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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蒼白的臉卻顯得十分病態(tài)。脈象卻是縱情聲色才有的虛弱之態(tài)。然而,他所有的后妃早已遣散,身邊也沒有年輕宮女伺候,如何得此脈象不得不引人深思。傅恒深知宮中之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一定是那人……“叔父!”來人打斷了傅恒的思考,正是剛剛回府的驃騎將軍,他的侄子傅毅。此時正當(dāng)冬季,越京大雪紛飛,他一路策馬飛奔,此時肩膀上還有些濕意。“傅毅,來,讓叔父好好看看你?!备岛憧虧M歲月痕跡的臉上一下子笑開了,他沒有子嗣,一直以來都把這侄子視如己出。傅毅冷硬的臉部線條此時異常柔和,他坐下了,任由年過六十的叔父拉著他左看右看,如同他還是小孩子一般。“你現(xiàn)在成親了,你父親泉下有知,也該心安了?!彼牢康乜粗叽笥⒖。治罩乇闹蹲?,又擔(dān)心起來,“如今朝堂之上,晉王和厲王斗爭激烈,你萬不可參與其中,一定要想辦法明哲保身。”“侄兒明白?!备狄悴唤冻鲆唤z苦笑,他何嘗不想,可惜,越辰早已把他綁上了同一條船,半點不由他選擇。可這些,是不能對叔父說明的。他也不敢說,就在昨晚,他才剛剛?cè)ミ^越辰府上赴宴,宴請對象是大理寺卿賀俊。此人同賀家關(guān)系匪淺,算起來,該是賀舒的堂兄。他年紀(jì)輕輕,行事磊落,作為文人卻對武將頗為賞識,平日里不愛結(jié)黨營私,喜歡聽?wèi)颉?/br>看在賀舒的面上,他勉強(qiáng)赴宴,一開始是不高興的,后來卻被自己、被越辰所述軍中之事吸引,最后相談甚歡。朝中之事他知道一點,無非是陸云被抓住把柄,需要周旋,希望賀俊能帶來一絲轉(zhuǎn)機(jī)。他不怕利用賀家這層關(guān)系為越辰周旋,他怕的是連累賀家,那么,他一定會日夜難安。他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朝中風(fēng)云詭譎,他只希望自己的小家安安穩(wěn)穩(wěn)。傅恒見他走神,目光中充滿疲憊,輕嘆一口氣,默默地喝了一口茶,也不再多說什么。正在氣氛壓抑之際,傅恒的貼身侍者匆匆忙忙跑了進(jìn)來,對著傅恒耳語了幾句。“你說什么?!”傅恒臉色大變,立刻起身,沒有一絲猶豫,作勢就要離開。“叔父!何事如此匆忙?”傅毅心中不安,不由上前追問。傅恒猶豫了下,還是小聲對傅毅說道,“晉王殿下突發(fā)惡疾,宮中派我前去查看診治?!?/br>第十四章命懸一線傅毅心中大震,焦急之色不由浮在面上,他下意識地拉住傅恒,堅定道,“我和你一起去,也許有幫上忙的地方?!?/br>傅恒看了他一眼,點點頭。風(fēng)雪大作,一輛馬車在夜色中疾馳,傅毅策馬跟隨,風(fēng)在呼嘯,他的耳中只是反復(fù)回響著一句“晉王殿下突發(fā)惡疾”。情況遠(yuǎn)比他們想象來得嚴(yán)重。當(dāng)他們趕到越辰的王府時,院子里已經(jīng)跪了一地的人,都低著頭,一動不動。傅恒一入府,就立刻被人帶領(lǐng)著直奔越辰房間。一路上,府中侍衛(wèi)不斷向他匯報著主人的情況,事無巨細(xì),“殿下今日被皇后娘娘邀請到宮中,與陛下及厲王殿下一起用膳?;貋砗蟠蟾哦€時辰,突然喊著頭疼,很快就倒下來失去了意識,府里管事請來的大夫查不出緣由,只能稟報圣上。圣上這才從宮中下旨請傅太醫(yī)前來診治?!?/br>傅恒一邊聽一邊暗暗心驚,這病來的快速詭異,竟像是中毒的征兆。一行人終于來到越辰房間。他毫無生氣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得近乎失了顏色,如果沒有那一絲微弱的呼吸,他仿佛只是一尊絕美的雕像,即使等待千年萬年也不會醒來。傅恒簡單檢查了一遍越辰的呼吸和體溫,又從被中握住對方手腕,久久沉吟,雖然一言不發(fā),臉色卻越來越凝重。傅毅一直緊隨其后。此時只覺得心下一涼,看著榻上奄奄一息的青年,忍住無數(shù)疑問,竟是不敢再上前打擾。外面寒風(fēng)呼嘯,溫暖的屋子里靜謐至極。“是中毒,”良久,傅恒終于開口,“單憑脈象和這昏迷的癥狀查不出是何種毒藥,但此毒兇險,必須盡快為殿下解毒,否則性命堪憂?!?/br>他轉(zhuǎn)向傅毅,“我等下為他施針,穩(wěn)住毒性不讓其侵蝕心脈。然后立刻進(jìn)宮稟報圣上徹查此事,務(wù)必盡快找到中毒來源以配置解藥。這期間你暫時幫我看著殿下,有任何情況立刻派人來通知我?!?/br>傅毅心中焦慮,面上卻已恢復(fù)平靜,他鄭重承諾道,“放心吧,叔父。”半個時辰后,屋里只剩下傅毅一人守候在這里,傅毅從小跟隨傅恒,也略懂醫(yī)術(shù)。他不時走近察看越辰的情況,看著昔日高傲霸道的青年呼吸微弱,精致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他的心也跟著陣陣緊縮,恨不能以身代之。到了后半夜,越辰發(fā)起了高熱,身體guntang,面色緋紅,情況漸漸不容樂觀。傅毅只得一遍又一遍用熱水替他搽洗身體,不敢有絲毫懈怠。若是再繼續(xù)下去,青年出現(xiàn)脫水的癥狀,他便不得不入宮通知叔父。他心中焦躁不安,手上動作卻一刻不停。這時,有府上侍衛(wèi)通知他有人求見,府上侍衛(wèi)大多是越辰舊部,對他也很熟悉,此時貿(mào)然前來打擾而不是將人轟走,說明來人也并不簡單。他提劍而出,剛出房門,便看見黑暗中一個身影沖了過來。竟是和清王韓臻。傅毅長臂一伸將他擋在了越辰的房門前。韓臻獨自一人,身穿白色繡金長袍,發(fā)絲凌亂,俊俏的小臉上滿是焦急之色。他一聽到消息就趕緊過來了,恨不得立刻進(jìn)去親眼看看越辰。他眼神凌厲地掃過去,認(rèn)出此人是越辰舊部,現(xiàn)在貴為秦國一品大將的傅毅,卻仍然厲聲喝道,“滾開!”“殿下現(xiàn)在情況危急,不容打擾。和清王請回吧!”傅毅面無表情地回應(yīng)。韓臻見他沒有退開的意思嗎,怒極反笑,“你算什么?你憑什么阻止我進(jìn)去?你可知辰和我情誼斐淺,非常人所及。你現(xiàn)在阻礙我,不怕他醒來后怪罪嗎?”傅毅不為所動,心里卻更加不耐,想起來越辰和韓臻有舊,又聽聞他不時徹夜留宿和清王府,一股怒意油然而生,“和清王請回吧!若殿下日后怪罪,我自會承擔(dān)!”韓臻見他冥頑不靈,身形一閃,干脆硬闖,傅毅立刻側(cè)身回?fù)酰松硇谓诲e,倏忽之間,已在院中過了百十招。傅毅擔(dān)憂越辰房中無人照料,便不再手下留情,出招狠戾,頃刻之間便把韓臻逼向墻邊,一手鉗住他脖子,一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