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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易聳了聳肩膀:“我才不是鬧。之后我陪你一起去,如果里面的人敢造次,你在外面喊一聲我就讓我的小弟們沖進(jìn)去幫你咬死他們?!?/br>徐圖之看著帥氣又強(qiáng)大的大黃,嘴角微揚(yáng):“那要多謝你了。不過你放心,在這次股東會上,我一定會讓徐白明白,什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什么是后悔莫及?!闭f完這句話,徐影帝周身的氣息又開始變得陰晦了起來,司空易趕緊提了提手上的早餐,“好了好了,先來吃早飯吧吃完早飯才有力氣和人打仗!”徐圖之看著那冒著熱氣的米粥和小籠包,以及司空易似乎帶著光芒的笑臉,心中溫?zé)嵊钟X得有些難過。這么好的一個人,這樣足以相伴一生的一個人,他到底是錯過了。連想要追求的資格都沒有。長出一口氣,徐圖之坐在餐桌上和司空易一起吃早餐。中途司空易問了好幾個自己很在意的問題,“徐哥,聽說徐氏的股票這幾天一直在狂跌,而且好多股東都已經(jīng)賣了自己的股份了啊,如果你過去接手了徐氏,那豈不是收了一個爛攤子么?”徐圖之喝了一口湯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他們賣我買,我用低價購買了大股東的股票,等股票上漲的時候,我就賺到了。而且,被我那兩個蠢姐妹和姐夫妹夫給敗掉的股份也能夠成為我的了。徐氏已經(jīng)被破壞的太多,我要接手這個爛攤子,怎么說也要重新的徹徹底底的整頓一番。到時候擁有絕對控股權(quán)的我,徐氏就是我徐圖之的一言堂?!?/br>司空易想想之后頓時露出一個佩服中帶著點兒感嘆的小眼神:“嘖嘖,真厲害,這該不會是你們早就已經(jīng)計劃好了的吧?”之所以說是你們,那是因為司空易早就已經(jīng)想到,這事兒必然和晏坤是有關(guān)系的。霸道總裁都是這樣,簡直腹黑陰險而且無利不起早?。?/br>徐圖之笑了笑:“這件事我一個人是做不成的,多虧晏總。不過在商言商,晏總實在是很知道趁火打劫啊我辛辛苦苦收回了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其中有百分之四十都要給他十年,想想我真是太虧了。其實給了十年,和給一輩子也沒什么區(qū)別了。”司空易呃了一聲,雖說這個時候作為朋友他應(yīng)該幫著徐圖之一起來吐槽一下晏總,但是考慮到晏總已經(jīng)榮升為阿晏,戀人應(yīng)該比朋友更重要一點?所以,司空易只能安慰徐圖之:“沒事,咱們不是還有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五么!還是大股東,還擁有絕對控股權(quán)?!?/br>徐圖之聽到這里頓了一下,他張嘴想要說什么,卻又有些欲言又止。司空易的眼神多尖啊,一下就捕捉到這一點,“徐哥?你怎么了?有什么話要說嗎?”徐圖之聽到這問話想了想還是把話給說出口了:“我給你留了徐氏百分之十的股份?!?/br>司空易瞬間瞪大了雙眼,剛要開口拒絕,徐圖之就道:“你不用拒絕我,如果沒有你的話,根本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我。雖然晏總幫了我大忙,但這一切的開端都是因為有你。所以,如果你不接受我的這點謝意。我就會覺得就算是奪回徐氏也沒有什么意義了?!?/br>徐圖之把話說的很重,就連他的神色也非常的鄭重。司空易張嘴看著他的臉,怎么也說不出來拒絕的話,最后只能點頭:“好吧,股份我可以要。不過百分之十太多了,你給我百分之五的股份吧。光分紅我覺得就夠我買房子了呢。到時候請你去做客?!?/br>徐圖之如釋重負(fù)的笑了起來,卻沒有接話。反正,到時候他只要把股權(quán)讓渡書寫好,讓司空易簽字就好了。之后,司空易幾乎可以說是雄赳赳氣昂昂的領(lǐng)著自家的小弟和徐圖之開車到了徐氏。當(dāng)然是徐圖之自己開車,司空易打算考駕照,也就是說現(xiàn)在他并不是一個有駕照的人。到了徐氏總公司的大門前,司空易非常眼尖的,看到了早已站在大門那里的幾個人??礃幼討?yīng)該是兩對夫妻,其中一對中年夫妻從樣貌上來看和徐圖之倒是有些相像,那中年男子面色嚴(yán)肅,而中年女子則是緊張中帶著幾分急切。而另一對青年夫妻,則是懷疑大于一切。徐圖之坐在車座上輕輕的吸了口氣,“小易,你就坐在這里等我吧。現(xiàn)在你還是不露臉的好?!?/br>司空易點點頭??粗靾D之打開車門走了下去。之后他坐在車?yán)锖痛蠡ù簏S小文小白小草一起看到了在徐氏門前那恍若認(rèn)親一樣的畫面,明明應(yīng)該是很讓人激動的畫面,可司空易就是激動不起來——如果真的是愛之深切的父母姐妹,要有多么的粗心和無視,才能在五年的時間內(nèi)都沒有發(fā)現(xiàn)到自己的兒子和兄弟的不對呢?現(xiàn)在在這激動的痛哭流涕的樣子,比起感動更多的卻像是一種諷刺了。司空易沒有看到徐圖之進(jìn)入徐氏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不過這并不影響他知道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有小文在呢。小文帶著微型攝像機(jī)趴在吊燈上,讓司空易在車?yán)锟吹搅藭h室當(dāng)中的所有畫面。從徐白一開始憤怒的指責(zé)股東們拋售股票開始,到徐家人帶著徐圖之進(jìn)來,徐白臉上那不可置信的震驚表情顯得淋漓盡致,而震驚過后就是極致的惶恐,和垂死掙扎。“爸媽!小妹!你們這是干什么?怎么帶一個不相干的人進(jìn)來了?現(xiàn)在是股東大會,正是討論徐氏生死存亡的大事的時候!”徐白覺得只要自己表現(xiàn)的理直氣壯,毫無心虛之色,就能讓人有所懷疑。可當(dāng)他說完這話以后,那個總是出去打牌偶爾也會親自給自己做一頓飯的母親就直接沖上來,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你這個騙子!得到現(xiàn)在這地步了,你怎么還敢這樣理直氣壯的說話?!我活了半輩子,從來都沒有見過像你這么陰險毒辣、一肚子壞水的人渣!要不是我們圖之命大,我們徐家整個家族都要被你給禍害光了?。?!”徐母這樣說著覺得相當(dāng)?shù)臍獠贿^,又狠狠上前撲打著徐白。徐白一開始被打整個人都是懵的,不過之后他就反應(yīng)過來了。他仔細(xì)的去看對面徐家人的表情,有些絕望的發(fā)現(xiàn)他們所有人的眼中對自己都是憤怒、鄙視、甚至還帶著殺意。徐白猛的后退一步,他看著那個和自己幾乎一樣高、帶著一個口罩的男人,一個無比可怕的預(yù)想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在徐母還要再上前打他的那一瞬間,他狠狠的抓住了徐母的手,用無比猙獰的表情問:“他是誰?!”徐母被抓住了手,想要掙扎卻沒有掙開,當(dāng)下就就直接用提著包的手狠狠的砸向徐白的臉。徐白促其不防之下被皮包狠狠的砸到了鼻子,眾目睽睽之下,他的鼻子竟然就那樣歪掉了??!并不是被打的那種斷裂的歪掉,只是很明顯填充物歪斜的那種非常不自然的歪!股東大廳里的所有人看到這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