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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養(yǎng)兵。 丁映道:“我就是隨口一說?!?/br> “上次我跟你說過,百姓沒田種,沒地耕,將來必然生亂,最近我注意著有不少的流民進來了,思來想去,不如早做準(zhǔn)備?!?/br> 曹cao一向注意外面的動作,丁映聽著卻甚是好奇地問,“太守,縣令都沒注意到?” 一眼瞥過丁映,因見著丁映問得十分坦蕩,曹cao收回了目光,“他們有沒有注意到我不清楚,但我們曹家得準(zhǔn)備起來,不能被打得措手不及?!?/br> 有備無患果斷是沒錯的,丁映認(rèn)同地點點頭,“表兄去信跟姑父提過嗎?” 太守縣令看起來不可靠,那曹嵩呢,曹cao有沒有跟曹嵩提起。 “才剛開始,譙縣的事我能做主,不必去煩我爹。” 豪氣凌云地道來,丁映不作一聲了,曹老板是個謀定而后動的,既然他有主意定然都想好的,要不要告訴曹嵩他心里會有數(shù)。再說了,曹氏又不是沒人在這兒。 丁映不再問地隨著曹cao一道去了曹家的田地,自然注意到那時常跟曹cao一起玩耍的人全都在。 “阿瞞快來,我們正吵著不知道該聽誰的呢,你來得正好,趕緊給我們拿主意?!苯泻暗米畲舐暤氖莻€黑胖的郎君,見到丁映又立刻止了聲,一眼看向曹cao。 曹cao就好像沒看到,只問道:“什么事?” 比起曹cao關(guān)注他們?yōu)榱耸裁词鲁称饋恚∮吃缇妥叩搅艘慌蕴筋^看他們挖渠。 “這條渠是從哪里開始的?”丁映問著正在挖渠的人,挖渠的人一頓,卻不知如何回答的好,倒是一旁有人插嘴道:“嫂子,你怎么問起渠源來了?” 一聲嫂子喚得丁映都頓住了,曹cao輕輕咳嗽一聲,“阿淵?!?/br> 沒錯,問丁映的人就是夏侯淵,一聲嫂子給喚得,丁映一眼瞥過曹cao,曹cao連忙地道:“我沒教過他?!?/br> 夏侯淵趕緊的道:“阿瞞肯定不會讓我們叫,我們得自覺點,而且嫂子你和阿瞞從小訂的親,阿瞞對你那么好,哪怕跟我們在一塊,吃著用著都想著嫂子你,你不是我們的嫂子那能是誰?” ……丁映真心覺得腦門痛,曹cao趕緊地道:“好了,你不會說話就把嘴給閉上,不許再說了?!?/br> 聰明人都發(fā)覺丁映和曹cao之間的氣氛不一樣,丁映雖然一句話都沒說,但對曹cao的抗拒,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曹cao急急地打斷也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是一點都不想因為夏侯淵說錯了話,從此想約丁映出來都不成。 “這,這算是怎么回事?”夏侯淵真心一臉的莫名,叫嫂子怎么了,雖說他們還沒成親,那也是板上釘釘?shù)氖?,怎么就叫不得?/br> 曹cao一把上前將他給按住,朝著他鄭重地道:“我說了,別多嘴?!?/br> “就是,阿瞞都說了讓你別多嘴,你就管好你那嘴?!绷硪慌员容^儒雅秀氣的人也同時拉了夏侯淵一把,想著一定要管住夏侯淵的嘴。 夏侯淵就算心不甘情不愿的,也只能閉上嘴,一個個都不許他再說話,再說下去,怕是都要怪他了。 “你們修渠多久了?”丁映直接想將話題掀過,無論她是應(yīng)還是不應(yīng),對曹cao和她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 “有些日子了?!贝悍N一開始就有流民進了譙縣,一開始他們也沒多在意,畢竟外來的人不算多,天下大亂著,流民亂竄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慢慢的人越來越多了,春種都能有流民,可見世道都壞成什么樣了。 曹cao第一個關(guān)心起流民的事來,很快從他們的嘴里得知田地都沒了,在家鄉(xiāng)委實活不下去了,帶著一家老小逃出來,卻也沒有什么好的地方可去,天下大亂又不是只有一個地方亂,到了哪里,他們都是沒田沒地,更沒有家的人。 百姓也是求生,他們不想死,也盼著自己能好好地活下去,眼看怕是不能了,還有一口氣在,他們都想拼一拼。 曹cao見此,叫上幾個兄弟,和他們商量起將流民收留下來,天下大亂不假,要是能把人都安頓好了,對他們家族只有好事而沒有壞處。 拿族里現(xiàn)有的田出來給他們是不可能的,那也好說,讓他們自己開去,反正四下荒地也不少,只要他們肯干,倒也能保證他們餓不著。 小輩們的合計也與長輩提起,曹氏也罷,夏侯氏也罷,聽著倒也覺得可以,最重要的是,挑頭的是曹cao,成與不成,都有曹嵩在上面擔(dān)著。 孩子想做事,自該放手讓他們?nèi)ピ囋嚕紱]做就怕這兒怕哪兒的,如何能成大事。 因此曹cao帶著同輩的兄弟干起事來,縣令那里都還沒注意到流民的動靜,曹家人已經(jīng)將人安排好,也收入了曹氏的名下。 最后與縣令打招呼,將人都過明路的時候,縣令也才注意到不知不覺間竟然有那么多的外鄉(xiāng)人。 好在曹家將人安撫好,沒引起什么不該有的動亂,對于縣令而言是好事,故而他自是巴不得的。 “人口雖然不少,但不能干大的,地方雖然夠大,要是田開得太多到時候沒人種反而不美?!?/br> 還是那位儒雅的郎君開口,他正是夏侯惇,丁映聽著他還解釋得十分清楚態(tài)度,露出一抹笑容道:“我就是隨口問問?!?/br> 屯田修渠引水,看起來他們都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丁映對天下大事知道得并不多,再有一個曹cao在,怎么著看起來也不像是會讓他們吃虧的,因此丁映并沒有再多問,只是好奇地四下走動。 “阿映你想看就看,就是別走遠(yuǎn)了?!辈躢ao那頭還有事要跟他們商量,眼看丁映沒有想跟他們的插話的意思,倒是想自己四下逛逛,曹cao叮囑丁映自己小心照顧好自己,便埋頭和其他人說起事情來。 丁映也沒有要妨礙他們的意思,開渠屯田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個人都是為了生計而努力,所求的僅僅是一頓飽飯罷了。 想到這里,丁映也想自己來了,她其實過得挺好的,比起一群無家可歸,流離失所的百姓來,她是不愁吃不愁穿,還有閑功夫挑挑撿撿,擔(dān)心未來的事。 “我們得捉緊了將水引來,否則春種怕是要晚了。”夏侯惇第一個提醒曹cao。 曹cao道:“是啊,若是錯過了春種,那是要一年都沒糧食。這樣吧,前面有水的田第一時間安排起來,把種子先種下了,后面的人,能趕上多少就多少。” “開荒修渠的都是青壯年,播種就讓那些老人孩子婦孺來,讓他們?nèi)汲鰟?,一起想辦法把種子播下?!辈躢ao發(fā)動一切可以用的力量,一定把春種搞起來。 丁映轉(zhuǎn)了一圈回來聽著曹cao安排,安靜地坐在一旁,曹cao說起正事來很是認(rèn)真,一群不管是比他大還是比他小的人都聽他的,也是奠定了未來的以曹cao為首的政體? 丁映想到這里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