蓉只好也站出來,義正辭嚴的說:“女士,你是在懷疑我們嗎?可校長是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倒下的,期間我們中沒有人離開過自己的位置,一切食物餐具都是貴校安排的,我們就是想找機會動手腳也做不到。比起懷疑我們,難道不該先懷疑一下貴校的內部人員嗎?!?/br> 貝特曼女士毫不客氣的上下打量著江蓉蓉,看來她知道江蓉蓉的身份,所以雖然神情不快,卻沒有出言反駁,淡淡的說:“你多想了,范德林小姐,我并沒有懷疑你們,只是多問一句而已?!?/br> 盡管校長慘死當場,這位校董看上去卻毫無動容,更不見慌亂,仿佛死掉的只是無關緊要的路人甲,她緩步繞過長桌,一眼看見了地上的那具干尸,微微向后一仰,看來是被嚇到了,隨即有些惱羞成怒的問:“這又是怎么回事。” 安德烈嬉皮笑臉的回答:“女士,相信我,我們比您更摸不著頭腦呢。明明這個人還和我們一起在火車站集合,然后乘坐馬車前往學校,可是看他現在的樣子,起碼死了超過半年,難道世界上真的有死人復活的魔法嗎?還是說,他就像那些民間傳說一樣,因為心懷怨恨,死后都不愿安息,拖著自己干枯的尸體,千里迢迢來到這個地方,只是為了報仇?” 貝特曼女士冷著臉:“夠了,羅德門斯先生,這里不適合發(fā)揮你無聊的幽默感。哼,與其說是魔法,不如說是有些心懷叵測之人的惡作劇,目的就是為了哄騙你們這些無知的人,以為世界上真的存在什么鬼魂。” 聽她這么說,江蓉蓉不禁心中一動,這位女士似乎話中有話啊。 接下來她又分別盤問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對著其中一些細節(jié)反復追問,看得出雖然她嘴上說沒有懷疑,其實心里卻不太相信,覺得他們這幾個人和校長之死脫不了干系。這也不能怪她,因為校長一看就是個十分健康的人,不像是有什么會隨時猝死的隱疾。而事發(fā)當時現場非常倒霉的只有他們這幾個人,沒有其他任何目擊者。換做江蓉蓉,也會覺得“兇手就在你們當中”。 不過她最多也只能懷疑一下,卻無法對他們做什么,因為他們彼此作證當時沒人離開過座位,也沒人靠近過校長,至于那具干尸,他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這位貝特曼女士看過某本經典的推理,也許還會懷疑是他們所有人聯(lián)手設下的局,可惜她顯然沒有看過,所以盤問了一番后雖然依舊面無表情,卻有些無可奈何。 “我們可以離開了吧,女士,我現在……有些不舒服,想要早點回家?!?/br> 班級太太迫不及待的問。 “恐怕不行,需要等警察來了做個筆錄……” 納爾斯先生小聲的站在一邊提醒。 說到這里,江蓉蓉才發(fā)現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警察居然還沒到現場,這里只是個小鎮(zhèn),發(fā)生了這種大事,警察應該飛速趕到才對啊。她不禁詢問貝特曼女士:“一開始我就叫仆人去報警了,警察怎么還沒來?” 貝特曼女士猶豫著沒有立刻回答,這時那位忙碌了半天的醫(yī)生終于完成了檢查,他臉色慘白,一副見鬼的模樣,冷汗淋漓的不斷擦拭汗水,看上去倒是和一邊依舊魂不守舍的梵高先生有幾分相似。 “有結果了嗎,懷斯曼,快告訴我?!?/br> 貝特曼女士催促的問。 懷斯曼醫(yī)生結結巴巴了半天,用一種夢游般的聲音細微的回答道:“難以置信……可,可是根據我的檢查結果……斯圖爾特先生他……是溺死的。” “?。俊?/br> 屋中所有人都忍不住驚呼起來,艾莎小姐立刻搖頭喊道:“這怎么可能!確實校長先生倒下后臉埋進了湯盤里,可是你難道想告訴我們,他是被這幾口蒼蠅都淹不死的湯給溺死的嗎?” 懷斯曼醫(yī)生狼狽的拼命擦汗,看上去已經快要世界觀崩塌了。 “但、確實、確實如此。他的口鼻里雖然沒有水,可是呼吸道和肺部卻全是水,我很奇怪為什么沒有流出來……而且,他至少已經死掉超過一天了?!?/br> 貝特曼女士聞言頓時大發(fā)雷霆:“你在胡說些什么,懷斯曼先生,這可不是說無聊鬼故事的時候!” 盡管她顯得如此的憤怒,江蓉蓉卻敏銳的在她眉宇間捕捉到了一縷一閃而逝的恐懼,也許正是這種無法敘之于口的恐懼才讓她表現得這么激動。 安德烈卻在這種時刻唐突的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是有趣,難道我們如此幸運,撞上了傳說中的靈異事件?諸位,剛才我們居然是和兩具尸體一起共進晚餐,這種體驗估計大家還是人生頭一次吧。” “這一點都不好笑,適可而止吧,先生?!?/br> 這一次卻是納爾斯先生出言指責,他雖然臉色不佳,但看上去居然還變得鎮(zhèn)定起來,兩只隱藏在厚厚玻璃鏡片后的眼睛閃閃發(fā)光。江蓉蓉忽然想起這位先生好像對靈異和神秘學特別感興趣,她聽到過他跟學生會的人激烈談論靈魂以及死后世界的事情。 其實屋里的人看上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