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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隨著那熾熱陽物擦劃過內(nèi)里又復(fù)重重頂入,那剛猛不遜于前的力道與隨之而來的強烈快感讓承歡的柳靖云周身一軟、一時竟有些受不住地向前仆去,卻因男人困著他身子的臂掌而沒能如愿。先前好不容易積聚起的少許氣力幾乎是轉(zhuǎn)瞬便徹底耗了盡,讓他只能憑任身后的情人將已困鎖臂間恣意侵犯占有、自身卻漂泊擺蕩如孤舟,無處可依,亦無計可施。恰似先前。但卻又非單純的舊事重演。早前伏趴承歡之時,柳靖云身子畢竟有大半是貼靠在榻上的,便是身后的頂弄如何猛烈,也多少有個依靠;可如今身子被迫轉(zhuǎn)為跪立,雙手又給對方箍在自個兒的腿根處,卻是讓年輕宰輔徹底失了憑仗,只能由著齊天祤那一回深過一回、一趟重過一趟的抽插將自個兒無力撐扶的軀體一次次向斜上頂起、復(fù)又不可避免地重重落下。本就熾烈的結(jié)合因而更為深刻;腹間早已挺立的玉莖更隨之不住震顫晃蕩……明明是那樣象征著雄性的陽剛兇物,卻生生透著股如蕊般的嬌嫩,更和那先端泌著的、點點蜜珠似的晶瑩一并,直將年輕宰輔染著瑰色的柔韌身軀襯成了朵盛綻的芍藥。※※「靖云……柳相爺……你眼下的模樣真美,真不曉得……我前些天是如何能忍住不下口的……」齊天祤雖沒能正面欣賞情人身子因他綻開的艷麗姿態(tài),可單是眼前緋嫩的耳垂與情動的側(cè)顏便已足夠勾人,更遑論那在自個兒的疼愛索要下連連高仰的優(yōu)美頸項、和那伴隨這不住繃勒成弧的背脊?聽著耳畔不住縈繞著的、那仿佛連吐息都染著艷情欲色的細細喘吟,嗅著那混雜著雄性麝香味和藥膏清香的、情人身上那潔凈卻醉人的氣息,那極致的色香韻讓他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加重了雙掌抓握著情人十指和腿根的力道,腰臀蓄勁一頂又一次狠狠搗入那溫軟緊窒的花徑——下一刻,隨著懷中的軀體驟然顫抖著如弦般緊緊繃起、耳畔的艷吟戛然休止,點點灼燙濺上齊天祤緊扣在情人腿根處的大掌,卻是身前承歡的柳靖云終不堪情欲浪潮催逼、就這么給他插得二度登了頂。那高潮下不斷抽搐急絞的窄xue讓同樣性致高昂的齊上將軍渾身劇顫、熾烈若雷擊般的快感猛然自尾骨竄上腦門,卻在望見身前人緊繃卻難抑震栗的直挺腰背之際、不期然地憶起了彼此的初遇。憶起了……那一箭的烈烈威勢,以及持弓少年那寧和卻凜然無匹的身姿。十多年過去,昔日的少年軍官已是年過而立的當朝宰輔,卻即便委身于己、憑任自個兒采擷占有,那股子凜然卻醉人的風(fēng)儀,亦未有半點削減。甚或,猶有過之。望著懷中人一瞬間恍惚失神的端雅容顏,感覺著對方身子所帶來的無上歡愉,齊天祤一時心神俱醉,而終是腦間一白,再難按捺地將早已高漲的欲望盡數(shù)釋放在了情人體內(nèi)。體內(nèi)猛然濺射上腸壁的guntang讓承受著的柳靖云禁不住又是一顫,徹底失了氣力的身子驀地向后軟倒,頭顱微仰,紅唇半啟,泛著薄紅的眼角淚光盈盈,再襯上那迷離眉眼間浸染著的情欲之色,卻是讓后頭堪堪由高潮中醒過神來的齊天祤瞧得又是一陣目眩神迷……尋思著靖云現(xiàn)下多半已無心思去想什么軍不軍官俘不俘虜?shù)?,他索性松開了已將那柔嫩腿根掐出了一片紅痕的掌,轉(zhuǎn)而順著情人癱倒的勢子將對方緊緊擁入了懷中。「靖云……靖云……」呢喃低語逸散間,他滿懷愛憐地一寸寸舔吮著情人泛著薄汗的后頸,雖多少帶著幾分撩撥的意味,卻更多是情濃時難以自抑的繾綣。察覺到這一點,終得稍稍緩過氣來的柳靖云心頭一暖,不由抬掌輕覆上男人勾在自個兒腰間的寬掌、循著對方指間的縫隙柔柔滑扣入里……軀體相合、十指交纏,便是高潮的余韻已逐漸褪去,床帷間回蕩著的濃情蜜意亦只有更為加深,卻是讓二人此刻的相依相偎有了那么幾分無聲勝有聲的雋永。如此這般,卻到小半晌后,才由齊天祤先一步打破沉默、若有所思地開來口:「靖云……」「嗯……?」「我好像沒在你衣箱里看過以前地字營時代的軍服……是太舊所以處理掉了么?」「不……只是你也知道,我離營時走的匆忙,后來又遇上了那件事兒,連隨身的包袱都不知到了哪兒去,里頭裝的軍裝自也……」說著,他微一側(cè)首、波光瀲滟的眸子盈盈回望向身后的情人:「怎么了,突然問起這個?」「只是突然憶起,所以有些懷念而已。」齊天祤腦中關(guān)于「軍裝」二字的聯(lián)想雖早已不知蹁躚到了哪兒去,可出于種種或者旖旎或者下流的考量,卻終究只是這么輕描淡寫地答了句,而后睜著那雙微挑的丹鳳眼目光忽閃忽閃地語氣一轉(zhuǎn),笑道:「方才瞧著你高潮時的模樣,不知怎地便想起了你我第一次見面時的事兒。」「我到地字營的那一天?」「嗯……想起了那天你那讓人驚艷的一箭,和那一箭發(fā)出時……你那身奪目的凜然豐姿。」雖是打著轉(zhuǎn)移情人心思不讓對方發(fā)覺自個兒「陰謀」的算盤才有此言,可話語脫口之時,齊天祤神情語調(diào)間卻仍帶上了實實在在的緬懷,對于那一瞬深深烙在心底的風(fēng)情、也對彼此曾共同經(jīng)歷過的一切……回想起之間的十余年里同樣有過的波瀾與錯失、以及懷中人始終不曾變過的照護縱容,原先還帶著的些許調(diào)笑意味轉(zhuǎn)瞬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卻是隱蘊了太多情緒的低回。「靖云?!?/br>他喃喃喚道,「我這輩子何其有幸,竟能得著你這般垂青惦念?」而這番似感慨又似迷惘的言詞換來的,是柳靖云唇畔驀然勾起的一笑。寧和淡雅,卻又帶著說不盡的寵溺與情意。「在我而言,能與你相識相伴,又何嘗不是幸甚?」「靖云……」「這世間最最難得的,莫過于一份真心、一段真情……若不是有了你,我雖位極人臣,這一輩子也必然是無滋無味的?!?/br>「靖云、靖云、靖云……」聽得那未直言情愛、卻比任何甜言蜜語都來得動人的言詞,齊天祤滿腔情愫潰決,卻是再沒能憋出什么情話回敬,只一聲聲地叫喚著懷中人的名,并自收緊了環(huán)保著對方的力道、俯首一下一下地蹭著情人頸窩。那撒嬌似的舉動讓受著的柳靖云心下莞爾,可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安撫一番,背脊便已是一陣熟悉的酥麻驟然竄起、竟是男人仍深埋在他體內(nèi)的物事又有了「做怪」的跡象!「天祤……!」感覺到那兇物逐漸恢復(fù)的硬挺與賁張,柳靖云腰身一軟、本能地便想掙開男