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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平時只知道吃喝玩樂,這兩個月被季老爺子強逼著學(xué)習(xí)本身就已經(jīng)鼻涕一把淚一把了,結(jié)果‘辛辛苦苦’后居然還和季明玦有著偌大的差距,這讓他怎么能忍?! “呵。”想到蘇琴恨鐵不成鋼的罵他的樣子,季明塵不禁冷冷的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偏執(zhí):“學(xué)習(xí)好有什么用?他身體里留著的血照樣是他那個下賤的小三媽,他永遠都是個上不得臺面的雜種!” 季明言聞言皺了皺眉,低聲說:“現(xiàn)在說也沒用了,先回去吧?!?/br> 在幾個月前,這些話都是他們常常說的,季明言也不會感覺到有任何的不對。只是自從他被汪忻說了一頓,每每提起季明玦來季明言就總?cè)滩蛔∠肫鹚逡灿绣e的這個問題,漸漸的就不太愛跟著一起罵了。 更何況,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他們還不如他。 “回去干什么?!”季明塵被這□□裸的對比刺激大發(fā)了,眼眶紅紅的吼出聲:“咱們回去等著被太爺爺罵么?!等著他用那個野種來刺激咱們么?!” 由于季明玦就是他父親搞出來的野種,一半的血跟他都一樣,在名義上更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所以對于季明玦的恨意,季明塵和他母親幾乎是季家人里面最為深刻的了。 “那也不能在這兒這么站著?!奔久髻R微微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不就是被罵么。” “太爺爺不就是讓咱們的成績超過他么?”季明塵把手中的成績單攥成團,輕飄飄的仍在身后,冷冷一笑:“簡單,他消失,不就可以了。” 季明言微微擰眉:“你想干什么?” “他沒手的話還能寫字么?”季明塵嘴角勾勒出一絲殘忍的弧度:“當初六叔怎么劃的他的臉的,咱們就可以怎么弄斷他的手?!?/br> “不、不行!”季明言心頭重重的一跳,連忙否決:“這屬于犯法?!?/br> “臥槽,明言,你什么時候這么天真的?犯法?”季明賀不屑的一笑,他顯然對季明塵的提議很有興趣,眼放精光:“明塵,你打算怎么弄?有想法么?” “現(xiàn)在先不用著急?!奔久鲏m瞇了瞇眼,嗤笑道:“他不是學(xué)習(xí)好么,自詡天下第一么,那就看看他中考的時候能考成什么樣不就得了。” “到時候,咱們早就離開初中了。萬一季明玦發(fā)生個意外,缺個胳膊斷個手什么的,也怪不到咱們頭上!” ☆、小仙女 午休的時候,季明玦照例在初二的樓口等著汪忻一起去吃飯——這幾乎已經(jīng)成了這段時間以來他們標準的作息了,如果他不等她一起,小姑娘會不開心。只是今天等了許久,等到初一的學(xué)生幾乎陸陸續(xù)續(xù)的都散了,季明玦也沒見到汪忻如往常般跑出來,精靈般的湊到他旁邊笑瞇瞇的說‘一起去吃飯吧’。 她今天沒來學(xué)校么?季明玦清雋硬挺的眉目微微蹙起,心下不由得泛起了一絲不安。這種情緒有點陌生,季明玦生來還沒對幾個人產(chǎn)生過,此刻呆著呆著,逐漸就進化成了坐立難安。 不行,他得去她們班級看看。 季明玦打定了主意,剛上樓經(jīng)過一個拐角的時候,正巧撞見了補完作業(yè)跑著去食堂的黎優(yōu)優(yōu)。兩個人差點撞上,等黎優(yōu)優(yōu)看清了是誰后立時嚇了一跳,倉惶的退后兩步。 季明玦見狀,并不意外——學(xué)校里孤立他的人多了去了,女生見到他臉上的疤怕的更多,見多了,就沒什么情緒了。只不過眼前這姑娘,他卻是在汪忻身邊見到過的,應(yīng)該是她的同班同學(xué)。 他抿了抿唇,趁著黎優(yōu)優(yōu)還沒逃走的時候輕聲問:“汪忻呢?” “她、她在教室?!彪m然黎優(yōu)優(yōu)跟在汪忻身邊也見到季明玦不少次了,但還是很怕季明玦身上那股子陰鷙孤戾的氣質(zhì),她怯怯地說:“忻忻生病發(fā)燒了,我、我去幫她把飯帶回來?!?/br> 發(fā)燒?季明玦心頭一跳,立刻被一種再明顯不過的焦灼感侵襲上去。他敷衍的對黎優(yōu)優(yōu)一點頭,快步走向汪忻他們班教室。 汪忻的座位離玻璃窗戶很近,季明玦一打眼就看到平日里生龍活虎的小姑娘現(xiàn)在大概是燒的不清,白皙的巴掌臉布滿了紅暈,側(cè)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睡著,額前墨黑的發(fā)都有些被汗打濕了,黏在白皙的額頭上。 既然病的這么重......為什么不請假回家?季明玦皺了皺眉,放下剛剛要推門進去的手,躊躇半晌轉(zhuǎn)身快速向校門外面跑了出去—— 二十分鐘后,跑的氣喘吁吁同樣額前黑發(fā)被濕濕的汗打透了的季明玦又跑了回來,這次在同樣寂靜的走廊里,他一把推開了汪忻班級教室的門,呼吸間帶著極速奔跑后的粗喘,顯然是累極了。 本來昏昏沉沉的汪忻不知道是聽到了聲響還是同他有心靈感應(yīng)一般,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抬起頭,就看到了正站在門口的季明玦,她微微一愣,燒過的嗓音微微發(fā)?。骸?.....小哥哥?” 還真是聽著就讓人揪心的聲音,季明玦皺著眉,走過去把懷里還溫?zé)岬南憬杜D踢f給她,聲音里帶著一股粗糙的溫柔:“快喝?!?/br> 汪忻一愣,低頭看著眼前瓷娃娃瓶裝的香蕉牛奶,有些詫異——她曾經(jīng)無意中提起過自己最喜歡芙蓉記家的香蕉牛奶,而這個就是。難不成......是季明玦特意去給她買的嗎? 汪忻長長的眼睫毛輕巧的眨了一下,瞬間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仿佛那股讓人無能為力的困倦疲憊一下子消失了一樣。她抬起晶亮的水眸看著季明玦,輕聲問:“小哥哥,這是你特意給我去買的嗎?” 季明玦沒回答,只是問:“生病了為什么不說?” 他逃避回答,汪忻就知道一定是的,她心頭不禁劃過一絲微酸——芙蓉記離學(xué)校這邊挺遠,而且中午不好打車,季明玦肯定是跑著去的。 看著季明玦臉上顯而易見的汗水,汪忻不禁咬了咬唇,對著季明玦伸出小手:“小哥哥,你低下頭一點?!?/br> “嗯?”季明玦平時就順著她,更別說現(xiàn)在汪忻生病了。不疑有他的低下頭,輕聲問:“怎么了?” “我?guī)湍悴敛梁埂!蓖粜眯α诵?,拿著濕巾的小手輕柔的拂過他線條堅毅的臉,在后者不知所措的僵硬中有些心疼的問:“你也沒吃飯,對嘛?” “我不餓。”就仿佛剛才生死時速跑了二十分鐘的人不是他一樣,季明玦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忍不住催促她:“趕緊喝了?!?/br> 要不然牛奶一會兒該涼了。 “嗯?!蓖粜命c了點頭,聲音軟軟糯糯的,帶著一絲發(fā)燒過后特有的柔軟病態(tài)。她一雙笑眼彎了彎,打開瓶蓋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喝到一半就遞給季明玦:“一起喝?!?/br> “......我不愛喝這個?!奔久鳙i有些不自在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