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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桌用餐吧……早膳雖然簡單,卻都是你愛吃的?!?/br>「……好。」西門曄雖已多少猜到情人這般作為究竟藏著什么玄虛,可這事兒畢竟是他理虧,又已承諾了隨對方處置,自也只能認命地壓下已給對方勾起的yuhuo,就這么光著身子離榻上桌依言用起了早膳。凌冱羽所說卻非虛言,早膳雖只一碗清湯面和兩樣小菜,口味式樣卻都十分對流影谷主的胃,顯是特意為他準備的……西門曄這些天沒少嘗過玉泉莊廚子的手藝,又由情人身上嗅出了些許煙火氣息,哪還不知道這份簡單的早膳究竟是出自誰人手筆?當(dāng)下眉眼微彎、唇角微勾,雖儀禮端正依舊,用膳的速度卻已快上了幾分,急切卻不失細致地趁熱好生品味起情人的這一番心意。而這明顯帶著享受的表情無疑大大取悅了清早出屋準備的人。凌冱羽雖沒有自家?guī)熜州p易整出一桌大菜的能耐,可在一些個家常菜飯上的手藝卻仍是相當(dāng)拿得出手的——其中又以西門曄愛吃的幾道菜色為最——如今見自個兒特意為情人準備的早膳確實得了對方歡心,男人眉眼微彎舉箸用膳的模樣又是說不出的優(yōu)雅動人,再親上那因他的刻意施為而遮蔽全失的裸軀,卻是讓年輕點的靖寒山莊之主一時又更「餓」上了幾分,忍不住單腳除了鞋襪向前一伸,卻是就這么于案下潛行著悄然滑入男人腿間,沿足踝而上一路行至了那極其敏感的要害所在……西門曄本自用膳的動作因而一頓。「怎么了?早膳不合你的胃口么?」察覺了男人的反應(yīng),凌冱羽含笑揚唇故作無事地溫聲問道,一雙明媚清亮的眸子卻已微微瞇起,而于眼波流轉(zhuǎn)間泄出了幾分令人迷醉的瀲滟光華……那一臉無辜卻又隱含得意的表情讓正給情人裸足撩撥著的流影谷主瞧得下體一熱,原先平穩(wěn)的吐息亦隨之重上了幾分,一時幾乎想掀翻桌子將人拉倒懷里恣意侵犯索要,卻因昨夜仍記憶猶新的教訓(xùn)而只能隱忍地搖了搖頭,順著對方的明知故問啟唇答道:「不,我很中意?!?/br>「那就好——自打去年別前和你到西市嘗了次李記的頭湯面后,我便將這事兒放在了心上,一直惦記著等你到嶺南后定要替你親手做上一回……」「冱羽……」「知道我為什么要藏起你的衣衫么?」見西門曄俊顏雖微染薄紅,卻因他方才的言詞而帶上了幾分愧色,不顧對方沉浸其中的凌冱羽當(dāng)即話鋒一改,卻是轉(zhuǎn)而談起了自個兒今日這一番布置的真意。「我曾在嶺南沿海的漁村聽過一則倭國的傳說,講到一名男子偶然邂逅了游玩的天女,一見之下大為傾心,忍不住鋌而走險,在天女入河沐浴時偷偷藏起了她用以來往于仙凡兩界的羽衣。天女失了羽衣無法歸天,又給男子千方百計威逼利誘,只能留在人間,讓男人如愿將這本屬于九天之上的人兒就此錮在了身畔?!?/br>說到這兒,青年微微一頓,明眸間卻已是一抹極其復(fù)雜的色彩飛閃而過。「天女畢竟不是凡塵之屬,便得男子捧在手心里極盡溫柔以待,亦不免因思念家鄉(xiāng),不得自由而郁郁寡歡……見天女日漸消瘦,男子便縱有千般不舍,亦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心愛之人就此香消玉殞。所以他終究還是將羽衣還給了天女、放走了原先千方百計都要留下的人。而這一仙一凡,也在天女回歸后從此天人永隔、直到男子死前都再沒能相見……」「……我不喜歡這個故事。」雖知情人提及天女羽衣不過是用來暗喻他這番藏衣之舉所意味著的、心底欲將自個兒禁錮囚鎖的念頭,可這個以天人永隔作結(jié)的故事怎么說都太過不吉利了些,卻是讓聽著的西門曄一時眉頭大皺、忍不住出言駁斥道:「說是天人永隔,實則卻是天女無情,男子一廂情愿——若天女情意已生,又怎么會回了仙界便一去不返?這個故事,說穿了不過是暗指強扭的瓜不甜罷了,又如何能拿來同你我之間相提并論?」「嘩……」沒想到自個兒用來營造氣氛的故事會引來對方如此較真的一番反駁,凌冱羽聞言一愣的同時已是一股甜意悄然于胸口蔓延了開,不由淡笑淺勾、搖頭解釋道:「我并無此意,只是覺得有些能夠體會那男子將羽衣藏起來的心境罷了——」「可我并非九天之上的仙人,你我之間亦絕無那樣遙不可及的距離——我就在你身邊,也早已是你的了,冱羽。不論你是否使計相囚,我都會千方百計地留在你身邊,甚或反過來將你禁錮囚鎖,又同那天女有何近處?若真要拿這個故事作譬喻,你我之間,也該是你和那天女的立場更為接近才對……畢竟,先動了心的是我,使盡手段欲圖將人留在身邊的也是我;而你卻一度被我斬了羽翼臂膀,生生扭轉(zhuǎn)了原定的生命軌跡……」「……如此說來,你的手段可比那男子要來得高明多了?!?/br>聽著西門曄那名為論述,實為甜言蜜語的字字句句,凌冱羽只覺自個兒甜得幾乎像是溺在糖水里頭,卻不僅不覺牙酸,反倒還歡喜受用得緊,忍不住加大了裸足于男人腿間輕踩勾撩的動作,更在感覺到那兇物逐漸積聚起的熱度與硬度后眸光一亮,足背微弓,得寸進尺地將那已隱有幾分潤意的前端夾住了趾間輕輕搓揉……「畢竟,不論之間有過多少波折,如今的我都已心甘情愿地為你停留,還患得患失地陷得如此之深……」「冱……呼,在我而言,此生最大的成就……便是得到了你……」不論西門曄如何能忍,面對這樣直接的撫弄撩撥,都已無了繼續(xù)平心靜氣的可能——他幾乎是用上了十二萬分的力氣才得以用完眼前美味卻煎熬的早膳,卻因昨夜的承諾而未敢進一步動手擺脫眼前的境況,只是竭力控制著越漸灼燙的吐息定定凝視著對側(cè)著意戲弄他的情人,苦苦等待著對方可能有也可能沒有的進一步舉動……望著男人鳳眸微濕,眼角微紅,卻偏又故作鎮(zhèn)靜一臉隱忍的矜持模樣,年輕的靖寒山莊之主已是喉頭一干,下身一熱,便無需「調(diào)適」亦已是一股直欲將眼前人拆吃入腹的餓意大起。終是再難按捺地雙唇淺張,輕輕道出了那已于喉頭醞釀多時的冀求——「我想要你……曄?!?/br>十分簡單的一個「要」字,卻不必多加解釋亦能從青年此刻一反平時明亮的沉眸與強勢的姿態(tài)分辨出究竟是哪一種「要」……西門曄早在下榻用膳前的那一吻中便隱隱意識到了情人的盤算,可不論預(yù)先做了多少心里準備,親耳聽對方道出如此要求時,那沉緩堅定的字句仍于體內(nèi)激起了一股分不清是不安又或興奮的顫栗,而讓流影谷主周身一震,氣息一亂,卻是足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急不可察地微微頷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