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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殘了?!?/br> 跟她呆在一塊,從始至終最明白發(fā)生什么事的兩個(gè)人都驚嘆地看向丁映,丁映沖著她們眨眼,都是人精一樣的人,目光對(duì)視立刻也跟著道:“阿瞞,表兄,你快停下,快停下。” “住手?!睉K叫聲那么響,早就引起旁人的注意了,趕緊的走來,曹嵩第一個(gè)上次來拉住曹cao,曹cao滿臉的怒意,哪怕叫曹嵩伸手拉也沒能拉開,末了還是多踹了金郎君幾腳,金郎君此刻不是一般的慘,至少比起上次來要慘得多了。 見著親爹撲了上去哭著喊著道:“爹,爹,你看曹阿瞞把我給打的,爹,你要給我做主啊。“ 沒理由上門來還得挨打,金郎君哭得不是一般的難過,曹嵩也在喝斥曹cao來著,“你是無法無天,見著人就打,你是不是瘋了?” “姑父,是他出言不遜,說姑母的不是,表兄才會(huì)一氣之下打人的?!毙⒋笥谔?,丁映一句話別管曹cao把金郎君打成什么樣都理由充足,父母被辱,為人子而無動(dòng)于衷,那才是讓天下人恥笑。 金太守本來是要問責(zé)的,結(jié)果丁映將理由一丟出來,金太守臉一沉,金郎君卻趕緊的解釋道:“爹,我沒有,我沒有,你別聽她胡說,我真的沒有。” “金郎君之意是說小女冤枉了你?先前你也曾出言不遜辱及前費(fèi)亭侯,大罵我表兄是贅黨之后。當(dāng)日聽到你一罵的不是只有我一個(gè)。雖說你說話時(shí)候并無外人,你便想否了自己做過的事。”論冤枉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便是虛虛實(shí)實(shí)。 金郎君自己作死罵過人的話他自己當(dāng)然記得,今天哪怕沒有罵,丁映也得將罵人的事扣到金郎君的頭上,金郎君沒想到一個(gè)長(zhǎng)得好看的小娘子冤枉起人來半分不曾留情,沖著親爹不斷地叫喚道:“爹,爹,我沒有,我沒有。” 說實(shí)話,因著門牙沒了一根,金郎君最近的狀態(tài)是十分的不好,金太守也很難確定自己的兒子是說過還是沒說過? “閉嘴?!弊笏加蚁?,總覺得對(duì)面的丁映沒有冤枉自家兒子的理由,金太守只能大聲地喝斥金郎君一聲,金郎君真是要瘋了,連父親都不相信他而相信別人,金郎君憤怒地大喊道:“你我說了我沒有,我沒有?!?/br> “金郎君,我們姑母方才病逝,你有不敬于先人之心是與不是?”眼看氣氛有點(diǎn)尷尬了,丁映旁邊比她略年長(zhǎng)而且顯得穩(wěn)重的女郎上前一步與金郎君而問。 金郎君揮手道:“你們曹家的人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系?!?/br> 好,要的就是他這一句,曹嵩已經(jīng)沉下臉道:“金太守,家中事忙我便不送了,你請(qǐng)吧?!?/br> ……直接下逐客令中,金太守本來剛起的懷疑,全都叫金郎君一句給毀了,直接一個(gè)耳朵煽過去,“放肆。” 隨后趕緊與曹嵩賠罪道:“侯爺,小兒無知,我代他向侯爺與令郎賠罪了?!?/br> 挨了打還得賠罪,最憋屈也不過如此,金郎君捂著臉啊,結(jié)果感覺手上掉落了什么東西,拿開一看,金郎君都傻眼了,“牙,我的牙,我的牙?!?/br> 一聲聲叫喚著,震驚無比地看著著手里的牙,丁映…… “啊,我的牙!”震天的哭聲響徹了整個(gè)曹府,丁映背過身去忍著笑啊,她都想問問金郎君上輩了是造了什么孽,這輩子接二連三的掉牙。 金太守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把兒子的牙都給打掉了,整個(gè)人都傻了眼,急急地上前哄著,曹嵩還能怎么樣,只能送著他們一家了趕緊的離開,完了回頭看到曹cao陰沉的一張臉,目光幽深地盯著前方。 從未見過曹cao如此,曹嵩都有些愣住了,上前安撫地拍拍曹cao的肩道:“就算他出言不遜辱及你的母親,下手也得有分寸。” “再有下次,我殺了他?!北緛硎且?jiǎng)癫躢ao幽著的點(diǎn)的,結(jié)果曹cao卻殺意橫滯,曹嵩一臉不認(rèn)同地喚道:“阿瞞?!?/br> 曹cao根本不聽曹嵩的話,只管上前一把拉過丁映就走,曹嵩倒是想訓(xùn)他不要如此沒規(guī)矩,話到嘴邊想起丁氏才過世,曹cao的心里難受,先前聽說曹cao一開始都不讓人靠近丁氏的,還是丁映勸好的曹cao。 眼下曹cao正難過著,不就是拉著丁映手而已,拉就拉吧,只要曹cao能好好的,怎么著都行。 “你們姐妹若是累了自去休息,阿瞞會(huì)照料好阿映的?!彪S丁映一道走來的兩位女郎,年長(zhǎng)的是丁映的長(zhǎng)姐丁晨,小一點(diǎn)的是丁映的meimei丁晗。 “姑父,我們沒事,你自去忙你的?!倍〕靠旒绑橇?,很是穩(wěn)重,沖著曹嵩福了福身,丁家的人都是過來幫忙的,哪里會(huì)說累。 曹嵩要應(yīng)付的客人確實(shí)不少,要不是曹cao跟人打架,他還在陪著客人。 舅家的孩子懂事,能幫忙照顧家里,曹嵩心里也高興。 至于曹cao拉著丁映直奔靈堂,跪在丁氏的靈柩前卻又一句話都不說。 丁映看得也不知該說些什么,陪著曹cao跪著唄,倒是丁晨和丁晗后來跟上,丁晗小聲地問道:“丁映,表兄是不是生你的氣了?” 從小到大,丁晗一向都是直呼丁映的名字,尤其在知道丁映和曹cao有婚約的之后,看著丁映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方才曹cao打人那股狠勁看得丁晗頗是驚心,回來一看曹cao也不跟丁映說話,只自顧自的跪著,丁晗帶著幾分惡意地問起丁映,丁映都想問問丁晗的腦子到底是怎么想的,還沒來得及出聲,曹cao回頭冷洌地沖著丁晗道:“離阿映遠(yuǎn)一點(diǎn)?!?/br> 丁晗是個(gè)慫人,曹cao一瞪加之一喝,丁晗嚇得趕緊離得丁映遠(yuǎn)遠(yuǎn)的,丁映一向知道丁晗是欺弱怕硬的性子,但是要眼看到了,丁映給了丁晗一抹鄙視的眼神。 可惜丁晗的注意力全在曹cao的身上,壓根沒注意丁映的眼神。 “不用管別人。”曹cao好似背后長(zhǎng)了眼睛,突然捉住丁映的手沖著丁映極是任性地說,丁映想掙扎的,可是曹□□死捉住她,愣是不肯放手,丁映……總有不好的預(yù)感。 第017章 喜怒無常的曹cao 果然曹cao自那天開始便不許丁映離開他的視線,但凡見不到丁映曹cao便會(huì)顯得很煩躁,曹嵩一直忍著,好容易終于等到丁氏安葬了,曹嵩沖著曹cao吩咐道:“阿映要隨你舅父舅母回去,你松開手?!?/br> 是啊,丁氏下葬之后曹cao更是緊緊地捉著丁映,一句話都不說。 聽到曹嵩的話曹cao抬起頭道:“阿映留下,我會(huì)照顧好她的。” 換而言之是不肯讓丁映回去,丁勤夫妻看了曹cao一眼,要說還覺不出曹cao有問題他們也白活了些年。 “侯爺打算帶阿瞞回長(zhǎng)安嗎?”丁勤詢問著,曹嵩其實(shí)并無帶曹cao回長(zhǎng)安的意思,但是曹cao現(xiàn)在的樣子很是叫人擔(dān)心。 丁夫人立刻道:“我看阿瞞也不想回長(zhǎng)安,不如讓他到我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