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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村子,他自己很有可能再也會不大這里了。游到湖水邊沿,白夭本來打算帶著周成渝潛下去,但是周成渝阻止了他,白夭疑惑的看著周成渝,周成渝則是望著不遠處的湖面,眉頭皺得死死,儼然一副神情凝重的樣子。沒多久,那道湖面便小小的冒氣水泡,漸漸的,水泡越來越多,湖面被打亂,周成渝反手將白夭護在懷里,一只手緊摟著白夭的腰,另一只手則緊緊的地抓著自己行囊。沒一陣,湖面上便甩出一條粗壯的枝藤,往周成渝面上襲來!第8章相伴而走沒一陣,湖面上便甩出一條粗壯的枝藤,往周成渝面上襲來!周成渝急忙一個翻身,摟著白夭往水下潛,沒想到兩人剛?cè)砣胨?,白夭就看到湖水下面纏繞著一個巨大的枝藤,枝藤是成團滾在一起的,在湖底沉浮著,枯黃色的藤干像堅硬的鐵鏈一般,靈活的往周成渝面上迎來,剛?cè)胨闹艹捎逡粫r沒睜開眼,而白夭作為鮫人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看到迎面而來的蔓枝,迅速掃動尾鰭,及時抱著周成渝借著水力翻滾,險險避開藤蔓。白夭避開后,藤蔓一瞬間膨脹起來,從蔓團中射出許多蔓枝,大大小小的藤手幾乎占滿整個湖底,白夭小心地避開,盡量不碰到藤手。周成渝看到這蔓藤,馬上從他的小包裹里拿出香爐,未點煙已出,冉冉的煙霧沒有受到水的影響,蜿蜒如同一條銀蛇,在周成渝面前散開,最后形成一堵煙霧型的薄墻,藤蔓襲來,竟然被那堵墻擋住,觸手伸不過來,白夭見此松了一口氣,對于這個幾乎要把湖底占滿的藤蔓,白夭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在水中的靈活性了,但是如果帶上一個周成渝,這靈活性可就大大的打了折購。沒多久,這些在水中的藤蔓群起而攻之,迅速纏扭在一起形成粗大的蔓枝,往周成渝那個方向襲去。周成渝冷靜地看著這一幕,從腰間抽出一張黃符貼在煙霧墻上,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拉出一把木劍,當(dāng)蔓枝攻到薄墻出時,因為一時的攻不破撞到墻上,周成渝看準時機,雙手拉劍對上蔓枝的頭部迅速刺下。白夭看得心驚,一把木劍居然可以將藤蔓刺穿,而木劍□□的那一刻,一股咸腥味的綠色液體從那個被刺穿的地方流出,濃重的綠色液體像是被擠出的膿液一般,惡心的散在水里,水頓時變得咸腥惡臭,白夭嗅覺靈敏,聞到時慫了慫鼻子,然后迅速用手掩住口鼻,周成渝也像是忍受不了這個味道一樣,不知道又從哪來掏出兩顆丹藥,一顆給白夭,另一顆自己塞入口中,白夭學(xué)著周成渝吃下丹藥,聞著水中的味道竟然好了些,白夭眉頭舒展了幾分。周成渝神色凝重地看著那堆藤蔓,剛剛散出來的惡臭,才讓周成渝察覺到這個藤蔓上不僅含有死氣,而且居然有和周成渝所見的那棵大樹同出一源的浩大靈氣。藤蔓被周成渝刺傷后不再莽撞地攻擊周成渝,藤蔓岔開枝葉,分成三股,最大的那部分迎面攻擊周成渝,而一部分則借著攻擊周成渝悄悄伸向腰間,那里正是放著白夭三歲尸體的乾坤袋!還有一部分細小的藤蔓則趁周成渝不備想要偷偷往洞xue深處鉆去。本來周成渝認為那棵樹只是一顆平常的樹,沒有靈氣便不會成為妖怪,可是周成渝漏了一種情況,當(dāng)這個妖怪死了成為厲鬼之后,他的本體便只是一顆平常的樹罷了。當(dāng)初周成渝想當(dāng)然的認為這棵樹的異常之處只是因為樹里面藏有什么東西,如今看來他想錯了,這棵樹的價值遠遠比周成渝想的受人覬覦。而白夭的尸體,看來也是這個藤蔓的目標(biāo)!白夭看見藤蔓往周成渝的腰間襲來,而周成渝正在應(yīng)對那股比較大的藤蔓,白夭來不及多想,反射性地用手擋住那個細藤,“噗嗤”一聲,白夭的手被刺了個洞,從手中溢出來的學(xué)染紅了周成渝腰上的衣服,直到整個乾坤袋也被染紅,從乾坤袋里爆發(fā)一陣紅光,白夭和周成渝離光源最近,一下子被刺得睜不開眼。周成渝和白夭沒看到,紅光照射到的地方,藤蔓居然縮了回來,重新糅雜成一團,當(dāng)周成渝和白夭睜開眼時,就看到一團藤蔓縮在水底,似乎有些痙攣的樣子。周成渝和白夭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他們倒是將藤蔓弄上岸,周成渝擠著衣服上的水,解開包裹拿出一瓶傷藥,對白夭說:“周逸,你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傷得怎么樣了。”白夭靠著岸口,眼睛盯著那團藤蔓,聽到周成渝的話也只是緩緩把手伸出,沒看周成渝一眼。周成渝倒是不在意這些,他想著白夭累了,便親自拿起傷藥為白夭涂抹起來。周成渝一邊抹傷藥一邊仔細觀察白夭的傷口,傷口不大,但是被刺了個對穿,筋骨有些斷了,靠著這個傷藥想要養(yǎng)好估計要很長一段時間,而且就算好了,白夭手上也會留有一條疤,周成渝想著可惜,打算如果他和白夭能出村子的話,第一件事就是先為白夭治傷口。周成渝這樣想著,便叮囑白夭:“你在海里游水時,千萬不要游得太快,不然傷口裂開!”白夭“恩恩”答道,看著那個藤蔓總覺得有點熟悉。周成渝幫白夭處理好傷口,收拾一下自己的行裝,便道:“老者,是該現(xiàn)身了,我是該叫你木樨,還是淺離?”沒人應(yīng)聲。周成渝冷笑,一把抓起滾成一團的藤蔓,拿出濕了的火折子,周成渝往上面吹了一口氣便燃了,周成渝將火折子靠近藤蔓:“您若是再不現(xiàn)身,你這真身可就...”周成渝話剛落,洞xue角落處便走出一名老者,正是當(dāng)時那位跪下來求周成渝將白夭帶走的老者!周成渝看著老者蹣跚而來,問道:“敢問老者,我該如何稱呼您,木樨,還是淺離?或者...藤蔓?!?/br>老者臉色難看:“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明明......”周成渝將白夭往自己身邊拉,一只手環(huán)住白夭的脖子,說道:“你以為,就那個錯漏百出的故事能騙到我?”“錯漏百出?”“對!你利用白夭對每個人都設(shè)防這一點,以為白夭不會和我說些什么,呵,可惜你猜錯了!”周成渝盯著老者,而白夭聽到周成渝說出他的名字,有些驚訝,悄悄拉了周成渝的袖口,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周成渝看了白夭一眼,俯下身靠著白夭的耳邊笑道:“你怎么說的?!?/br>“怎么會!”未等白夭說完,老者看著周成渝和白夭親密的樣子,心煩至極,不耐煩地說道:“就憑這些,你怎么判定?”“就憑你說白夭是剛生下來時候白秀才救了他,而白夭三歲才死亡。”周成渝目光銳利地盯著老者,“而且,我從未告訴過你我是除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