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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從乳尖通向脊椎,迅速地升起,傅毅漸漸軟了腰身,呻吟著發(fā)出了甜膩的吐息。傅毅艱難地屈膝挪動腰身,結(jié)實的腹肌一片粘膩,xue口一收一縮地不斷吸吮起火熱粗壯的性器。沒過多久,等到異常持久的沈鈺終于噴發(fā)后,傅毅強韌的腰肢終于失了力氣,任由guntang的欲液在他體內(nèi)沖刷。前xue的瘙癢終于稍稍得到緩解,而后庭的冰冷卻愈顯難熬。于是傅毅再次坐了起來,疲軟的欲望從他體內(nèi)滑了出來,他立刻握住了它,絲毫不顧及上面沾滿了滑膩的欲液,再次試圖用手讓它恢復(fù)硬挺。然而剛剛感受過極致的溫軟濕熱,現(xiàn)在僅僅是粗糙的手指一層不變的摩擦如何能讓它那么快就乖乖變硬?傅毅很快就失去了耐心,他的分身還仍舊像被什么無形的東西鎖住了精關(guān),此刻他難受地幾乎抓狂,他不知如何是好地看著身下這物,額頭都沁出了一層汗珠,只得轉(zhuǎn)而眼角帶霧地望向了沈鈺。“你怎么這么沒用?”低沉充滿磁性的聲線如同羽毛一般撩人心癢。沈鈺被他看得心中一陣酥麻,再也忍耐不住,內(nèi)息一動便猛然掙開了xue道,雙手捧著那張茫然無措地臉,重重地吻上了日思夜想的人。極度纏綿的深吻,頂?shù)胶韲档纳囝^甚至令人有對方要鉆進(jìn)自己腹腔的錯覺。翻攪的銀絲溢出了嘴角又被無聲地舔去,交纏的呼吸,火熱的雙唇,沈鈺不知饜足地汲取著對方口中的津液,手摸向了男人股縫間的隱秘之處。溫暖的手指順利的插進(jìn)了褶皺中的深紅小孔,冰涼得rou壁立刻被吸引過來,層層蠕動著壓過來,歡欣地汲取著來之不易的溫度。沈鈺瞬間就被這觸感弄得心癢不已,分身慢慢挺立起來,他將傅毅結(jié)實的腰肢摟到自己懷里,喘息著咬住眼前晃動的耳垂,聲音低沉喑啞,“別急,馬上就滿足你……”說罷,便挺著guntang的性器一口作氣捅入了那寂寞已久冰涼的后xue,那里早已被琉璃玉勢開發(fā)過,又軟又饑渴,剛一進(jìn)去就被受到刺激的腸道緊緊箍住。冰涼的觸感讓他差點壓制不住吐精的沖動,深吸一口氣,這才緩緩地前后聳動著腰肢,肆意享受著壁rou冰冰涼涼地按摩伺候。流連忘返地?fù)崦饣谋臣?,一邊深入淺出地戳刺,一邊舔吻著掌下的蜜色肌膚,一寸寸,一處處都絲毫不肯放過,很快就在各處都留下了淺紅色的印記。猛然一記深挺,他爆發(fā)在了傅毅體內(nèi),令人驚奇的是,幾乎在同一時間,傅毅那脹成紫紅色的欲望也得到了紓解,一股接著一股打濕了兩人相連的腹部。“啊,啊,好燙……”傅毅的雙眼毫無焦距,被久違的高潮刺激得眼角酸澀,被吻得略腫的嘴角甚至不可抑制地流下了唾液,就連無人碰觸地前蕊都劇烈地收縮著,渾身顫抖著迷失在了欲望的漩渦中……第三十五章yin藥“醉歡”傅毅最終在沈鈺的猛烈攻勢下累得失去了意識,醒來后已是次日,對方還在他的身上磨蹭著,一雙漂亮的鳳眸溫柔多情地黏在他的身上,也不說話,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他居然感到一絲愧疚,好像確實是自己在yin藥的作用下主動行事的。他憋紅了臉,劍眉一蹙,極其不自然地推開他,默默起身。心中一團(tuán)亂麻。在隔間清理身體的時候,全身都是欲望后的粘膩和不知哪兒來的斑白,他漲紅著臉動作僵硬地一邊清洗,一邊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自己是如何不知廉恥地跨坐在沈鈺身上,饑渴地吞吐對方欲望的情形……下體竟然泛起了熟悉的熱意……狠狠擰了一把大腿,他強迫自己清醒過來,不斷地告訴自己那只是一個意外。一個意外而已,什么意義也沒有……再出來的的時候,沈鈺失望地發(fā)現(xiàn),傅毅似乎對他更加疏遠(yuǎn)了,回程的路上,竟像是沒看見他一樣,被忽略地徹底。可是,那眼底深處的一絲窘迫終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沈鈺嘴角掛著優(yōu)雅的微笑,心中有了計較。那一日后,轉(zhuǎn)眼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清晨。此時,傅毅已經(jīng)重新回到了沈鈺的府邸,并再次被關(guān)在房間里,牢牢地看守了起來。傅毅仍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沈鈺,身體上的不適已經(jīng)消失了,只有滿身淺淺的印記還昭示著那日的荒唐。百無聊賴之際,他總是會想起得自己是如何點了沈鈺xue道將他壓在床上剝光衣物的,自己是如何毫無廉恥地擺臀求歡的……好像魔怔了一般。他還會想起兒時的記憶,他在梁昭儀的照拂下和沈鈺一起比武學(xué)習(xí)的時光。曾經(jīng)一次又一次,他不慎受傷后,沈鈺贈送傷藥并親自給他上藥的情形。“傅毅,陪我下盤棋吧。”沈鈺的到來讓他心中一驚,眼睛不由自主地飄向了一邊,就是不肯去看面前俊雅的男子。沈鈺無奈地將棋盤搬到了桌上,坐在他旁邊,讓他無法忽視自己的存在。“抱歉,如果不是我把你送去采石場,就不會發(fā)生那種事情了。那天那里面的所有人都被我秘密處理了,而你所中之藥,名曰‘醉歡’,是楚樓特制的春藥,無法可解,原本這藥目的是為了控制樓里的人,讓他們接客不許偷懶,所以每隔幾日就會發(fā)作一次,每次都要男人的陽精才會緩解。然后每紓解一次發(fā)作時間就會變長,直到藥效慢慢消失,若是不能及時紓解,中藥之人……”傅毅古怪地笑了一下,俊朗地五官有些扭曲,接著說道,“中藥之人就會失去理智,化身yin獸。”沈鈺沉默了,他知道傅毅需要時間接受這個事實,他思忖很久才緩緩提醒道,“距離上次已經(jīng)過去兩日,若再次發(fā)作……”傅毅嗤笑一聲,心中煩躁讓他一刻也不想看見眼前的人,他陡然站了起來,淡然地說道“滾吧?!?/br>沈鈺見多說無益,只得嘆息一聲,離開了傅毅的房間。當(dāng)他信步走在院內(nèi)時,抬手將甲一喚了出來。“主上,有何吩咐?”“如果傅毅說要尋我,不管我在哪里,你直接帶他過來?!?/br>“是?!?/br>沈鈺俊逸的臉上露出一抹淺笑,在陽光下顯得十分清麗無雙,溫柔動人。甲一不敢多看,深深低下了頭顱。傅毅煩躁地在房間里踱步,腦子一團(tuán)亂,本以為一次就能解決的事情居然還有后續(xù),他實在不想那日的事情再發(fā)生一次,可倘若沈鈺所言是真,難不成他發(fā)作之日要隨便去找一名男子?稍微想象一下便是一陣惡寒。還不如委屈委屈沈鈺……即使這么做有點自私……聽聞蒙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