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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里總是覺得有一點點的小封閉。對隨軒這個人吧,他也不知道是怎么看的,大概是因為這個人以前喜歡自己?或者是之后相處了覺得這個人很不錯很可靠?他就是覺得,隨軒的話,他可以聽。于是就發(fā)了短信問了隨軒。“嗯,網(wǎng)上騙子的確很多,但是確實方便很多。只要注意篩選,應(yīng)該問題不大。再說了,你是招店員,也不是說他投了簡歷你就一定要的,不還是要面試的嘛?”隨軒回的短信,只是告訴了吳曉雨靠譜不靠譜,沒有告訴他信息安全問題。大概是個正常人也不會和吳曉雨這樣想這么多吧。但是這話從隨軒嘴里說出來,吳曉雨就是聽進(jìn)去了。然后在莫七七再看到吳曉雨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家老板正在很認(rèn)真地編輯招聘信息。切,這個口硬體軟的小妖精。作者有話要說:呵呵,花樣調(diào)戲賣房的,這是我的怨念……講真的,一般的推銷我都能忍了,那些個問我要不要投資什么蘇州茶園,新疆石油的,你們是什么想法?茶園!厲害了,這我都不說了,那個石油真的是一般人能投資的?這不應(yīng)該是國家掌控的嘛?對了,明天公司聚餐,作者蠢蠢酒精過敏,是那種不喝酒,聞著也能醉倒的強(qiáng)酒精過敏體質(zhì),所以大概,如果明天沒更新的話,就是我聞醉了。請不要等我了。我盡量坐在遠(yuǎn)離酒的那邊,如果更新了,就是我成功了。比心第21章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艾瑪!老板你快來啊,有人應(yīng)聘了!”吳曉雨本來覺得自己大概可以考慮享受一下自己難得的早晨了,他已經(jīng)連續(xù)起早快兩周了,每天都開店門的他大概可以夠資本懷疑人生了。所謂的365天,天天都是工作日,別人上班你上班,被人放假你更忙的日子真的不是人過的啊。他這還是老板呢?那個老板過的這么苦逼?本來吧,計劃的好好的,早在兩天前就已經(jīng)將不接新的通知掛上了,好讓顧客有個準(zhǔn)備。昨天晚上還特地多準(zhǔn)備了些可以放的那些類似曲奇啊之類的小甜品,想著的就是今天早上能稍微睡個懶覺,并且去店里的時候不要那么手忙腳亂。結(jié)果晚上犯蠢,鬧鐘沒關(guān),六點半的時候,準(zhǔn)時響起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的鬧鐘。那個時候選擇它的時候,吳曉雨是覺得自己是個愛國的好孩子,只有國家能夠給他起床的動力,并且不會因為起床太痛苦,摔了手機(jī)啥的,畢竟你是個愛國的人啊,想想你的革命先輩,想想他們拋頭顱灑熱血的樣子,你難道還好意思再躺在床上嗎?好吧,事實證明,只是因為這首歌真的很燃,而且這是吳曉雨唯一不會唱跑調(diào)的歌罷了。照常響起的鬧鐘讓吳曉雨感到腦殼一跳。強(qiáng)壓怒氣才控制住了自己的麒麟臂,沒有將手機(jī)這么貴重的東西砸出去。而是很淡定地將細(xì)長白嫩的手指放在了手機(jī)面上,輕輕一劃,然后……鬧鐘關(guān)了。這個天氣,已經(jīng)很舒服了,但是還是有些熱,所以吳曉雨還是開著空調(diào),空調(diào)的溫度殘酷地指向了十八,床上的人厚厚地裹著冬天的大棉被,還兩床。沒錯,差不多認(rèn)識吳曉雨的人都知道這個人變態(tài),一年四季都需要兩床巨大的且厚重的大棉被,因為,他的房間里,夏天十八度,冬天還是十八度。就在他天真的以為終于可以再多睡一會兒的時候,接到了莫七七的電話。此刻的心情真的是嗶了狗一樣:“艸!等著!”雖然怒火燒心,可是吳曉雨因為求才若渴,還是沒能霸氣地喊出,打擾老子睡覺的新人,這么沒眼力勁的不要!這類似的中二話語。床上的人光溜溜的兩條大白腿,掛在了床邊,然后忽然,從邊上掉出來一只手,再忽然,一個腦袋鉆了出來,他艱難的將手伸到了空調(diào)遙控器的那個地方,摸索了一下,找到了關(guān)機(jī)鍵。滴的一聲,然后哧溜,人又消失在了被子堆里。瑟瑟發(fā)抖。要說冬天最困難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從熱乎乎的被子里起床,吳曉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差不多就是那個最困難的時期了。他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出了一點點,然后雞皮疙瘩立馬起來,哧溜又縮了回去。想了想,他默默摸了摸自己的手機(jī):“喂?隨軒嗎?”隨選今天是正常作息,這個時候已經(jīng)起床有一會兒了,接到吳曉雨的電話,已經(jīng)不是那么的吃驚了,畢竟最近感覺和吳曉雨的聯(lián)系本來就挺多的。按理來說,吳曉雨這個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店里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聽到電話里的聲音悶悶的:“嗯,是。怎么了?”他雖然說話的聲音還是有些語調(diào)起伏不大,但是吧,反正對上吳曉雨,語氣就會不自主溫柔,這個時候溫柔中還帶了一點點的關(guān)心。這不正常的舉動,讓他有點擔(dān)心吳曉雨是不是病了之類的。“我……店里有人來面試,但是我被床綁架了?!眳菚杂昕偨Y(jié)了一下自己的措辭,最后很認(rèn)真地問:“那個,你能幫我去面試一下嗎?”選擇隨軒幫忙,其實真的挺無奈的。吳曉雨這個人,朋友貌似不是有點遠(yuǎn),就是鐘立冬那個樣子不靠譜的,找他們,有些時候想想,還不如自己一咬牙呢。本來是這個樣子的,但是大概是隨軒的樣子實在是太靠譜了吧,再加上之前幾次都有很深的好感,吳曉雨下意識就想到了隨軒。和隨軒在一起的時候,其實吳曉雨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真的就總是下意識地去聽隨軒的話,總之大概就是隨軒一看就是很能干的人啊。這個時候他和隨軒打電話,就不自覺地透露了些撒嬌的口氣。嗯?隨軒還是第一次聽到吳曉雨這個語氣說話,眉毛不自覺就飛了起來,但是其他的五官還是很正直的守在了原來的位置,語氣依舊是沒有太大的起伏,但是卻很簡單地就同意了吳曉雨的要求:“好,我現(xiàn)在去?!边@種面試員工這樣的事情,算是比較私人的了吧,既然吳曉雨找到他,那對他在很大的程度,是信任的,何樂而不為呢?“好噠,之后請你吃東西,想吃什么自己拿!”麻煩了別人,當(dāng)然不好當(dāng)鐵公雞一毛不拔。“嗯,我是老板娘?!庇行┤司瓦m合講笑話,有些人講了笑話也覺得不好笑。反正不知道隨軒是哪一種人,說他適合講笑話吧,他說的這個話讓吳曉雨覺得有點尷尬,不知道怎么回好,反正想想隨軒的那張臉,再配上這個話,總之就是覺得哪里不太對。但是說他不適合講笑話吧,明明最起碼隨軒是很認(rèn)真地說這句話的,但是吳曉雨就是覺得這是個笑話,哦,這真是悲劇的一件事情。有求于人,即使有些尷尬,吳曉雨也不好直接說,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唉,真的,以后別講笑話了,和你臉不太搭。”“……”作者有話要說:簡單的就是如圖不知道叫啥名字的不知道啥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