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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抱歉,我也沒法去控制她們,我不想控制任何人,我只是想要成為大家的朋友,成為大家喜歡的人而已。”姬小路鈴說。“鈴,就算是對我也是這樣嗎?我和那些女人是一樣的嗎!”百合子瞪著眼,披頭散發(fā)質(zhì)問道。“我只是希望大家都是朋友,百合子醬和大家都是一樣的哦。我只是希望大家都幸福起來?!奔÷烽]上眼,嫻靜得仿佛修道院中純白的瑪利亞。【想要寫一個校園靈異怪談的故事,希望能得到更多讀者的喜愛(厭惡),用了當(dāng)下流行的百合題材,總覺得如百合般純粹美好的少女愛更能反襯背后暗涌的暗之力。p.s.那次給我寄刀片的朋友,我原諒你了,雖然你給我?guī)砗艽罄_,甚至讓我找了私家偵探調(diào)查,但是我還是決定原諒你。因為這個事件認(rèn)識了一個偵探先生,居然找上我的家門要約我,還真是意外有趣。】第二章若是和一般人約會,必然會選擇在浪漫美好的地方,如五星級酒店,郊區(qū)景區(qū)。可是八木尼克約的可不是一般人,那是他意外認(rèn)識的恐怖家安藤尤里克。很多人都不喜歡安藤的作品,因為里面總是描摹一些令人不適的獵奇場景和讓人窒息的黑暗心理。不過終究是有一部分像八木尼克這樣的精神獵奇愛好者。安藤的模樣意外的陰沉,過長的黑發(fā)隨意地扎起,因為常年待在電腦前寫作而戴上厚厚的眼鏡,因為常年熬夜而蒼白頹靡,身上永遠是黑白灰,絕不會出現(xiàn)別的顏色。八木尼克想,也許正是這樣陰沉孤僻的性格,才讓他寫出那種靈異怪奇的吧。八木帶著安藤坐上轎車,他眺望車窗外的黃昏中流逝的風(fēng)景,此刻正是日本傳說中逢魔之時,正是恐怖作家取材的絕佳時間點。“嘟――”手機響了。八木接通,對方果然是他大學(xué)的學(xué)長白井克。白井克和八木都是在刑偵科畢業(yè)的,不過不受俗世拘束的八木后來選擇當(dāng)了私家偵探,而當(dāng)時學(xué)園的優(yōu)等生白井克順理成章的當(dāng)了警察。當(dāng)八木給白井克說,自己想要找理由約恐怖作家安藤尤里克的時候,白井克給他一個建議,去陪他取材怎么樣?想著安藤最近連載的,正好是一個校園怪談恐怖故事,不如去一個廢棄學(xué)校探險。白井克說:“你倆就不用cao心了,我知道一個地方,給你們安排就好?!?/br>于是,就有了現(xiàn)在的情況……廢棄的學(xué)校在一座荒涼山的山腰上,八木和安藤到達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沉。一陣幽冥的風(fēng)吹來,讓人背脊一涼。推開廢棄的鐵門,枯樹死草都無力癱倒。“安藤先生知道這里嗎?”八木問。安藤尤里克搖頭,意外的,他這般知識廣泛的人竟然對此處一無所知。“那我用手機查一下吧……”八木拿出隨身攜帶的手機,通過gps系統(tǒng)經(jīng)行定位,然后在網(wǎng)絡(luò)圖書館中查到了這個學(xué)校的資料?!氨緛硎莻€中學(xué),但是后來不斷出現(xiàn)學(xué)生失蹤事件,嘛……后來就廢校了,果然是個詭異的地方?!?/br>“那我們進去看看吧?!?/br>“對了,這次邀請我們來的白井克先生說,希望我們在教學(xué)樓天臺的雕像上刻下名字?!卑四菊f,“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雖說是廢校,破壞公物還是不太好,但是他說這是我們這次探險的小任務(wù)。那家伙就是喜歡搞這種無聊又幼稚的小把戲,明明都是當(dāng)了警察的人。”“哦?!卑蔡儆壤锟苏f,“那么……走吧。”這樣凄涼詭異的幽暗氛圍和安藤很搭配,讓八木感覺自己在玩一個靈異RPG。“走吧!”他拉著安藤的手,推門而入。門上一層厚厚的灰,八木用力推門,塵落塵舞,帶著一種莫名的味道。也許那些灰塵中帶著特殊的細菌,讓兩人不停地大噴嚏。這可不是什么吉兆,也許其中真的有不詳之物呢。“嘖――這氣氛真是詭異,白井那家伙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八木打開手電筒,黃色的光圈落在陰暗的走廊上,陰森。這情況完全不像是有人來過一樣,雖然白井克說他也會來,但是到了地方卻不知道跑去哪兒了,就算是有事,也該發(fā)個短信吧?!耙晃覀兩蠘强纯??”看一樓這么靜,不會有人吧。“恩?!卑蔡冱c頭。八木尼克和安藤尤里克走上正對大門的樓梯,咯吱――陳舊的木樓臺階發(fā)出一陣哀鳴,嘎吱――像是有什么異樣的東西在身后,讓人心里情不自禁地發(fā)虛。八木特地用手電筒照了下腳下的木板,有幾只黑色的小蟲子避光而逃,該不會有白蟻什么蟲子吧,他又走了幾步。嘎吱嘎吱嘎吱――除了發(fā)聲的木板,這建筑結(jié)構(gòu)還算穩(wěn)固,安全隱患還說不上。他看了看安藤,安藤發(fā)神地望著二樓的窗外,漠然地,一聲不發(fā)。“先去那邊教室呢,從最里面的開始探索吧?!卑四纠蔡?,走到最里面的理科實驗室。這里很靜,聽不到任何聲音,八木明銳地發(fā)現(xiàn)實驗室的柜子里有兩個瓶子,一個玻璃塞,一個橡木塞。出于好奇,他打開滿是灰塵的柜子,拿起藥品,也許還沒變質(zhì)。通過上面的殘缺破舊的標(biāo)簽,他大致認(rèn)出是硫酸和氨水??上舛纫呀?jīng)無法辨認(rèn)。“要打開看看嗎?”安藤湊過來看了看。“如果你想帶著一個移動廁所,大可以試試。”八木調(diào)笑,高中實驗室中他聞過這東西,他對氨水的惡劣味道可記憶猶新。出人意料地,安藤尤里克居然笑了。那沒事跟面癱患者似得陰沉家伙笑起來,還真莫名的,好看?這種恐怖的氛圍似乎被微笑緩解,說起來兩人明明是來探險的。四月刊作者:安藤尤里克世界上沒有讓所有人幸福的魔法。青木百合子擦干眼淚,為什么要哭得這樣痛苦呢?為什么要這樣自欺欺人呢?所謂愛,都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罷了。姬小路鈴從來沒有愛過自己,都是自己一廂情愿的幻想而已??墒桥c她在一起的那種美好記憶又那么真實,她的撫摸融化了自己心。而現(xiàn)在,她又把那柔軟化的心從心腔里活生生掏出來,捏得粉碎。“對不起,百合子,我只是希望大家能接納你,沒想到她們會這樣?!?/br>“是我一廂情愿了,該說對不起的明明是我啊?!卑俸献诱f。姬小路鈴想要拭去青木百合子眼角的殘淚,但是百合子推開了她的手,若是那之間觸及自己的心弦,恨意就沒有意義了啊。百合子感覺到自己身體里涌動的暗之力,隨著她無法擺脫的厄運,交融,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