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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被琥珀給帶偏了去,她馬上表示要親自去后廚盯著,務必要讓自己的弘哥兒喝到喜歡的湯。等春嬸風風火火地走了,林彥弘靠在床頭,吩咐琥珀道:“我記得,祖父在我生辰的時候給過一塊古玉與我辟邪,母親還專門去華音寺請高僧開光點眼,若我沒記錯,那上面應該是刻著云紋的……你去幫我找來?!?/br>林彥弘往年從長輩那里得的東西,都是琥珀管著,她一向細心周全,聽林彥弘的描述,立刻就記得放在哪里。等他把玉拿在手上,端詳了一陣,才在心中感嘆:果然就是它。原來,當林彥弘被林彥興手上的古玉吸進去的時候,因為驚慌失措,一時沒有注意,后來越想越覺得那東西眼熟,總覺得自己在哪里見過。也難怪他一開始沒有印象,主要這玉是祖?zhèn)髦?,比較貴重,從祖父那里得到之后他就把東西收藏了起來,很少拿出來把玩,后來到了林彥興手里,就更沒有見過了。這回突然看到,自然記不清楚模樣。古玉易主,恰好正是因為這次落水的事件。因為林彥興醒來之后,大概有近半年的時間連話都不敢說,整個人看上去畏畏縮縮,好像因為溺水而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臻夫人求了林豐,說那祖?zhèn)鞯墓庞窨梢员傩笆栈?,想求來暫時放在林彥興身邊,等他大好了,再還回東苑。林彥弘想,那時候臻夫人恐怕確實六神無主了,才把希望寄托在一塊玉上。后來玉還是送過去了,林彥興竟也真的慢慢好起來了,兄長贈玉救弟的事情,成了一段“佳話”,突然傳開來。于是,暫借的東西,也就再也沒回到林彥弘的手里。林彥弘不知道自己得以重生是不是因為這塊古玉,但他覺得多少是有些關系的。要不然他那奇奇怪怪的“游魂”,又怎么會被它收進去呢。想到這里,林彥弘將玉緊緊握在手里,轉而對琥珀道:“我再休息一會兒,等奶娘回來,你就跟她說,就算現(xiàn)在把父親叫來,等彥興醒了,臻夫人還是會想辦法把父親求回去的,所以不如等彥興醒了以后,你們再請父親過來?!?/br>琥珀聽到這里,稍稍思考了一下,就覺得少爺說得很對。如今他們大少爺醒了,好了,但南苑的二少爺還沒醒,老爺心里多半會記掛著那個沒好的兒子,所以就算他們把人請過來了,一旦南苑有個風吹草動,不用臻夫人用勁兒,老爺自己就會過去。到時候外人看在眼里,還會覺得是大少爺不顧手足之情,到這種時候了還仗著身份無理取鬧,明明已經(jīng)沒事了,卻硬要把父親留在自己身邊,不讓他去管命懸一線的二子。相反,若是現(xiàn)在由得臻夫人把老爺留在南苑,等二少爺醒了,老爺看著放心了,他們再把老爺請過來,臻夫人要是再想把人叫走,自然也就成了“無理取鬧”的一方。這樣以退為進,確實比針鋒相對來得有效。琥珀不自覺地看了看坐在床榻上的少年,發(fā)現(xiàn)他大病初愈,臉色看上去依舊不算好,但眼中卻有往日不曾見過的神采,仿佛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似的,從骨子里透出了一股朝氣。要知道大少爺身體一向不好,再加上他為祖母所不喜,南苑那邊又常出些幺蛾子弄得紛紛擾擾,大夫總讓大少爺少思少慮,時間久了,他身上的少年銳氣都被磨光了,才十幾歲,就有了暮氣沉沉的滄桑感。這次大少爺雖經(jīng)了一事,又大病一場,但人醒了之后,突然就有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這讓琥珀感到分外的高興。連對方記起一塊玉,都讓琥珀開心不已,只覺得少爺能有些讀書之外的興趣,也是好的。“少爺放心,奴婢省得,等春嬸回來,會跟她好好說道?!?/br>琥珀上前服侍林彥弘躺下去,然后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留他一人安靜地待在內(nèi)室。……林彥弘大病初愈,到底還缺了些精氣,跟琥珀她們說了會話,就有些支撐不住了,所以準備閉目養(yǎng)神。可正當他要把玉佩放到枕邊,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出現(xiàn)了一片白霧。還沒等林彥弘心生警惕,那白霧就忽而散去了,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座木屋和一汪水潭。有霧氣從水潭蒸騰而出,潭邊還有一石桌配了石椅,如果桌上沒有某種毛茸茸的生物,還真有幾分詩情畫意的仙氣。可惜,林彥弘此刻的心神全部被石桌上的貓吸引去了,根本無暇顧及其它。只見那貓安靜地臥在石桌之上,通身絨毛看上去蓬松柔軟,晶瑩剔透的貓瞳發(fā)出迷人的光澤,好似藍寶石一般,讓人見之不忘。最關鍵的是,那貓的樣子,分明與林彥弘死后化作的“游魂”,非常相似。林彥弘都差點伸出手來,努力回憶著當時用“貓瞳”看到自己的模樣。就在這時,他的耳中突然傳來一個清朗溫潤的男聲:“終于來了……”——是誰在說話?又是誰終于來了?難道對方在指他不成?林彥弘往前走了兩步,就被水潭蒸出的霧氣迷了眼睛,等他再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那桌上的貓,竟然在一瞬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那個聽上去讓人感到親近的男聲,也好像是林彥弘的幻夢一般,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林彥弘走到石桌旁,前后左右地打量了一番,確定沒有看到旁的活物,只能繼續(xù)往那木屋走去,門邊的木牌上寫著兩個他看不懂的字,感覺應該是某種古文。他沒有對那木牌上的字多做糾結,只先敲了敲門,里面無人應答,然后就直接推了門,發(fā)現(xiàn)門沒有拴上。林彥弘走進屋里一看,見內(nèi)里布置十分簡單,除了一張木床,就只有一個齊墻而立的書架最為顯眼。這地方著實詭異,明明纖塵不染,卻感覺毫無人氣,林彥弘沒有去翻架子上的書,反而退出了木屋。他繞著屋子和水潭走了一圈,嘗試著再往其它地方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遠看著像被白霧籠罩的地方,竟然有如實墻一般的東西,根本無法再走遠。“所以,我是被關在這個地方了嗎?”林彥弘手里捏著剛剛來不及放下的玉佩,喃喃自語:“這要如何出去呢?”結果他話音未落,眼前又是一陣霧氣迷起,等再睜開眼時,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床頂了。林彥弘:“……”當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的玉,不知道何時竟然變成了兩個,林彥弘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他懷揣著滿腔的不可置信,又試了幾次,然后,徹底沉默了。——他這是得到了一個什么樣的神物?!以他所見,那方圓里的屋子、潭水和石桌桌椅,竟都藏在這林家祖?zhèn)鞯墓庞裰?,儼然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