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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但是卡埃爾迪夫不認為晏子殊會變成為那種樣子,若晏子殊真的變成鬼魂,也會升華成神明,因為他的靈魂沒有污垢。不過,不管那是什么樣的魂魄,卡埃爾迪夫都不想看見,換言之,也是不會讓晏子殊死的。更不會吃了他的靈魂,只是現(xiàn)在,卡埃爾迪夫喜歡看晏子殊抓狂的樣子,所以沒有說穿。「你太壞了!」晏子殊氣極,怒瞪著眼,他可是認真在思量自己的身后事!「我是魔王,你忘了嗎?」卡埃爾迪夫壞笑著,顯得那樣邪氣卻又充滿著魅力,「做壞事是我的本能啊,比如這個……?!?/br>卡埃爾迪夫忽然湊近,在那因怒氣而漲紅的臉頰上,「啾」的一吻。原以為晏子殊肯定會一拳揍過來,卡埃爾迪夫都做好了挨打的準備,誰知晏子殊卻只是愣了愣,然后笑了起來。「這才不是壞事。」晏子殊搖搖頭說,左手握著酒杯,臉頰嫣紅,整個人都醉醺醺的,「這叫是吻頰禮,魔界沒有嗎?在人界比較隆重的場合都會用到啊?!?/br>「什么?」這會兒,輪到卡埃爾迪夫困惑了。「小時候……我哥哥就吻過我。還有我的父王、叔叔……。」晏子殊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嘀咕道:「那時候我最討厭參加宴會了,臉被人又親又捏的,好疼呀……嗯?」突然近在咫尺的紫色雙眸,讓晏子殊一怔,酒液還未咽下喉嚨,雙唇就被吻住,那柔軟的感觸令晏子殊的心臟猛跳,好像快要蹦出胸膛!「唔……蘭……?!」濕潤的舌頭趁著晏子殊說話的間隙,分開唇瓣溜了進來,并且毫不猶豫就纏繞住晏子殊的舌尖,強力舔舐著。濃郁的酒氣在勾纏的舌間蔓延,晏子殊沽地吞咽下酒液,覺得這酒怎么越喝越「嗆人」?一股熱流從胃部直沖頭頂,讓他熱得要命,額頭上都冒出汗珠了。「啊……嗯……!」卡埃爾迪夫的右手緊扣著晏子殊的下顎,在那濕潤的口腔內(nèi),一再地攪動舌頭。舌葉與舌葉緊密交纏,濡濕的聲音響起在耳畔,晏子殊的臉龐緋紅欲滴,全身因羞澀而僵硬。可是,他卻不自覺地回應(yīng)了卡埃爾迪夫的吻,兩人的舌頭激烈地摩擦,熱浪在胸口翻騰,晏子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指碰到冰涼的酒杯,理智在這一刻剎那回到腦海中,晏子殊猛地推開卡埃爾迪夫,面紅耳赤地喘氣,連頭也不敢抬。「怎么了?」被他這么用力地推開,卡埃爾迪夫很苦惱,問道,「感覺不舒服嗎?」「不、不是……」就是感覺太舒服才會推開你啊!晏子殊在心里咆哮,可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自己竟然會這么享受和一個魔物接吻,真是越來越奇怪了啊。「那就繼續(xù)做吧,我們?nèi)ゴ采?。」卡埃爾迪夫從容不迫地說,站起來,握住晏子殊的手,「走吧?!?/br>「喂!」晏子殊慌張地掙脫開,「你就不覺得奇怪嗎?」「什么奇怪?」卡埃爾迪夫微微一愣。「和我……一個男人zuoai啊?!闺m然和卡埃爾迪夫翻云覆雨不是一、兩次了,可晏子殊總覺得很難為情,說著就轉(zhuǎn)開了視線。「你要聽實話嗎?」「當(dāng)然要實話!」「我很想抱你,想得要死,所以我根本不在乎你是男人,還是別的什么。」「住、住口!」被卡埃爾迪夫如此美麗的雙眸盯著說那樣露骨的話,晏子殊羞得都快全身冒火了,「這種話……不要說得那么自然!」「是你要我說的啊。而且,坦白告訴你,聽到你剛才說的話,我很不爽?!箍ò柕戏虻目∶及櫰?,不知道為什么,越漂亮的人,生氣起來就越可怕,整個人都似一塊又冷又硬的冰。「我說了什么話?」「吻頰禮啊。我不管那是什么禮節(jié),聽著都讓人不大愉快?!箍ò柕戏蛱裘颊f,「子殊,你是屬于我的,能吻你的人只有我,知道嗎?」「哎?」「回答呢?」「什么回答?」「說你是我的人啊,子殊,難道你覺得……你還有機會,成為別人的人嗎?」卡埃爾迪夫優(yōu)雅地傾下身子,雙手輕捧住晏子殊英俊的臉頰,低語,「什么吻頰禮,我是絕對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fā)生的?!?/br>霸道又邪惡的魔界之王,只是被他注視著,就覺得全身都不對勁,晏子殊認為自己一定是「病」了,而且是「病」得非常非常嚴重,所以才會在那灼熱又狂妄的視線下,心跳如雷,臉孔越來越紅,仿佛之前喝下去每一滴酒液,都在他體內(nèi)奔涌發(fā)酵,讓他腦袋暈暈的,說不出一句話。「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承認了。」卡埃爾迪夫迷人地微笑著,然后,趁著晏子殊不注意,一把將他抱起。「哇!」晏子殊嚇了一跳,可也許他真的喝多了吧,竟然覺得被卡埃爾迪夫抱著挺愜意,最重要的是,卡埃爾迪夫的懷抱很溫柔,一點都不令他反感。兩人一路前行,目的地當(dāng)然是那張大得不像話的床,足足有雙人床的三倍大。而且,與其說它是一張床,還不如說是魔物的「巢xue」。它床頭向著空曠的屋頂挑高,中間稍微凹陷,整個呈巨大的鵝蛋形,淺綠色的蠶紗帳自床頭垂掛下來,臥床的旁邊一片通往陽臺的草坪,陽臺是圓盤形的,由魔豆的樹枝構(gòu)筑成。卡埃爾迪夫抱著晏子殊一靠近床鋪,紗帳便自動撩起,卡埃爾迪夫?qū)㈥套邮夥旁谌彳浫缭茍F的軟墊上,雙手一感觸到這細膩的,好似鹿皮絨的潔白床毯,晏子殊的臉孔就更紅了,上床就代表著一定會「做」吧。回想到過去的火熱經(jīng)歷,晏子殊因害羞而根本抬不起頭,沒法去看卡埃爾迪夫的臉。但是,他很快又想到,如果自己一再退怯,豈不是讓卡埃爾迪夫更加得意?他是成年人了,這種事情是你情我愿,根本沒必要這么尷尬!管他是魔物還是人類,快點主動推倒他吧!‘這才是一個成熟男人該有的樣子!’晏子殊心里這樣想,可是身體卻無法動彈,甚至當(dāng)卡埃爾迪夫靠近時,他的脊背會不由自主地僵直,全身肌rou都繃得緊緊的。「別這么緊張,子殊?!箍ò柕戏驀@氣,「我對你是很溫柔的?!?/br>「那、那好,你躺下來,讓我抱你!」晏子殊抬起頭說,盡管臉頰依然很紅,雙眸閃爍著羞澀,他仍然筆直地瞪著卡埃爾迪夫。「哦?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