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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這個機會得逞的。“父親,您有所不知,孩兒之所以要將鋪子賣掉,其實是有別的原因的?!?/br>林豐聞言,面露幾分不解,但還是安靜聽兒子說。“我雖年幼,但志不在方寸之地,將來定要去天京,”林彥弘耐心跟林豐解釋道:“鋪子雖好,但真正要做好,卻得花功夫,若是母親還在,亦或者祖母值得托付,那當然沒有任何問題,可現(xiàn)在,卻不是這么一回事?!?/br>林豐聽到林彥弘這樣說,就是在暗示他不信任林佟氏的事實,頓時瞪圓了眼睛。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卻到底沒有說出口。林彥弘見父親沒有說什么愚孝的話,也沒提什么讓臻夫人幫忙管的事情,就知道林豐心里是向著他這個兒子的,終于松了一口氣。于是他接著道:“雖然莊子和田地的出產(chǎn)要靠天時地利,但到底不需要太費功夫,只要莊子上的耕戶勤勞就好,孩兒不用經(jīng)常盯著,能省很多功夫……此去青桐,孩兒怕是會跟叔叔一樣,除了年節(jié),一年到頭也回不來幾次,若總是記掛著鋪子的事情,難免分心,還未必能有什么收獲,與其這樣患得患失,還不如當斷則斷?!?/br>林豐聽到這里,總算明白了長子的想法。——我兒天賦高,將來必成大業(yè),被幾個小小鋪子影響了學業(yè),委實得不償失……他點點頭附和道:“弘兒說的有理,是為父沒有長遠來看,差點耽誤了你。男兒志在四方,將來再辦產(chǎn)業(yè),也不晚?!?/br>“父親也是關(guān)心孩兒,”林彥弘露出一個笑臉:“祖父已經(jīng)去信蜀陵,不出意外,孩兒會在三月下旬到那邊給外祖賀壽,也不知道那齊府是個什么情況,之前孩兒雖然問過福叔和春嬸,但心里還是沒有底呢……”林豐聽到這里,注意力完全被林彥弘帶走了,立刻開始跟他說起自己記憶中齊府的事情,再不去想什么勸林彥弘改變主意的話。林彥弘一邊溫柔地摸著窩在他懷里的小狼崽,一邊聽林豐說話,面上端出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樣,心里卻在想別的事情。他其實沒有告訴林豐自己有此決斷的全部原因。他不打算繼續(xù)經(jīng)營香粉鋪和成衣鋪,并不單純是為了讓那些背主的家伙自食惡果。“上輩子”的時候,林彥興發(fā)展起來了“千金香粉”和“優(yōu)衣坊”,一開始確實是借了林彥弘的香粉鋪子和成衣鋪子。但歸根結(jié)底,還是林彥興自己有辦法,金點子。他那些乍聽上去千奇百怪的想法,最后一一實現(xiàn)的時候,就跟他的詩文一樣,令人驚嘆。林彥弘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哪怕照搬照抄,也多半是畫皮容易難畫骨——光是香粉鋪里層出不窮的新東西,他就做不出來。而且他骨子里有份不能遺忘的驕傲,所以不愿意抄林彥興的主意來用。與其想著這些自己做不來的東西,然后最后全部給他人做了嫁妝,那還不如一開始就果斷些舍棄不要。他倒要看看,林彥興和臻夫人能不能“無中生有”。……另一邊,林佟氏還在曉福居聽衛(wèi)輝回話,讓他們父子稟報莊子這兩個多月真正的“情況”。她還不知道臻夫人已經(jīng)跟石佐幾個有所聯(lián)系,聽到林彥弘要賣掉鋪子多買田地,一開始是很高興的。就算林彥弘說要讓石佐去莊子上,她也并沒有太在意。反正她覺得,自己能讓衛(wèi)輝背叛林彥弘,將來自然也能讓石佐成為曉福居的人,所以并沒有感到不快。但對于衛(wèi)輝父子和石佐來說,林彥弘決定的事,實在沒有任何可以讓人感到高興的地方。衛(wèi)輝家原本在莊子上一家獨大,私下里油水自然是撈得足足的,可一旦石佐也來了莊子上,勢必會分薄他們的權(quán)利,那就意味好處也不再全是自個兒的了。而且衛(wèi)輝和石佐都是從齊府出來了,所以衛(wèi)輝對石佐的性格多少有些了解,知道此人頗為不好相處,對他是有防范的,滿心不愿跟他共事。另一邊的石佐何嘗愿意去莊子上?原本與臻夫人為謀,脫籍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了眉目,結(jié)果這樣一弄,自己不僅沒有辦法擺脫奴才的身份,反而丟了地盤,得到別人的地方搶食。但如果最后必須要去莊子上,石佐不會坐以待斃,和衛(wèi)輝父子發(fā)生沖突就是必然的。等衛(wèi)輝父子畢恭畢敬地稟報了情況,得到林佟氏的示下后,兩人偷偷對視一眼,皆知對方心中所想。衛(wèi)輝斟酌了片刻,躬身對林佟氏道:“老夫人,大少爺要購置田地,這自然是好事,只是……只是這石佐風評不太好,我們擔心,施糧的事情會有變故?!?/br>林佟氏哪里不知道這里面的彎彎道道,她端著茶盅抿了一口,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倒是沒聽過他的什么風評,你說說看,有多不好?”石佐這個掌柜被撤,肯定會對林彥弘心生不滿,只要她給點小恩小惠,這家伙必定會跟衛(wèi)輝父子一樣,為她做事。反正她也不指望石佐能夠讓莊子多產(chǎn)出多少糧食,他只需要幫她盯著衛(wèi)輝父子,讓他們不能一家獨大就好。“這……”衛(wèi)輝從林佟氏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可以看出,對方并不打算為他們“撐腰”,甚至已經(jīng)有打算扶持石佐,跟他們分庭抗禮。這也是主人家慣用的伎倆,怕下面的奴才聯(lián)合起來一起欺上瞞下、謀求私利,于是分化之,讓他們不能抱團。衛(wèi)輝可以斷定,自己這廂說了任何石佐的壞話,林佟氏轉(zhuǎn)眼就會告訴石佐,好挑撥對方怨恨上自己。林佟氏見衛(wèi)輝半天不說話,只是不斷擦汗,心中冷笑:“好了,石佐不擅農(nóng)事,到了莊子上也是要依仗你們父子的,弘哥兒都不怕石佐辦砸差事,你怕什么?”“是,老夫人說的是……”離開曉福居的時候,衛(wèi)輝父子的心中俱是沉甸甸的。他們原本準備了一大堆的話準備來應付大少爺林彥弘,誰知道半句都沒用上。大少爺不懂農(nóng)事庶務,原本方便他們中飽私囊,誰知道現(xiàn)在卻是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難題。誰會想到,鋪子生意不好,大少爺不問賬、不問辦法,開口就說要賣,簡直比尋常紈绔還要無知無能!“爹,現(xiàn)在咱們?nèi)绾问呛茫俊?/br>衛(wèi)輝低垂著頭,步履匆匆,好一會兒才無奈地道:“如何是好?我怎么知道!”這個時候春耕剛忙過,若像往年,還可以悠哉一段時日,但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沒有半分輕松愉快可言。因為老早就做了決定,林彥弘年前就已經(jīng)讓石青去暗中找了可以接手的買家。那幾個鋪子的位置確實不錯,自然一直有人在盯著。所以沒給臻夫人和石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