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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貼在一塊兒,但是林彥弘知道那大家伙腿上用著勁兒,并沒有真的壓在他身上。見他們?nèi)绱擞H昵,林彥弘不禁想起了自己和李景承。有時候林彥弘會想,如果李景承不是先祖返魂,而是一只真正的小狼崽,那它還會這樣親近他、依賴于他么?它會不會像一只真正的野獸,始終對人保持著戒心,而且一旦長大,就不再愿意被控制于這小小的方寸之地。也許,它會想銀狼的先祖一樣,馳騁在雍國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很快就把一個叫林彥弘的人忘掉了。每每想到這里,他的心就有些微微刺痛,他把這種莫名不舍的感情歸咎于兩人額朝夕相處。在一個特定的時候,兩個孤單的人(狼)相遇了,然后忍不住對對方產(chǎn)生一種憐惜之情。然而,就在林彥弘在自己的“夢”中想東想西的時候,他的目光不經(jīng)意地瞥過遠處的那一對,發(fā)現(xiàn)銀狼還在把那個人撲在地上。只是一人一狼之間剛剛還能看到縫隙,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變得完全的“親密無間”了。那個人把手抵在銀狼的胸口,好像是在把它往外推,但那個大家伙這個時候卻變得一點也不聽話了,硬是要往人身上湊,甚至還開始在他身上小幅度地磨蹭,看上去……看上去莫名讓人臉紅心跳起來!林彥弘的身體情不自禁地后仰,想往后退兩步也不行,他只有將目光轉(zhuǎn)移到別處,但還是覺得臉頰無端地發(fā)起熱來。時間在慢慢地流逝,他總覺得自己的耳后癢癢的,伸手去摸,卻又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東西。―――――――――――――――――――――――――――――――――就在這種略帶羞恥的疑神疑鬼中,林彥弘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回到了現(xiàn)實,反正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他出了一身的汗,只覺得全身都黏糊著,十分難受。微微側(cè)頭,林彥弘的臉頰碰到了小狼崽的小腦袋,絨毛的觸感在冬天自然是舒服極了,但到了快要入夏時分,就不那么“可愛”了。小家伙昨夜里鬧騰了很久,現(xiàn)在還在睡覺,小嘴巴微微張開,發(fā)出很輕很輕的呼呼聲,看起來真是個很乖很乖的寶寶。然而,在腦中放空了好一會兒之后,林彥弘才慢慢想起來,昨天他陪李景承下了好久的棋,結(jié)果這位裕王世子半途變成了小狼崽子。就在林彥弘以為這個小東西是要睡覺的時候,它卻開始用小爪爪推著棋子走,端的是一副認真謹慎的小模樣,看上去一點都沒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于是,林彥弘就這樣無奈地對著一個肥嘟嘟的毛球,又下了快一個時辰的象棋,直到琥珀輕輕敲門,詢問大少爺為什么這么晚還不睡覺的時候,林彥弘才得以收起棋盤。等他把裝著棋盤的盒子收到屋里的柜子里,再回過頭一看,好家伙,裕王世子又回來了。現(xiàn)在李景承已經(jīng)可以控制自己的先祖返魂,所以睡覺的時候他多半會變成小狼崽,這樣就可以找個好位置,挨著林彥弘睡。雖然以前也不是沒有過臨睡前恢復(fù)人形的這種情況,但那時候他是控制不了,沒有辦法的,所以林彥弘并感覺別扭。但這次他卻明顯是主動的,這就讓人覺得有幾分奇怪了。在林彥弘說了幾次,讓他變回來,但裕王世子都裝聾作啞之后,林彥弘也不能開門走人、到別處睡去,所以只好勉強躺下來,合上被子。等看到某人對著他蜷縮在旁邊,看上去可憐兮兮的,林彥弘頓時心軟了,情不自禁伸手拍拍他的頭,跟他道晚安。李景承見他不生氣,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而林彥弘并不知道,在他睡著之后很久,還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發(fā)著幽幽的綠光,就這樣盯著他看。……因為身上都是汗,林彥弘起身之后就在凈室沖了個涼。等他清清爽爽地走出來準備吃早膳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小狼崽醒了,正坐在床上,一臉懵懵地發(fā)著呆,看上去還沒有完全清醒。林彥弘沒好氣地走上前去,捏了捏它的小爪子,結(jié)果小家伙立馬清醒了,然后林彥弘就被它纏上了。“嗷嗚嗷嗚~”小狼崽用小爪爪指指桌子上的醬rou包子,示意林彥弘“準確”投喂。林彥弘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把桌子上配粥喝的一小碟青菜推到它面前:“吃吧。”小狼崽:“……”當然,最后脆脆的青菜還是吃了兩片的,但小家伙也就著林彥弘的手,吃掉了半個包子和一小碗瘦rou粥。然后林彥弘就帶著小家伙念了會兒書,給他講了一段孝經(jīng)故事。到了巳時,齊溫博和雙生子果然如前幾天一樣,來院中叫林彥弘出門,他們說好的今日去城中湖的船坊上聽曲品茶。林彥弘跟著三位表兄往外走去,走過了月門的時候,似有所感地回了頭,就看到小狼崽跟著自己走到了月門,卻很聽話地沒有跟出來。他與它就這樣隔著門洞相望,林彥弘心里又莫名地抽痛了一下。這時候齊溫博見他停了腳步,疑惑地問:“怎么,落了東西嗎?”他順著林彥弘的目光看過去,卻什么也沒有看到。林彥弘轉(zhuǎn)過身來,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沒有?!?/br>―――――――――――――――――――――――――――――――――相比于云水郡,蜀陵郡更靠近梁境腹地,其郡府蜀川城單從占地來看,比云水郡府云陽城要略大一些。蜀川城的東部有一天然的城中湖,是聯(lián)通了清水河的內(nèi)湖,有不少船坊停靠在岸邊,供人登船游湖賞景。齊溫博兄弟帶林彥弘去的就是其中一艘以品茗聞名的私家船坊,而且是沖著他們家的蒙頂甘露而去。“船坊的主人原本是蒙山人,后來到蜀川做生意,建了這艘船坊,”齊溫博跟林彥弘介紹道:“你看到的這些字畫,都是蜀川的文人在此品茗,欣賞茶藝之后留下的墨寶,船坊主雖是商人,但是個儒商,立下規(guī)矩,若是來客能留下好詩好詞,就分文不取,還另贈香茗?!?/br>他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林彥弘,繼續(xù)道:“能夠在此留名的文人不多,都是真有才學(xué)的雅士……蒙頂露芽春味美,湖頭月館夜吟清。煩酲滌盡沖襟爽,暫適蕭然物外情……好詩,好詩?!?/br>林彥弘從出了門,心里就裝了事情,就算上了船坊,還是沒有回過神來,眼見三個表兄已經(jīng)盯著船坊上的詩文開始品詩,他卻恍恍惚惚,不知所云。“四位這邊請?!贝簧系幕镉嬌碇嗌?,與內(nèi)中裝飾一般清雅,看上去頗有幾分出塵的味道。他將林彥弘等人領(lǐng)到了船坊三層的某間,請他們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