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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著為國爭光?!?/br> 應暢:“?。俊?/br> 這又是什么梗? ☆、第 0 6 章 急著為光爭光的聶維芙駛過一個路口,便把車子慢慢停下來。氣耗得沒了,車速自然降下來,然后慢悠悠地開到機場,在接機大廳等了大約一個小時,才終于把幾位外國貴賓接上。 南城美術館與法國那邊的文化中心每年都有不定期的合作交流,下個月月中在南城美術館會舉辦一場著名法國畫家藝術家勒羅伊的個展,其作品部分是復制品,另一部分會從法國文化博物館空運過來進行展出。 聶維芙因為在法國留過學,精通法語,所以這次接待的活兒落到了她的肩上。這幾位外國貴賓的行程原定于下周二才到南城,但勒羅伊先生臨時起意,想提前幾天到南城感受中國傳統(tǒng)文化,所以和他的藝術經(jīng)紀人急急忙忙飛過來,甚至連個翻譯都沒帶。 聶維芙在機場把人接上,和美術館的同事匯合后,驅車駛向酒店。法國人這次第一次來到中國,過來前特意做了詳盡的攻略,把這提前兩天的行程安排滿滿的,各處景點、各色美食全部安排到位。 聶維芙抽空瞥了眼那張行程表,六點出發(fā),十點回酒店,全程猶如暴走狀態(tài),她頓時頭大如斗。 她打算自費請一個懂法語的導游過來接待這三位貴賓,一定讓他們享受到賓至如歸的感覺。趁著那三位貴賓去酒店房間放行李的間隙,她托朋友找了一個雙語導游,加上導游的微信,把那份行程安排拍照了過去。 那頭隨即發(fā)了一串省略號過來。 聶維芙怕人望表生逃,立刻轉了一部分的定金,并約定第二天見面時間,才松了口氣。 聶維芙和同事帶那三位貴賓去酒店附近的一家火鍋店吃午飯,全程盡職盡責,吃完一頓火鍋,又在附近逛了一圈,最后把人送到酒店休息。 同事的家就在附近,先回了家。聶維芙還不想動,坐在酒店大廳玩手機。 應暢的電話打了進來,那頭的語氣小心翼翼,仿佛唯恐驚到她:“聶小姐,您忙完了嗎?” 聶維芙一個激靈,困頓漸消,懶洋洋地回道:“找我有事啊?你們老板呢?” “老板就在我身邊,剛從醫(yī)院掛完水回來?!?/br> 聶維芙哦了聲。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握著手機,“到底是你找我有事,還是你們老板找我有事???你們老板有事讓他自己打給我。” “您好像把他拉黑了。” 聶維芙這才想起來她把沈禮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全部拉入了黑名單,她沒什么心虛地笑了笑。 應暢用詞極其穩(wěn)妥,說完話他特意瞧了瞧老板的臉色,見他臉色如常,繼續(xù)把話說了下去:“老板說您如果忙完的話,我開車過來接您,如果沒有忙完,您到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再過來?!?/br> 聶維芙有點累,正好有人想過來接她,她懶得再開車回家。所以她也沒問什么事,報了酒店地址讓應暢過來接她。 車子就在附近,十分鐘后,聶維芙坐上了車。 這回她沒挑,坐在車子后座,坐進來的時候不小心瞥到沈禮放在身側的手,視線在手背上隨即停留了幾秒。 手背青筋縱橫交錯,微微凸起,細小針眼浮在這上頭,虧得她眼睛不近視才瞧得見。 她不由得看向沈禮,他靠在一個椅背上,眼神虛虛落在前方,上挑的眼尾捎帶一抹淡漠與清冷,薄唇微抿,眉頭微蹙,透著幾分不甚明顯的煩躁。 “去哪兒?。俊彼S口問道。 應暢沒說話,打著方向盤,把車子駛向路中央。她身側的男人主動開了口:“曙光路上的中醫(yī)館,奶奶下達的任務,”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甭櫨S芙臉色微僵,當即握住車門把,“應暢你停車,你送你們老板去看老中醫(yī)。” 沈禮轉過視線,隨即抬手一顆扣上手腕間的袖扣,語氣云淡風輕:“那我和奶奶直接說,你不愿意過去?!?/br> 話落正好扣完兩顆袖扣,他重新抬頭看向駕駛座上的人,提醒道,“應暢,你把車靠邊停,她要下車?!?/br> 可憐的應助理剛把車子駛到馬路中央,聽到老板的指示后,又得看向外面的后視鏡,穩(wěn)妥地把車停在路邊。 聶維芙原本猶豫了下,又聽見他讓她下車,當即握住車門把,恨恨地剮了他一眼:“下車就下車,你要告狀你盡管去告狀?!?/br> 她直接推開車門,利落地下了車,泄憤一般用力地關上車門,然后頭也不回地蹬著她的十厘米高跟鞋,舉步生風。 車子開走得也快,等她回頭去看,路邊早已沒了那輛車,連丁點尾氣都瞧不見,聶維芙想起這幾天的種種,委屈漸漸漫上心頭,再一眨眼,眼簾仿佛起了一層氤氳水霧。 她吸了吸鼻子,轉過身慢吞吞地走回酒店。 哭倒是真不至于哭,她就是覺得這日子過得沒什么意思,人前演恩愛夫妻,人后忽生厭棄。 哪個女孩子對婚姻沒半點憧憬和幻想,如她早知道她和沈禮的這場婚姻名不副實,她在結婚前也難免生出些許想法,只是那點想法在之后的種種消失殆盡。 這場婚姻只是一場提前排演好的劇目,而她只需按照劇本一步步走下去。她不后悔踏進這場戲,因為對她來說被迫選擇和主動選擇并沒有多大區(qū)別。 — 明蔚推開包廂的門,看見里面的情形不由得一愣。 “喝了有三瓶,沒喝醉,就是心情不太好?!狈叫谝慌越忉尩溃?/br> 明蔚脫了外衣掛在雕花衣架上,隨即坐在另一個空位上,壓低聲音問:“又怎么了?她家那位惹她了?” 方旋偏頭看著趴在桌上的那顆腦袋,嘆口氣:“又吵架了,說是那位中途把她一個人丟在路上,自己開車走了也不管她?!?/br> 明蔚連連咋舌:“所以在這兒借酒消愁?” 話音甫落,身旁的人猛地抬起頭,頗為不滿地否認:“什么借酒消愁?我是在借酒消氣?!?/br> 聶維芙支著腦袋,神情中帶了些百無聊賴,一只手在桌上劃著圈,另一邊是煮沸的小火鍋,咕嚕咕嚕冒著熱氣,在她的眼前仿佛隔了一道屏障。 “他家那邊已經(jīng)開始催我生小孩了,老太太說著不催不催,今天早上說幫我們約了中醫(yī)調理身體,說是提前準備,不就是讓我們開始備孕嗎?我覺得這戲快演不下去了?!彼嘈σ宦?,“他不精分我都快精分了,這活兒真不是能人可以干下去的?!?/br> 明蔚接話道:“干不下去就別干了,反正我們在你身邊,不管怎么樣,養(yǎng)活你還是可以的,只要你別亂買包亂投資?!?/br> 聶維芙立刻笑了出來,繼而搖搖頭:“我又不是凈身出戶,再說我自己名下的資產(chǎn)也有不少,肯定不需要你們養(yǎng)我。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