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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受傷不能比賽,少一個人怎么打? 初實刷著手機,在論壇的最底層翻到了幾張模糊堪比打了馬賽克的圖片。 上面還寫著——“賽前H2O和選手父母起沖突,是何原因?” “不過這消息被白神花了大價錢給壓了下去,你以后可要收斂點啊。”初實在一旁提醒著。 她比賽的時候就坐在潘晨父母和斷非白后面,聽著斷非白在為江淼收拾殘局,一直安撫情緒躁動的老人家們。 要不是斷非白,那兩位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就把潘晨放回來? 江淼有些不好意思,側頭看著坐在走廊另一頭的斷非白。 那人也正好目光放過來,四目相對。 空氣中散發(fā)著一股略微焦雜的氣氛。 見他不說話,江淼先把自己手上的餅干盒遞過去:“你吃嗎?” 對面那人搖搖頭,江淼趕緊收回來,撤回目光,自顧自的吃起來。 這轉了下身子,江淼突然感覺下身一濕,一股液體流出。 心里暗道:怪不得這兩天自己春心蕩漾,原來是姨媽光顧。 她把自己的包拿起來在里面翻了個底朝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上月沒用完的姨媽巾,攥在手里飛奔出去。 可到了衛(wèi)生間,她看著濕噠噠的紙巾傻眼了。 她再也不買一百塊錢以下的水杯了。 奶奶的還漏水! 給初實打了個電話,讓她給自己再送一個過來。 等過了一會兒,衛(wèi)生間的門被敲響,江淼以為是初實,就把門稍微拉開了一條縫。 一個男人的手捏著粉色的小姨媽巾在門的另一邊,江淼看到那只手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謝謝白神?!?/br> “初實說她也有點不舒服,讓我替她送過來。” 斷非白的聲音在門外,伴著飛機的晃動,把江淼的小心臟也晃得發(fā)慌。 她換好出去時,正好攤上了飛機下降準備落地。 其他人都坐在位置上系著安全帶,只有她像一只失去了繩索掌控的風箏,穩(wěn)穩(wěn)的往斷非白的身上栽過去。 這是第幾次了? 江淼好像都已經習慣了把整個人掛在斷非白身上的感覺,他的手穩(wěn)穩(wěn)的摟住自己的腰,自己靠在飲水機臺子上保持平衡的同時,也拉著江淼讓她不左右晃。 他的身材穿衣顯瘦,仔細一摸還有些肌rou。 江淼心想,肌rou手感倒不錯。 反正大家都有過肌膚之親了,豆腐也被你吃過,現(xiàn)在摸你兩下也不過分吧? 斷非白倒沒說什么,趁飛機逐漸平穩(wěn),他拉著江淼會頭等艙坐下。 看著初實的一臉壞笑,江淼恨不得沖上去把她的臉撕爛。 “我白神這么高冷的人,居然去給你送羞羞巾,這是什么神仙愛情啊?!背鯇嵟吭谒囊伪成?,搖頭晃腦。 “滾。” “別生氣了,我給你寫首歌吧?”初實笑嘻嘻的提議道。 她自小學美聲出身,原本考師范想去音樂系來著的,但是家里人非要她考理科。 “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巾幗?!?/br> 江淼懶得理她,這么中二的名字。 下了飛機之后,一行人紛紛回基地收拾東西,斷非白給他們放了一天假,后天訓練準備八強賽。 江淼也是難得放假一回,自她來到Bot戰(zhàn)隊后,就沒有休息過。 老朱早就有些不滿意,不過看到江淼去了上海四天就回來,比原先跟自己說的時間短了三天,嘟囔了幾句就沒再說別的。 看著家里的陳舊建設,到處都散發(fā)著一股霉氣老舊的味道。 江淼想到了上海那個昂貴的溫泉酒店。 果然金縷華屋喪人智。 “對了,你什么時候發(fā)工資???” 母親在屋子里一邊幫她收拾著行李箱,一邊絮絮叨叨的問著。 江淼之前也問過,一般都是到了月底才發(fā),算了算日子:“還有十幾天吧,怎么了?” “你那天剛走,追債的人又過來催了?!蹦赣H的聲音細弱蚊蟬。 江淼看了看客廳原本擺放著的幾個盆栽,現(xiàn)在早已沒了蹤跡,屋內角落里還散落著些許泥濘。 她心涼了半截:“他們又來鬧事了?” 母親點點頭:“砸了些花盆椅子,我把這個月的生活費都給他們了,這才打發(fā)走?!?/br> “把生活費都給他們了?那你這兩天怎么吃得?” “還剩點……泡面。” 江淼心頭涌起一股怒火,這股火和渾身的冰冷沖撞。 一時之間她有些暈頭轉向,拳眼握緊恨不得砸在自己身上。 今年年初,過年時外面的鞭炮齊鳴和他們家里的砸門拆物聲夾雜在一起,猶如噩夢一般席卷而來。 “我這里還有點剩余。”她把自己的卡遞過去,迎面撞上母親豆大的眼淚滾落。 “淼兒,是你爸和我對不起你?!崩现觳敛裂蹨I,身上的保潔工服還未脫,“等你發(fā)工資再給我吧,不然你吃啥喝啥呢?” “訓練……班里有吃的有喝的,你不用管?!?/br> 江淼把卡塞給老朱后,便一頭栽到床上,想把這些煩心事碎在夢中。 母女倆絮絮叨叨聊了一會兒,江淼一直安慰她不要擔心錢的問題,突然聽到老媽的一句: “自從你分手之后,我就知道你一直沒走出來,要不你看看你培訓班里有沒有不錯的,考慮考慮再找一個?” 江淼蹭的坐起來,一臉荒唐:“您沒事吧?怎么突然讓我找對象了?” 之前她跟前任剛談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舞著搟面杖逼她分手的,說什么耽誤學業(yè)。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你馬上也畢業(yè)了,趁老媽年輕,趕緊結婚生孩子,我還能給你帶一帶……” “您想的可真夠遠的,男朋友還沒找落呢,就想要孩子了。” 江淼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哪天我直接大著肚子回來,您就有盼頭了?!?/br> 老朱從行李箱里鐵青著臉抬起頭來:“你再說一遍?” ☆、第 26 章 萬萬沒想到,老朱說的這個緣分這么快就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 江淼還在家里準備睡個囫圇覺呢, 早早就被老朱喊了起來。 “出去吃飯了!快點!” 稀里糊涂的被拽起來穿衣服, 還被要求畫個淡妝。江淼向來素面朝天,摸了個粉餅就算是裝飾一下了。 見老朱那副忙前忙后的樣子。 江淼還心想呢, 家里不是沒錢了嗎?跟誰吃飯啊。 到地方了才知道原來是一個從來沒見過面的親戚家孩子結婚,老朱隨了份子錢, 覺得一個人去吃的話太虧, 非要拉著江淼一塊去吃回本。 坐在一群陌生的叔叔阿姨們之間,看著老朱跟旁邊一個阿姨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