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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位很好說話的房東奶奶簽下了正式的租賃合同,并且交了押金和一個月的房租。 今天,薛揚就準備搬進去了。 薛揚從原主的房間里,背上那個黑色的背包,將先前已經(jīng)被封好的大紙箱搬到了客廳里。 此時,孔文茵和薛玉泉二人,正親密地站在一起,都在客廳里看著他的行動。 今天其實是工作日,薛玉泉本來還要在學校里上學并且住宿的,不過,因為心里實在是擔心今天會有任何的變故,亦或者是在他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薛揚這一位已經(jīng)與他們母子脫離關(guān)系的男人,又重新舊態(tài)復萌,酗酒、暴力,因此,薛玉泉這星期就直接住在了家里,向?qū)W校請了好幾天的假,就為了能夠親自盯著薛揚,不讓他再次對mama動手,同時也要親眼看著薛揚搬走,然后就把家里大門的鎖給徹底地換了。 總之,就是再也不能讓薛揚回到這個家。 可見,即便是薛揚來到這個世界代替了原主之后,他這幾天的確是做出了一些比較反常的改變,就好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他自己曾經(jīng)犯下的那些錯誤,試圖重新變回以前那個靠譜負責的丈夫和父親的角色,同時也按照先前雙方說好地離了婚、準備找房子搬出去了,但是,薛玉泉這一位兒子,卻依舊還是非常不愿意相信他,依舊時刻都在緊張地擔心著他會突然反悔,再次傷害到mama。 可想而知,原主之前所做下的那些事情,對于如今才十幾歲大、未成年的兒子心里,究竟是造成了多么大的負面影響和傷害。 薛揚放下手中的紙箱后,抬頭看著面前站著的孔文茵和薛玉泉二人。 孔文茵微微低下頭,仿佛依舊還是不愿意看到他,而兒子薛玉泉卻是死死地盯著他,雙眼眨都不眨,帶著一股恨意,似乎在沒有看到他所想要的結(jié)果之前,就一刻都不敢輕易放松。 薛揚突然全身就仿佛被xiele氣一般,肩膀都有些耷拉了下來。 他抿了抿唇,看著面對著的在記憶中最為親密的兩位家人,終于開口說道,“我現(xiàn)在走了,”看著面前兩人依舊還是沒有任何變化的神色,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你們以后在家里,自己照顧好自己,有事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br> 孔文茵依舊還是微微低著頭,一次都沒有抬起眼皮看向薛揚。 而薛玉泉的眼中,在薛揚說到這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卻是立刻就充滿了嘲諷,仿佛他正在說一句他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廢話一樣。 薛揚不給他們母子帶來麻煩就已經(jīng)是不錯了,難不成還讓他往后幫助他們解決困難嗎? 這下子,根本就沒有人出聲回應薛揚剛才所說的那一番算是示好的話。 薛揚也瞬間就沉默了下來。 最終,薛揚還是在過了十幾秒后,彎下*身子,從地上將紙箱又重新抱了起來,腳上也終于有了動作,開始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碰……” 大門終于被關(guān)閉,而那個讓他們母子又愛又恨的男人,這一次也是真的徹底離開了這個家。 薛玉泉看著被緊閉著的大門,胸腔突然有些發(fā)悶,低下頭,看了看地板,接著又微微舒了一口氣,抬起頭來,看向自己身旁一直站著的母親。 結(jié)果,就在這時候,他卻看到了對方已經(jīng)濕潤的眼角。 薛玉泉有些慌神,連忙抬起手擦了擦母親眼角的水光,接著心里還有些怒其不爭地抱怨說道,“媽!你別這樣?。∫院笾挥形液湍銉蓚€人在一起生活,這可是一件好事?。 ?/br> 孔文茵一下子就調(diào)整好了自己在自家兒子面前的狀態(tài),終于止住了眼里的水霧,對他認真地點頭說,“是,以后我們的生活會變好的,我沒事,只是突然有些感嘆而已,你別擔心!” 孔文茵剛才其實也不想哭的,只不過,看著先前十多年來的枕邊人,這一次終于是徹底地離開,他們之間往后也再也毫無關(guān)聯(lián),她的心里還是感到突然有些難受,有點不舍,畢竟,再怎么說,薛揚也是她從前這么久以來,身邊唯一的男人,他可是孩子的父親呀! 只不過,即便如此,她卻再也不會繼續(xù)懦弱下去了,就算是為了自己、為了孩子,她也不會因為這一絲難受和舍不得之情,再次原諒對方所做下的那些事情,原諒對方對自己和孩子造成的這一份又一份的傷害! 沒了薛揚,她和孩子還是能夠繼續(xù)好好地活下去的! 孔文茵一把就抱住了面前正真心擔心著自己的孩子,拍了拍對方已經(jīng)漸漸開始變得寬厚起來的背部,以作安慰。 她自己的心里都還有些難受,那么身為薛揚的孩子的小泉,心里肯定也不是不難過的。 只不過是因為在自己的面前,擔心自己會為他而感到擔憂,所以小泉才會將這些心思都掩藏起來了。 他與薛揚那十幾年的父子之情,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夠徹底地消散和斷絕呢? 他還只是一位十幾歲的孩子呀! 孔文茵和薛玉泉二人在家里互相安慰、加油打氣著,而這邊的薛揚,卻是抱著手上的這些東西,終于到達了如今租下來的這一間出租屋里。 薛揚不想要離“老婆孩子”太遠,因此,這一處出租屋,其實離原主那個家也并不是太遠,也就只有幾百米的直線距離。 這里是一個小城,居民和房子的數(shù)量都并不多,所以,雙方住的近一點,其實也是挺正常的一件事情。 撇去了心里那些對于“老婆孩子”的擔憂,以及對于今次任務(wù)的苦惱,薛揚打開了出租房里的電燈,放下手中的紙箱以及身上背著的背包,開始動手收拾起來。 —————— “老板,給我來一斤的瘦rou吧。”一位手里挎著一個菜籃子的年輕主婦,在看了看面前的豬rou攤位上還僅剩下的一些rou類之后,終于有些遺憾地這么吩咐道。 “好嘞?!毖P應了一聲,隨之就是從攤位上面地架子上,取下了一塊用鉤子構(gòu)著的豬rou,接著就用手上的這一把鋒利的殺豬刀隨意地一切,拿起了其中大份的那一塊,放到旁邊的電子秤上,上頭接著顯示的,剛好就是一斤多一點點的重量。 “剛剛好,承惠二十塊錢?!毖P將秤上的這一塊豬rou裝進一個透明的塑料袋里,遞給面前的這一位年輕主婦。 主婦接過袋子,接著就拿出手機,掃碼付錢。 薛揚聽到了自己手機傳來的這一次的到賬信息之后,就笑著送面前的這一位客人離開了。 對方離開之后,薛揚這才將自己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攤位上。 原主過去這十幾年來的工作,就是菜市場中的一位豬rou攤子的老板,工作就是清晨殺豬并且分解,然后他白天的時候在菜市場里頭,將那些已經(jīng)被分解好的各類豬rou、內(nèi)臟等東西,盡量在一天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