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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木,yin水枯竭,甚至漸漸有些疼痛。被人里里外外玩透的身體無力地軟倒著,思維一片混亂。“琦蕪大婚后,我在秦國的任務(wù)就差不多就結(jié)束了?!鄙蜮暣⒅尫旁诟狄泱w內(nèi),“你和傅軻一起,隨我回蒙越吧,我會好好把他扶養(yǎng)成人的?!?/br>傅毅失神地仰著頭顱,腰背拉扯出優(yōu)美的弧線,恍惚間不由地低聲說了一句,“傅軻……”一次又一次地釋放過后,沈鈺終于力竭退出,而傅毅早已意識昏沉,身體軟成了一灘水,下體一片狼藉。更深露重,附近也沒有水源,沈鈺只得簡單替他清理一下身體上的濁液,便穿好衣物準(zhǔn)備先下山再說。途中大概因為原本就醉酒,又受了寒,傅毅迷迷糊糊地發(fā)起了燒,褐色的雙眸一片迷茫,身體輕飄飄地似乎隨時會倒下去。沈鈺只得讓他和自己同乘一匹馬,將他牢牢地護(hù)在身前,在他耳畔溫柔地低聲詢問,“冷嗎?很難受嗎?等回到城里我立刻幫你請大夫?!?/br>傅毅沒有回應(yīng),他大口喘息著,呼吸間全是不正常的灼人溫度,古銅色的臉頰透著暗紅,干裂的嘴唇微張著。沈鈺知道他已經(jīng)失去意識了,不由地著急起來,緊緊摟著他的身體,雙臂繞過他的腰際,加快速度提韁策馬前行。此時,仍是深夜,路上行人極少,他用兜帽遮住傅毅的臉,借著月色,沿著小路拐進(jìn)了將軍府的側(cè)門。沈鈺心中焦急,一時竟沒察覺來開門的管家神色有異。直到進(jìn)入中庭之后才發(fā)現(xiàn)將軍府的不尋常,前廳燈亮著,而下人卻一個也沒有。待他扶著傅毅想退出去時已經(jīng)晚了。不知何時,數(shù)名宮中高手從角落里站出來,悄無聲息地形成了圍攏之勢力。沈鈺腦中轉(zhuǎn)了無數(shù)個念頭,然而當(dāng)身著金線龍紋玄衣的青年從前廳中一步步走出來時,他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最糟糕的情況。“沈鈺——”越辰清冷的眸子深不見底,“我早該想到的,你是蒙越邊防大將,傅毅兵敗后落于你手,你便是傅軻的生父?!?/br>沈鈺知道此刻否認(rèn)已沒有意義,他不由地收緊手臂抱緊了懷里的男人。越辰攏在長袖中的指節(jié)咔咔作響,無處釋放的嫉妒和憤怒燒得他幾乎五內(nèi)俱焚,“很好,你很有膽量,傅軻是你劫走的吧?一家團(tuán)聚了?”沈鈺看著他咄咄逼人地越走越近,每一步都格外地沉,他的一只手悄然挪到身后,握住了劍柄。不知何時,數(shù)名宮中高手從角落里站出來,悄無聲息地形成了圍攏之勢力。“把他給我,我饒你一命。”越辰停住腳步,朝他伸出一只手,耐心地等待著沈鈺妥協(xié)。沈鈺沉靜地一動不動,“兩國相爭,不殺來使。我若在你手里出了事,便是大秦向蒙越宣戰(zhàn)。”越辰壓抑住一路上揚(yáng)的怒火,冷笑,“我有的是讓你生不如死的法子?!?/br>他們說話的時候,沈鈺感到懷中的人動了動,先是手指,接著是身體。此時越辰的耐心已經(jīng)告罄,他向周圍侍衛(wèi)使了個眼色,利劍紛紛出鞘,橫在了沈鈺面前。冰冷的劍光殺意凜然,反射的光芒無情地籠罩在沈鈺的身上。“拿下他們,千萬別傷了他懷里的人。”越辰冷漠地下了指令。而一直處于混睡狀態(tài)中的男人,此時終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外界的光線一時有些令他難以適應(yīng),劇烈的頭疼也讓他不甚清醒,周身熟悉而溫暖的冷香讓他安心不少。“傅毅,到我這兒來?!?/br>熟悉的聲音徹底喚回了傅毅的神志,他掃了一眼越辰和身旁的利劍心里咯噔一下,頭劇烈地疼痛起來,看向沈鈺,強(qiáng)自鎮(zhèn)定道,“沈鈺……?!?/br>越辰俊臉扭曲了一下,被無視的感覺簡直難以忍受,他不由地繼續(xù)上前一步,劈手就要去拉沈鈺懷中的人。一道閃電般的劍光襲來,即使有心躲避,仍然堪堪劃破了越辰的長袖,一絲刺目鮮血順著潔白的手臂沁了出來,滴落在地。“找死?!痹匠脚瓨O反笑,咬牙恨聲道。第六十章修羅場2.0(續(xù))沈鈺周圍的十幾把長劍頓時又湊近了幾分,幾乎令他動彈不得。傅毅見狀,有些焦急,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卻也徹底清醒了過來,“越辰,沈鈺是蒙越使臣,你要做什么?”“傅毅!你還在試圖欺騙我嗎?他是傅軻的父親,對嗎?你們早就有了茍且,現(xiàn)在過來我身邊,我還可以原諒你!”越辰白皙光潔的額頭青色經(jīng)絡(luò)輕微鼓起,聲音顯得嚴(yán)厲而尖銳。傅毅聞言臉色一白,看著越辰伸過來的手,還有干涸的血跡,仿佛感受到他即將失控的情緒。但是對方顯然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等他做出抉擇的耐心了。越辰一把將身旁之人的佩劍抽出來,揮手便劈向沈鈺。沈鈺一邊要摟住傅毅,一邊要揮劍格擋,左支右絀,幾個回合便落于下風(fēng)。眼看越辰步步緊逼,招招都攻向沈鈺要害,傅毅猛然發(fā)力掙脫沈鈺,搶過一把劍便過來幫他擋住了越辰的致命一擊。受傷的傷口因為劇烈地動作而撕裂開來,鮮血順著手指絲絲縷縷地滑落。他的臉色出奇地蒼白,胸口窒息般地疼痛硬生生讓他咬破了嘴唇而不自知。最后,他一劍指向毅然擋在沈鈺面前的人,劍尖顫抖地問道,“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殺你?”“沒有,你放沈鈺走吧,我隨你處置。”傅毅搖搖頭,手中的劍“哐當(dāng)”一聲被他扔在了地上。“你本就是我大秦的將軍,我的人。如今卻拼死幫助蒙越的人,你以為你還有什么資格和我談條件?”越辰滿目痛楚,嘴角一縷血絲,凄艷又奪目,語氣卻是格外強(qiáng)硬冷漠。傅毅心里一緊,卻仍然擋在沈鈺身前,不肯離開半步,“那么我求你,求你放過他?!?/br>越辰心神一震,傅毅從沒有求過他,但唯有的一次是因為傅軻,一次是因為沈鈺……“你竟為了他求我?”越辰神色恍惚地低語,只覺得胸口火辣辣地疼痛,一股腥甜陡然涌了上來。上一次他允了他,這一次,也一樣!“好?!痹匠焦创揭恍?,向左右使了個眼色,十幾個人整齊劃一地退開了幾步。沈鈺周身的壓力驟然減少,他深深地凝視了傅毅一眼,無聲地張了張口,“等我”,轉(zhuǎn)身向院門跑去。沒走出幾步,越辰冰冷地聲音響了起來,“殺了他?!?/br>十幾個人紛紛又沖了過去,很快,沈鈺再次被劍光包圍。傅毅一驚,卻發(fā)現(xiàn)越辰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他身后,雙手緊緊環(huán)繞過來,冰冷的呼吸落在他的耳側(cè),“你越是在乎他,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