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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還是沖分賽的前期,他們排隊是隨機(jī)遇到的對手大多戰(zhàn)力不足。百里辛加血的空檔,問向老二:“夜夜夜夜夜,三天后回來新副本,你們打算刷個首甲嗎?”老二手下微微一頓,尷尬地笑了笑,“小濼,你有所不知,我平時都是不打副本的。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百里辛:“……那你這一身裝備,是從哪兒來的?”老四搶先道:“我知道,找代練打副本,找代練拍裝備,然后用拍來的裝備在競技場中裝逼?!?/br>老二呵呵一笑,卻并沒有反駁。百里辛:“……可以的,你這樣很老二?!?/br>一刀結(jié)果了對方的治療,老二在電腦前聳聳肩,“pvp還行,pve我方呀?!?/br>“老大,我聽說新開的十人精英副本全游戲首甲會獎勵一把橙色武器,其中治療的是加速屬性的,我的配裝搭配那把武器剛好可以達(dá)到完美屬性,而且dps的武器屬性也都很極品,你們要不要去拿個首甲?”“我都可以,看你們決定?!迸岣党既缃裢孢@個游戲便如同娛樂一般,所以并不甚注重極品裝備問題。老二聽到極品武器,登時便眼睛放射出綠色的光芒,“極品武器?!刺客的是什么?”百里辛想了想,回道:“我看官網(wǎng)上的介紹,刺客的好像是破防+會心屬性的特效武器,特效是附加50點毒性傷害?!?/br>“我我我,加我一個,小濼!”老二尖叫一聲,差點從椅子上跌落下去,“這屬性好啊,不過你們誰會指揮?而且還是首開的副本,應(yīng)該大家都還不會打吧?老大你會指揮嗎?”“我?”裴傅臣悶笑一聲,“指揮競技場我還可以,指揮副本可不是我的強(qiáng)項。”百里辛噼里啪啦敲擊著鍵盤,將對方戰(zhàn)隊里藏起來的刺客用百花齊放暴露了出來,口中慢慢道:“我會指揮,不過我有個條件。我若是能讓你們拿了首甲,你們四個可要請我吃飯,不能缺席。”老二一拍大腿下了保證,“當(dāng)然沒問題啊,別說請你吃飯,請你吃星星都沒問題??!”百里辛呸了一聲,“誰要吃星星啊,要吃你自己吃。”裴傅臣手起刀落,將最后一個刺客殺死后最后一場的賽事便結(jié)束了,他們這次又獲得了一個積分點數(shù)。老二打開沖分賽排名,看到自己第二的排名后哼哼一聲,“我們現(xiàn)在在沖分賽里排第二,第一是常勝戰(zhàn)隊,也就是仙來鶴歸他們?!?/br>他說完這句話,幾乎是同時,百里辛和裴傅臣同時淡定開口:“不怕,遲早輸給我們。”兩人說完后皆是一愣,老二聽了哈哈一笑,“你們兩個倒真是有默契?!?/br>百里辛微微一笑,兩人都沒有說什么。裴傅臣正要說些什么,這是管家推開了書房的門將日程表送了進(jìn)來。裴傅臣看了看明天后天住院觀察的日程安排,對著聊天室中的眾人道:“我明后天有事,就不來了。沖分賽你們五個人先打,我相信你們。后天我應(yīng)該就能回來,小濼,等我回來了一定參加幫你拿首甲?!?/br>百里辛點點頭,“好的,謝謝老大?!?/br>看到裴傅臣下線,百里辛跟眾人道了別之后也匆匆離開了游戲。見兩人相繼下線,老二撓撓頭,“老三,你發(fā)現(xiàn)沒,每次老大一下線,小濼就退了。我怎么突然就想起了‘夫唱婦隨’這個詞?”老三翻個白眼,“行了,自從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書,你的腦洞越來越大了。你不是要參加小濼的首甲隊嗎,還不快過來,我要對你進(jìn)行集訓(xùn)。要是小濼指揮的時候你出了什么差錯,看老大不揍死你?!?/br>老二嘆了口氣,“就知道欺負(fù)我啊?!彼焐线@么說著,卻還是接受了老三的邀請,一起去磨煉自己的副本意識去了。這邊百里辛下了線之后,默默召喚醒了s419m。s419m醒來后哭哭啼啼地正打算撒嬌,百里辛一個冷哼,它立刻止住了哭聲。[s419m,]百里辛在心中問道,[能查出裴傅臣明后天的行程嗎?][啟稟宿主大人,沒問題,下面開始收集位面信息。叮,位面信息收集完畢,下面將裴傅臣的形成傳輸給宿主大人。]s419m的聲音剛落,百里辛的腦海中便出現(xiàn)了許多信息。第二日,裴傅臣在裴母和裴父的陪同下進(jìn)入省立軍區(qū)總醫(yī)院入院觀察,檢查結(jié)果并不如意。裴傅臣的腫瘤是腦干海綿狀血管腫瘤,雖然是良性的,但是他腦中的腫瘤卻是一日日地變大,并開始壓迫神經(jīng)。也因此裴傅臣最近一段時間出現(xiàn)了精神恍惚、微微眩暈的現(xiàn)象。時間一長,他還會出現(xiàn)間歇性昏迷、嗜睡等癥狀。聽到這個結(jié)果,裴母愁容滿面,“傅臣,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跟你爸爸商量過了,不再強(qiáng)迫你娶妻生子,我們打算用試管嬰兒體外受精的方式再生一個孩子。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這病我們一定要治?!?/br>裴傅臣看到檢查結(jié)果,輕輕搖搖頭,“謝謝您二老的體諒和犧牲,我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們。在我年輕的時候您二老容忍了我年少輕狂的愛好,如今在我久病之時還要容忍我的自私行為。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決定再等一等?!?/br>不知為何,在他心底,總覺得有必須不做手術(shù)堅持下去的理由。只有10%的成功率的手術(shù),他不敢去賭。他從來不信自己的運氣,他只相信實力。他敢肯定,若是他選擇做手術(shù),等待他的一定會是植物人這一個下場。成為植物人?不!與其成為一具軀殼,他寧愿這些時日有自己的神志,因為他覺得似乎有那么一個人,一直在尋找著自己。雖然這種想法對于已經(jīng)年近三十的他而言有些可笑,但他卻又十分堅信著。裴傅臣說完這句話,就看到裴父裴母表情頹廢幾分,似乎又老了許多。公司還有事情要忙,老管家留在這里照顧裴傅臣的同時,裴父攙扶著微微顫抖的裴母慢慢離開了病房。目送著二老離去的蒼老背影,裴傅臣長嘆了口氣,如鯁在喉。他回想起年輕氣盛之時不顧阻攔參加國家戰(zhàn)隊時候父母決絕的表情,當(dāng)時父母原本打算將他送到國外留學(xué)深造,可他毅然決然地放棄了這條出路,轉(zhuǎn)而偷偷離開家,參加了戰(zhàn)隊考評并一舉進(jìn)入戰(zhàn)隊之中發(fā)展。當(dāng)時父母對他惡言相向,更是很長一段時間與他斷絕來往。可在聽到自己腦中長了腫瘤之后,他們二老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