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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蕩然無存:“容易動搖軍心。Bot戰(zhàn)隊有明確規(guī)定,訓練期間不準談異性感情。作為教練和投資人,不能第一個違規(guī)?!?/br> “知道了?!?/br> 初實翻著手機,湊到江淼面前:“姐妹,你看網(wǎng)上對你的評價,我有預(yù)感。你要火了!” 在全網(wǎng)最便捷的電競論壇APP里,江淼猶如一汪洪水,洶涌湍急的卷入這片圈子內(nèi)。 她成為了今日論壇里點擊率最高的熱門,有關(guān)于她的帖子像高樓一樣被無數(shù)人蓋了起來。 江淼心想:這些人可真都是閑的。 “這也怪不了他們,電競?cè)镏宦犝f過有女解說、女記錄員。這女教練可是九年來開天辟地頭一遭,而且又長得這么漂亮,可不得成為全網(wǎng)關(guān)注的焦點嗎?” 江淼聽著初實的分析,看著論壇里對自己的各種議論。 那鋪天蓋地烏泱泱的文字,每一個都像螞蟻在她焦躁不安的心尖上爬行。 這要是鬧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老媽和老爸要發(fā)瘋的。 這一瞬間,她突然有一點后悔。 不知道教練上場的時候能不能戴個擋住臉的面具?或者戴個口罩也行啊。 夜?jié)u漸深了,江淼困意襲來好不容易才把初實趕走。 臨走前還把那盒幾經(jīng)轉(zhuǎn)手的巧克力拿走。 躺在床上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她的指尖扣著枕頭上的花紋,那千絲萬縷的線條纏繞在一起,像是致命的繩索,勒的她喘不過氣來。 談戀愛? 她? 算了吧。 第二天清晨是斷非白的敲門聲把她喊醒。 看了一眼時間,她怒從心起連床也不想起高聲吼道:“大哥!現(xiàn)在才五點半!” “大金手受傷了?!?/br> 門外的聲音要比昨天發(fā)燒時清晰許多,這一句話音剛落,江淼直接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 “怎么回事?”她披了一件薄外套,連睡褲都沒脫直奔門口而去。 斷非白帶著他朝金浩然的房間里走,一路上簡單的講述了下事情的經(jīng)過。 據(jù)說是昨晚金浩然在床頭柜燒了熱水壺忘記關(guān),早上手機振鈴的時候,他半睡半醒狀態(tài)下習慣的摸向床頭,一手塞進了九十多度的沸水里。 江淼來到的時候,看見金浩然腫成豬蹄的手,心下有些涼意。 “后天的比賽由Taobao擔任打野?!?/br> 聽到她宣布這件事,金浩然一邊上藥一邊嚎叫:“江姐,我的手明天就能好!絕對不耽誤比賽!” “閉嘴吧你?!彼哌^去,看著那連動彈都費勁的五指?!叭メt(yī)院,看看燒傷程度?!?/br> 見她不容情的態(tài)度,金浩然又一臉苦相的對著斷非白哀求:“白哥,我之前也被煙頭燙到過,真的一晚上就能好!” “你當老娘沒有生活常識???這跟被煙頭燙到能一樣嗎?”江淼一巴掌拍在金浩然的腦門上,罵道。“你該慶幸那水沒潑你臉上,不然還得花錢待你去整容,哪兒這么多屁話?!?/br> 跟金浩然一屋的潘晨剛買藥回來,先暫時敷了些燙傷膏,等Red fme開車帶他去醫(yī)院。 臨走前Red fme還嘟囔:“怎么你們Bot戰(zhàn)隊這么多災(zāi)多難,這才來上海幾天,就送進去醫(yī)院倆了。” 按理說斷非白病未痊愈還要去再打一天吊水。 但他自己不愿意去,也沒人敢逼他。 監(jiān)視著孩子們在樓下網(wǎng)咖訓練,金浩然手受傷的事并沒有影響其他人的心態(tài)。 Taobao作為Bot戰(zhàn)隊的替補,他精通五路,可以隨時補上任何位置。 所以眾人皆稱他為:萬能的淘寶。 雖是替補,但他的任務(wù)要比全隊其他所有人都要繁重。 平日里他要練習五個位置的對線和支援,卻并不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世人的眼中。 只做著幕后英雄替全隊的其他人做著后勤工作。 金浩然的打野打法兇猛,不注重發(fā)育只注重gark。 只要隊友需要他的時候,他都會出現(xiàn)在隊友身邊給予支援。 但Taobao的打法相對來說就會比較細水流長,前期更注重自己的發(fā)育,在六級之后轉(zhuǎn)變打法,猛攻中路。 所幸后天的CC戰(zhàn)隊實力一般,在江淼的分析中還不如TVA戰(zhàn)隊要略強一些。 所以對于Taobao,她并不擔心。 只是萬萬沒想到,Bot戰(zhàn)隊的入圍賽中的阻礙并不止受傷、生病這么簡單。 在第二天來到比賽場地的時候,有兩個中年夫妻拉著橫幅,攔在了Bot戰(zhàn)隊的通道路上。 看著那白色橫幅上鮮紅的字體,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目光皆落到了潘晨的身上。 他臉色驟變,煞白如紙,聽著那夫妻二人的喊叫聲無奈停住了腳步。 “爸、媽。你們怎么來了?” 潘父怒不可遏,和妻子一人拉著兒子的一只手,猛地往外面硬拽:“走!跟我們回家!” “不!我要打比賽!我不走!” 潘晨聲嘶力竭,卻在父母的生拉硬拽下,漸漸被拉離了和隊伍之間的距離。 江淼沖孩子們揮揮手,其余幾個人把潘父和潘母團團圍住,好言相勸:“叔叔阿姨,大晨不是不務(wù)正業(yè),我們在打比賽,為國爭光!” 潘母哭的淚流滿面,根本不理江淼,轉(zhuǎn)頭恨不得給自己兒子跪下:“晨晨,我跟你爸爸趕著一夜的飛機連行李都沒來得及放下就來找你。求求你了,別玩什么電競了。咱們回家吧,mama發(fā)誓,再也不逼你考你不喜歡的專業(yè)了,只求你別再玩這些東西了?!?/br> 老母親哭的歇斯底里,若不是在這Vip通道人煙稀少,恐怕明天就要成為論壇上的頭條熱點。 江淼看著時間將近,這一家老少哭成一團著實讓她也跟著動搖。 走過去問潘晨:“你想走嗎?” 潘晨搖頭。 那夫妻倆哭的更傷心了,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兒子居然這樣叛逆。 潘父專悲為怒,指著所有人吼道:“都是你們!打游戲就打游戲,組建什么戰(zhàn)隊過家家?這是這群未成年的孩子們該搞的東西嗎?你們自己自毀前途,還要毀我兒子的前途?我要去告你們!” 江淼向來先兵后禮,見著夫妻二人愛子之情漸漸喪失理智,也懶得廢話。 “潘叔叔您誤會了,潘晨如今剛好十八歲,是可以為自己行為負責的成年人。要說告,還得我們告您呢?!?/br> 她后面這句話,讓夫妻二人更是暴跳如雷。 江淼不慌不忙:“大晨當初簽訂的合同協(xié)議是一年整,如今才剛剛不到一個月,如果他賽前退縮離職,將要支付Bot戰(zhàn)隊三倍違約金?!?/br> 看著面前那夫妻二人哭聲減低,似有崩潰之勢,江淼又道:“您先把違約金付了,您兒子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