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因為情欲而濕潤,晏子殊怕自己一開口就是甜膩的呻吟,于是緊蹙眉頭,用力地咬住嘴唇,全身都在發(fā)抖。「應(yīng)該不會難受吧?你看……你把我弄得這么濕?!?/br>卡埃爾迪夫含笑調(diào)侃道,雙手扣住晏子殊的腰,rou刃緩緩撤出,那上面覆著一層晶壁的液體,都打濕了卡埃爾迪夫秘處的體毛。「我才沒有!」晏子殊面紅耳赤地喊,可是,當卡埃爾迪夫?qū)⑿廴性俣韧扑瓦M腸道時,他的下腹又再次痙攣,完全勃起的前端也難掩亢奮的滴下蜜液?!改敲矗窍肷淞藛??」看到這一幕,卡埃爾迪夫微微一笑,右手纏繞上晏子殊挺翹的分身,「再忍耐一下,不要著急,讓你在上面,辛苦的可是我啊?!?/br>「嗯……?哎!啊啊——!」嘴里說著「辛苦」的話語,卡埃爾迪夫的動作卻不見一絲遲緩,他上下震動胯部,強悍地撞擊著晏子殊的窄xue,激烈的rou體交媾聲不絕于耳,晏子殊的后背拱起,死命遏制住呻吟,最后還是松開唇瓣,用力搖頭,向卡埃爾迪夫求饒。「夠了……我不行了……快停下來……我要射了……唔嗚!啊……啊?。 ?/br>噴薄而出的白色蜜液濺向卡埃爾迪夫的胸膛,但是身下的律動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猶如跨騎在一匹永不知疲倦的駿馬身上,晏子殊對于自己想要在「上面」的想法,真是追悔莫及!「啊……嗚……蘭斯……啊哈。」強悍的震動在體內(nèi)持續(xù)著,射精后痙攣的內(nèi)壁變得比之前更加敏感,他能感覺到卡埃爾迪夫的分身更脹大了,而且由于體位的關(guān)系,硬熱的頂部似乎碰觸到了更深處的腸壁。刺激的感覺不住疊加,敏感處一再被摩擦震蕩,快感洶涌如洪水,淹沒了晏子殊的意識,四肢則軟綿綿的,好像快要融化。可是之前已連續(xù)射精了兩次,想要再吐精不是這么容易,于是在卡埃爾迪夫的強勢進攻下,晏子殊享受到了反覆沸騰的后xue高潮,這毫無瑕疵的快樂一直持續(xù)了幾個小時,直到他最后實在支撐不住失去了意識,在卡埃爾迪夫身上昏睡過去為止。「啾、啾啾?!?/br>花香,鳥鳴,微風徐徐撩動著白皙的脊背和如墨的發(fā)絲,晏子殊緩緩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泓耀眼的金發(fā),再往上便是卡埃爾迪夫熟睡的臉龐。原來他趴睡在卡埃爾迪夫的肩膀上,難怪他覺得忱頭怎么會這么硬呢,晏子殊抬起頭,睡眼惺忪地挪動了下腰部,頓時——劈劈啪啪!猶如電閃雷鳴的刺痛從尾椎骨一路貫穿到頭頂,在腦袋里炸開火星,晏子殊呻吟著趴回床上,好半天都動彈不得!「嗚……」腰好酸,每一塊肌rou都好像被人狠揍了一頓,又酸又脹,而股間深處也隱隱抽痛,仿佛在暗示昨晩的性愛有多么激烈,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摟著他睡得香甜,晏子殊的拳頭捏緊了,怒火燃燒,想也沒想,就一拳揍上卡埃爾迪夫的臉!「砰!」「嗯……?親愛的?」下巴處挨了一拳,卡埃爾迪夫醒了,卻似感覺不到疼痛,只用寵溺的目光注視著晏子殊,「早上好?!?/br>「誰是你親愛的?!」晏子殊的黑眸燃燒著怒焰,兇惡地瞪著他,「你這個下流、好色,卑鄙、無恥、外加言而無信的混蛋惡魔!」騙他把眼睛蒙上,原來是早有「反壓」的預(yù)謀,晏子殊后知后覺,真是氣炸了肺!「我怎么言而無信了?」卡埃爾迪夫眨了眨淺紫色的雙眸,疑惑地反問?!改阏f讓我在上面的!」晏子殊壓上卡埃爾迪夫的胸膛,氣勢洶洶地俯視著他,「結(jié)果呢?」「結(jié)果你是在我上面啊,而且還發(fā)出那么誘人的呻吟,讓我的(嗶——)黏乎乎濕答答的,都忙得要死……晤!」卡埃爾迪夫正滔滔不絕說著,臉孔就被羽絨枕啪地蓋住,晏子殊又惱又羞之下,是滿面通紅,他用力地擠壓著枕頭,吼道:「我看你還是不要醒過來了,大混蛋!」「早上好,陛下。還有這位……呃,人類的王子殿下?!?/br>一身黑色燕尾服的奇茲恭恭敬敬地站立在大床旁邊,手上還端著銀盤,上面是金光閃閃,非常豐盛的早餐。「請問您要用早膳嗎?」對于一床的凌亂和兩個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的男人,少年視若無睹,還露出十分可愛的笑容,晏子殊倒是嚇了一跳,紅著臉從卡埃爾迪夫身上翻下來,用枕頭遮擋住自己的下半身。「進來前要敲門,奇茲。」卡埃爾迪夫的背靠著橢圓形床頭,有點慵懶地撩起滑落到面前的金發(fā),他不著片縷,卻毫不介意被人看光,只是將唯一一條七彩羽織毛毯,蓋到晏子殊身上。「這里沒有門,陛下?!箮づ窭锒际情_放式空間,放眼望去只有蔥翠的花園和溪流,臥室自然也就沒有墻壁和門。「提醒我離開這里的時候,要把你炒掉?!箍ò柕戏蛎夹囊粩Q,然后揚起手,讓奇茲把早餐端到床上來。早餐有鮮牛奶、心形藍莓蛋糕,甜玉米色拉、煙熏天鵝rou等美食,不過魔物不需要人類的食物,所以這些都是為晏子殊準備的。昨晚的運動量太大,晏子殊早就饑腸轆轆了,因此他決定暫時放過卡埃爾迪夫,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后,晏子殊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吃早餐。當然,在用餐前,晏子殊還是很有禮貌地感謝了奇茲的招待。「真偏心,對別人就這么客氣,對我就這么兇……」卡埃爾迪夫在心里酸溜溜地想,不過,昨晚他是耍了點小陰謀,惹得晏子殊生氣,所以他現(xiàn)在也有些心虛,就不去計較這個了。「陛下,您在紅巖沙漠里留宿,是要去阿魯納齊嗎?」站在臥室里,為卡埃爾迪夫準備衣物和行囊的奇茲,彬彬有禮地問道。「嗯,怎么了,外面的沙塵暴已經(jīng)停了吧?」卡埃爾迪夫望向陽臺,刺目的烈日高懸空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早上,而是中午了吧。「在天亮的時候停了,但您路上要小心,最近阿魯納齊的商道附近,有奇怪的生物出沒呢?!?/br>「奇怪的生物?」「大概是來自魔界的沙蟲……現(xiàn)在正是它們繁殖的季節(jié)?!蛊嫫澮恢庇媚ё逭Z言和卡埃爾迪夫說話,晏子殊聽不懂,只是好奇地看了他們一眼。「是這樣,我知道了?!箍ò柕戏螯c頭,讓奇茲拿衣服給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奇茲個子雖然不高,只有一米六八左右,但服侍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