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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檢查結(jié)果讓所有人把心放回了肚里。 輕微腦震蕩,砸到的額角只是看起來嚇人,縫了兩針,然后被推進了單人病房。 許鹿由衷地慶幸,在病床前看了陸儉明片刻,才起身出去。 外面高遠剛打完一通電話,許鹿問:“霍董那邊……檢查完了嗎?” 高遠點點頭,告訴她:“手臂骨折?!?/br> 許鹿愣了一下:“怎么會這么嚴重?” 高遠說:“陸總沖上簽約臺護你的時候,霍董在后面先用手臂強擋了一下燈架,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16 05:19:53~2020-03-19 04:12: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姜姜 4個;43040590、rikoai、閃爍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姜姜 20瓶;43040590 5瓶;楊小五 4瓶;喵大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69 章 陸儉明醒的時候, 許鹿剛從外面進來,看見他睜眼, 立刻奔過去。 她扒著床沿輕聲叫他:“陸儉明?” 陸儉明視線緩緩移到她臉上,許鹿盯著那目光, 小心翼翼地問:“你還認識我嗎?” 陸儉明閉上眼輕笑:“傻子?!?/br> 許鹿眼圈卻瞬間紅了眼圈, 陸儉明沖她伸手臂, 她起身湊上去, 埋在陸儉明頸窩里, 有點不敢碰到他的腦袋,醫(yī)生說可能會出現(xiàn)頭暈、惡心的癥狀。 她嗡聲問:“頭暈嗎?” “有點兒?!标憙€明額上還頂著塊兒紗布,目光掃到她卷起的西裝袖子下刮出的一片血腫, 抓著她胳膊拎到眼前看。 燈架砸下來時,陸儉明將她擋在懷里, 只是沒擋住全部,金屬架劃過他額角, 刮蹭到了許鹿手臂。 陸儉明說:“到底還是沒護好你。” 許鹿拼命搖頭:“要不是你們,我大概會被砸死?!?/br> 霍連庭手臂骨折后,陸儉明還是被砸成了腦震蕩, 要是直接掉到許鹿腦袋上,后果不堪設(shè)想。 陸儉明輕拍著她后背問:“霍董怎么樣?” “骨折了?!?/br> 許鹿剛從急診那邊回來, 卻沒見到霍連庭,聽說陸儉明沒事,他包扎完就架著胳膊走了。她本來想給霍連庭打個電話,又有些無措, 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聽醫(yī)生說他早上會來醫(yī)院輸液,才回病房。 陸儉明說:“估計是急著去處理宴會廳那堆爛攤子。” 許鹿沒說話,她想起那會兒推陸儉明進CT室的時候,霍連庭前額被走廊的燈照著,映出一片水光,是因為忍痛而冒的冷汗,來醫(yī)院的整整一路,他一句也沒提。 她不知道霍連庭會在路上想些什么,只知道他除了手臂疼,大概心里也很不好過。 陸儉明想起會場的媒體和眾多合作方,想起來問:“我爸呢?” 陸士誠和江菀待了一會兒,醫(yī)生檢查說沒事后,沒等他醒過來就先走了。陸士誠去幫忙處理各合作方,時間太晚,江菀怕驚動陸文山,也先回去了。 許鹿說:“醫(yī)生建議留在這里觀察一晚,我陪你。” 陸儉明本想說不用,但她堅持,況且已經(jīng)十二點多,他也不放心讓她半夜回去,撐著手臂往旁邊挪了挪:“上來?!?/br> 高級病房的病床寬敞,許鹿關(guān)了燈,側(cè)躺在旁邊,問陸儉明暈不暈,想不想吐。 陸儉明側(cè)過身,將她攬進懷里,說沒事。 黑暗中,許鹿扎在他懷里,沒憋住的眼淚蹭在他襯衫上,她啞聲說:“我嚇?biāo)懒恕!?/br> 不是因為燈架要砸到自己頭上害怕,而是看到陸儉明額頭淌著血暈過去的時候。 陸儉明揉了揉她的腦袋,抬手抹掉她眼角的淚:“我才嚇?biāo)??!睙艏艿袈鋾r,他心臟幾乎驟停,直到睜眼確認她無事,才松口氣。 許鹿吸了吸鼻子,沉默片刻說:“……霍思思是安排好的?!?/br> 只是沒料到陸儉明和霍連庭會不約而同地沖了過去。 “嗯。”陸儉明跟霍連庭對視的那一眼,已經(jīng)彼此了然。 “他肯定很疼?!?/br> 許鹿說的沒頭沒尾,陸儉明卻聽得懂,養(yǎng)了多年的女兒對他的算計、戒備,對親生女兒未盡到的責(zé)任,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到的傷害。 陸儉明說:“他很在意你?!泵恳淮我姷綍r都想要靠近,又一次次的克制。 許鹿微微仰起頭,借著窗外朦朧的燈光,對陸儉明小聲說:“霍思思說,我親生mama,是他的摯愛?!?/br> 尤其經(jīng)由霍思思的養(yǎng)母說出來,這兩個字的分量,便顯得格外得重。 如果是摯愛,那么當(dāng)年秦枝跟他分開,會不會不是霍連庭的錯? 陸儉明低頭看她:“想問他?” 許鹿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說話。 曾經(jīng)心里不用裝事,每天快樂的像個小學(xué)生,現(xiàn)在卻有太多顧慮,陸儉明看她這樣心疼,攬住人沒再追問。 許鹿一早就接到了陳美珍的電話,問她在哪家醫(yī)院。 昨晚她跟陳美珍通過話,跟她說發(fā)布會上出了點事,晚上回不去,陳美珍追問,許鹿也沒有藏掖,她的安然無恙建立在兩個人替她受傷的前提下,沒有遮掩的道理。 掛掉電話,陸儉明還躺在床上沒動。 湊合睡了一晚上,許鹿早早就醒了,她坐在床邊關(guān)心地傾身問:“頭還暈嗎?” “暈?!标憙€明閉著眼,剛醒的聲音帶著些沙啞和懶散,“腦門兒也疼。” 許鹿立刻湊到他腦袋上方,去看他額角上貼的紗布,伸手在紗布旁邊輕輕地碰,緊張地問:“要不要叫醫(yī)生看看?不會有后遺癥吧?” 陸儉明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看著她輕手輕腳的動作,眼里浮起點兒笑意,許鹿跟他近距離對上視線,有點反應(yīng)過來了:“真疼還是假疼?。俊?/br> 陸儉明笑了一聲,惡劣地說:“你猜?!?/br> 許鹿:“……” 她神色擔(dān)憂地看著他:“陸儉明,我懷疑你被砸傻了?!?/br> 一晚上過去,陸儉明除了還有些頭暈,沒什么大事,許鹿放下一半的擔(dān)心,另一半牽掛在霍連庭那邊。 高遠從外面進來,給他們帶了早飯,知道許鹿惦記,特意告訴她:“剛才在門口,我看見霍董來輸液。” 霍連庭來得早,開了間病房輸液,許鹿坐不住,更吃不下飯,看著陸儉明喝了些粥,把自己沒喝的那份帶上給霍連庭。 陸儉明瞅著她裝袋的動作,扔掉手里的勺子起身。 還剩一點,許鹿問:“怎么不吃完?” 陸儉明說:“不香了?!?/br> 許鹿咬著下唇憋笑:“陸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